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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空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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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大学院] 经济类经典文章及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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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七)阿罗 剖析自己并不是令人舒坦的事。一方面企图全力表现自我最佳的一面,一方又担心名不副实,两者之间的分寸实在不易拿捏。在此,我愿意矢志追随福尔摩斯(SherlockHolmes)这位卓越的真象追求者的训示,这是他在也许是唯一一次表现得过度谦虚时所说的话:“我亲爱的华生,我绝对不能同意将所谓谦虚与其他的美德并列。服膺逻辑思维的人,对所有的事都应该实事求是,贬抑自己与自我夸大,同样都是背离了真理。”〔见〈希腊翻译员〉(The Greek Interpreter)〕   回忆的盲点   我们在回顾时,并不能宣称对自己的一生无所不知。不论是个人生活还是知识积累,我都不敢说自己完全了解曾经影响过我的所有力量。事实上,在接下来的演讲中,各位就可以发现,我目前仍然无法重建自己的思想与兴趣在发展过程中的若干因素。当重新阅读以前所写的学术论文时,我偶尔会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多少有一些错误。其实,参与这一系列演讲的主讲者,都被要求担任他们自己的历史学者或传记作家;然而,就像所有的历史学者或是传记作家一样,他们偶尔也会犯错。如果这些回忆能够和文献记录相互印证,就应该值得信赖。否则,诸如主讲者个人单独与闻之事,只能视为不尽完美可信的证据。   我一直对经济思想史有浓厚的兴趣。过去几年也教授这门课程。我经常面对的一个问题是,在新观念的发展中,不同因素的相对重要性究竟如何。举例来说,有些人可能会认为,经济学家的个人成长历史与阶级背景是重要的因素。然而,实际的状况并非如此。以19世纪伟大的经济学家来说,李嘉图(David Ricardo)是相当成功的生意人,或许说他是高明的股票投机客更为恰当;小弥尔(John Stuart Mill)则从小就被严父培养为知识分子。尽管两人的出身背景截然不同,但他们的经济理论却非常近似。无可讳言的,教育在知识的积累过程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影响程度愈来愈深远,因为今天的经济学,和其他的自然与社会科学一样,早已成为一项专业的学问。再者,个人的才智与兴趣,也可能影响经济学的专攻方向以及使用的研究方法。但是,似乎没有证据显示出,经济学家的人格特质,会在他所引介的新观念中扮演决定性的角色。   因此,我接下来只对个人的出生背景作简要的介绍。我父母双方的家庭皆是外国移民,在1900年左右来到美国,并在纽约安定下来。双亲来自贫穷的家庭,而母亲的家庭则是勤奋而业绩平平的商人。他们两人都非常聪明,家母是高中毕业,家父则是大专毕业。家父年轻之时,经营事业可说一帆风顺,因此我10岁之前生活非常舒适,而更重要的是,家里有许多好书。后来,经济大恐慌使家父的事业一败涂地,大概有十年的光景,我们的家境是一贫如洗。   我在年幼的时候,就被认为是资赋优异。我几乎无书不读,并且渴望将自己的理解加以系统化。举历史为例,在我的想法里头,历史并不仅仅是一些日期与一些生动的故事,我将之视为一个序列,从一个事件中不断产生下一个事件。这种秩序感在我高中与大学的阶段逐渐成型,导致我对数学与数理逻辑产生浓厚兴趣。   由统计学入手   整体来说,我在小学及中学表现优秀。到了大学,由于家境贫寒,我仅能选择纽约的市立学院(City College)就读。该校自1847年以来,就受纽约市政府补助而不收学杂费。迫于经济因素而不得不来此就读的优秀学生,可以说比比皆是,因此学生的平均素质相当高。在师资方面,一般来说都能胜任其职,有些更是相当杰出。老师们均以育英才作为职责,我从中获益颇多。因为担心失业,我选修了一些较实用的课程,例如高中教学、保险精算以及统计学等作为辅修的学科,毕竟我有兴趣的数学与逻辑等较抽象的科目,对就业的助益不大。没有料到,修习统计学却对我个人经济学的生涯发展,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透过文献附注中提及的资料来源,使我对快速发展中的数理统计学有了更多的了解。数理统计学为统计实务奠定了理论基础,也为其带来了全面性的改变。1940年我大学毕业后,无法在高中谋得教职,于是决定进入研究所攻读统计。当时统计学还未成为独立的科系,教授数理统计课程的地方也是凤毛磷角。我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受业于统计学大师霍特林(Harold Hotelling)门下。霍特林的正式职位是隶属于经济系,也写过若干在经济理论上相当有分量的报告。我在修习他的数理统计时,了解自己已找到了专长所在。   当时,霍特林乃至整个经济系都曾给我有力的精神支持,然而,除了霍特林以外,并没有人对经济理论投入多大的关注,这一点倒是满令人讶异。当时,经济系把重点摆在实证面与制度面的分析,而系里的支持就表现在最具体也最必要的方式上——提供高额的奖助学金。在这种背景下,我学习经济理论的方法,也和学习其他很多学间相同,是透过阅读而来的。就我个人的状况,我相信自修远比上课听讲有效。在经济学的领域使用数学作为工具虽然说由来已久,但当时仍只局限于少数的一批人。透过精挑细选的阅读,我能选择自己的老师,而且还的确选得很好呢!   我虽然成绩优秀,但自感原创力不足。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发生在选择博士论文题目的时候。一篇博士论文受到认可,有种种可能的情况,不过当时我在意的,是符合老师的期望,同时为自己做件不平凡的事。然而,这种责任感不但没有带来激励作用,反而有破坏性的效果。此外,四年的服役经验虽然有趣,又更耽搁了个人实现抱负的决心。我放弃了一系列中途告吹的研究构想,看来全都是浪费时间而一无所获,但最后却终于累积成社会选择理论(theory of social choice),也就是我第一项重要的成就。   开创社会选择理论   接下来,我要将这项贡献的源起作比较明确的交待,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清楚地呈现一般性经济思想如何与我个人的专长产生互动。社会选择和后面会提到我的其他研究领域有一项显著的不同之处,它可说是全新的课题,先前几乎没有人分析过。那些其他领域已经见诸文献上相当程度的讨论,我的角色只是引进新的分析方法或提供新的观点,但在社会选择理论方面,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由我提出,而我也作了部分解答。   比较先进的经济理论学者都主张,各种架构中的经济行为,都系在有限的选择方案中从事本质上理性的抉择。例如,家计单位从不同种类的财货组合中作选择,这些组合乃是它们在当前的物价水准以及可支配所得下能够负担得起的范围。而厂商方面,除了在固定的产出水准下就各种不同的生产方式作出选择,也要在不同的生产水准间作出选择。认为选择行为是理性的经济学者,诸如霍特霖、希克斯以及萨缪尔森等都认为,对各种不同的选择方案,选择者可以排列先后顺序。在一组可供选择的可能方案中,不论是技术上可行的各种生产方式,或是家计单位在预算限制下可以购买的商品组合,从事选择的人都会从中选出顺位最高的方案。   当我们说这些选择方案是按照偏好排列顺序时,其涵义相当明确。第一,任何两组选择方案都可以相互比较,选择的人可能会偏好其一,或对两者的喜好程度一致。第二,方案的排列顺序有一贯性。假设有A、B、c三种方案,如果对A的喜好大于B,而B又大于C则我们会认为A与C比较时,必然是A较受青睐。这项特性称为递移性(transitivity)。   虽然这项选择理论最初是用于经济分析,但显然在许多其他领域也都可以应用。霍特林、冯纽曼、摩根斯坦(Oskar Morgenstern)以及熊彼特(Josenh Schumpeter),都曾主张将这套理论应用到政治选择方面,像是对选择候选人的选择以及对法案的选择等等。投票可视为将个别选民对候选人或其政见的偏好加总,而汇集为所谓的社会选择。   我最初是在经济架构之中面对这个问题。我观察到,大企业并不是个人,而(至少在理论上)应该要能反映出众多股东的意志。可以确定的是,股东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也就是将利润最大化。但是,利润是取决于未来的营运状况,而股东对未来的状况可能会有不同的预期。假设公司必须从不同的投资方案中作选择时,每一位股东都会各自根据对利润的预期而排列各项投资方案的优先顺序。不同的股东可能会有不同的预期,因此他们排列出来的投资方案顺序自然可能大异其趣。我首先想到的解决方式,是采用由公司制定的正式投票规则。假如有A与B两种投资政策,被选上的必定是大多数股权所支持的一种。   但是,在真实世界里,大部分都会碰到两种以上的选择方案。为了简单说明起见,假设有A、B、C三项方案。最自然的作法,就从王者当中选出一个大多数股东认为优于其他两者的方案。让我们用另一个角度来看,由于所考虑的是公司政策,我们也许可以说,该公司能把所有的投资方案排列顺序,再选出最好的一项。然而,由于公司的决策不外是反映股东的想法,公司所排出的优先顺序,应该是按照个别股东所排列的顺序而建构出来的。假如大部分的股权都支持第一案,而反对第二案,我们可以说公司偏好第一案。   投票的矛盾   但是,后来我发现一种令人困扰的现象。A受到的支持度高于B,而B又高于C,但A和C相比较时,反而是C的支持度比A略胜一筹。换句话说,多数决投票(majority voting),并不一定会具备我刚才提到的递移性。   在此以选择为例来说明,假如有A、B、C三位候选人,同时也有三位选民。第一位选民对候选人的偏好顺序是A优于B,B又优于C。我们假设个别选民对候选人的顺序排列存在递移性,则第一位选民偏好是A优于c。假设第二位选民的偏好顺序是B优于C,C又优于A,因此他对B的喜好应胜于A。而第三位选民的偏好顺序是C优于A,A又优于B。那么对第一位选举人和第三位选民而言,都是A优于B,因此在实行多数决的情况下,A和B之间的选择将是由A获选。同样地,第一位和第二位选民都认为B优于C。如果递移性存在,则A应该会胜过C。但实际的状况是,第二位及第三位选民却都较偏好C而不是A,所以产生无递移性(intransitivity),有时也称为投票的矛盾(Paradox of voting)。当然,这种无法递移的特性不必然会产生,而要看投票人的偏好而定。重点是,两两相比的多数决投票(pairwise majority voting)制度,并不能保证整个社会能产生出一个排列顺序。   我认为这样的观察一定也有其他人作过,事实上,我好像曾在哪里听到过。至今,我仍然不知道是否的确听过。但不管如何,这种想法确实使我放弃这方面的研究,转而投入其他的课题。   大约一年后,我又不经意地注意到投票的问题。我发现,在某些特殊但非完全不自然的条件下,我先前发现的投票的矛盾可能不会发生。我认为这值得撰文探讨。但我在着手之际看到一本期刊,发现其中有篇英国经济学者布拉克(Duncan Black)的文章,提出了和我相同的想法。其实布拉克和我所发现的结果,在过去的一百五十年来随时都可能被提出,而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几乎在同时想到,这点巧合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解释。   对科学研究者而言,率先有所发现是一项激励,反之,结果若可预知,则令人泄气。因此,我再度放弃有关投票行为的研究,转而探讨一些重要但较不具吸引力的课题,不过没有什么进展。但是,就在几个月之后,我偶然被问到一个问题,从这个问题中足以显示,这方面的问题上具有重大意义,值得重新研究。当时,新的赛局理论(theorgof games)被应用到军事与外交的冲突上。在这项应用中,国家被视为理性的行为者。然而,既然国家是由偏好顺序不同的个人所集结而成,那么上述的观点如何能成立呢?因为根据个人先前所作的研究,如果采用两两相比的多数决投票,那么根据人民的偏好顺序,不一定能导出整个国家的优先顺序。   由个人偏好到社会选择   是否可能找出其他的方法加总个人的偏好顺序,以形成社会的偏好顺序?也就是说,在不同方案间所作的选择具有递移性。经过数周深入的思考,我总算对这个问题找到了清楚的解答。无论采用什么方法来加总个人偏好顺序而产生社会选择,而且社会选择也符合某些非常自然的条件,总会存在一些个人偏好顺序,让社会选择不具递移性,就像前面所举的例子一样。由于受过逻辑的训练,我能清晰地阐述问题,避免了不必要的复杂性。不过,我并没有使用到任何高深的数理逻辑概念。   这项研究成果迅速引起各方注意。另外一项附带的收获,是我由一些人士来函得知了早期相关的文献。事实上,多数决投票的矛盾,早在1785年就已由法国人康陀塞侯爵(Marquis du Condorcet)提出!但尔后就不见后续探讨的文献。大约在1860年时,有人曾考虑到投票的矛盾,一面对如何在牛津办理选举提出建议,不过,这些建议方案并未出版。当时一位名为道奇生(Charles L.Dodgson)的数学家曾宣扬过这些方案。道奇生为同事之女爱丽丝·李戴尔(Alice Lidell)写了著名的童话《爱丽丝梦游奇境》,只是在出版时用了卡洛尔(Lewis Carroll)为笔名。已出版的社会选择报告中,唯一堪称重要的一篇刊登于1882年~本鲜为人知的澳洲期刊上。就我个人的了解,几乎没有其他研究主题像社会选择这样历史间断而零散。   但后来的情势却完全改观,相关文献之多,几乎可用爆炸来形容。最近的一项调查,虽然不刻意强调资料搜集的完整性,仍然列出了600篇以上的参考文献,甚至出现了一本完全探讨社会选择理论以及相关议题的期刊。社会选择理论与经济选择理论的平行发展相当重要,但它与过去的研究则甚少直接关联。至于个人另外的两项贡献,与当前经济理论和经济现实又有不同的关系。   牵一发而动全身   其中之一是有关一般均衡理论的研究。这项理论所演绎的观点看似简单,却不易了解。在经济体系内,任何一件事情都会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后果。我们且用下面的例子来说明。30年代,由于得克萨斯州及波斯湾地区发现了石油,油价变得非常低廉。许多家庭在热能或能源的消费上,从煤改成石油,因此减少了对煤的需求,连带也降低了煤矿工人的就业水准。炼油厂迅速扩张,雇用了更多的劳工。同样地,由于炼油涉及复杂的化学程序,产生对炼油机器设备的需求,从而又导致对专业化学工程师以及钢铁的需求。油价便宜了,汽车的购买与使用也更为普遍。没有铁路经过但公路可达的观光地区,开始涌入大量的旅客,铁路运输却开始衰退。这里每一项变动,都会引发其他的变化,而这些后续的变化又回过头来影响石油的需求与供给。   从经济的角度来看,上面的例子有其特殊的意义,也就是任何一项产品的需求是受到所有产品价格的影响——包括劳力与资本服务的价格,也就是工资与利润。同样地,任何一项产品的供给,包括劳力或资本的供给,也是受到所有商品价格的影响。到底是什么因素决定了各种产品与劳务目前的价格水准呢?在经济学上常用的假说就是均衡(equilibrum)的概念。现行的价格,就是使市场上供给等于需求的价格。这样的假说,就像经济学里头许多其他的假说,或自然科学的假说一样,实际上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精准,但是却是非常有用的近似说法。如果和那些过分夸大均衡存在的人比起来,把这种近似说法完全弃置不顾反倒更背离真实。   经济上的一般均衡理论,是由法国经济学家瓦尔拉(Leon Walras)在1874年率先提出较完整的架构。不过,当时要运用此一理论作为分析工具仍有困难,而且数学训练不足的经济学家也很难理解。直到30年代,经济学界才重拾对这项研究的兴趣,其中又以希克斯所作的精辟阐释与推展居功至伟。本人有幸于1972年与他共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荣誉。   但是,还有一项有待解决的问题。一般均衡理论主张,各项商品的价格,是由解一大组方程式而求出的,每一条方程式都代表个别商品市场上的供给等于需求。然而,这些方程式是否必然有单一解存在?假如没有,那么一般均衡理论不可能永远为真。事实上,大概在1932年,一些德国经济学家的研究即指出,这些方程式不一定有一个有意义的解。维也纳的银行家史列辛格(Karl Schlesinger)在大学时主修经济学,之后也一直对经济学的发展相当关注,他认为前述的困难主要是源于某项细微的误解,其实一般均衡的存在应该可以证明。他聘请瓦德这位年轻的数学家来研究这个问题。瓦德提出一般均衡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这些条件并不容易解释)存在的证明。事实上,对照后来的相关研究,他们设定的条件似乎太过严苛。即使如此,整个证明的过程仍是相当困难的。   为一般均衡求解   人类历史上的一场重大浩劫也影响了一般均衡理论的发展。史列辛格原本坚信奥地利不致沦入希特勒的魔掌,等到噩梦成真,他随即自杀身亡。而瓦德则逃过此劫,并且来到了美国,他的兴趣领域也转移到数理统计。他正是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老师。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知一般均衡存在与否这个有待解开的问题。不过还记得我曾问过瓦德在这个问题上的研究成果,他只说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既然他在数学上的能力远胜于我,我听了自然觉得很泄气。   由于某一领域的发展而促成了另一个领域的发展,在科学的历史上屡见不鲜。当时,赛局理论正迅速发展。数学家纳什(John Nash)证明的一项理论,在我看来与竞争性均衡存在与否的问题有许多相通之处。我借用并修正纳什所发展的数学工具,终于能说明在什么样的条件下,界定一般均衡的方程式组将会有解。其实,这里头并不只是数学的问题而已,还牵涉到怎样更清楚地说明一般均衡系统。正如史列辛格已经做过的部分努力,我们有必要将所作的假设更进一步地弄清,在这项过程中可以学到很多。   从前面的说明,大家应当可以了解,能证明均衡的存在,是因为经济学及数学这两门学科的理论不断进步发展,而我当然也不是唯一提出证明的学者。事实上,就在我着手撰写研究成果之际,我得知德布雷(Gerard Debreu)——1983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也独立地获得基本上相同的研究成果。于是,我们决定联合发表研究结果。就在我们的论文公诸于世之前,第三位经济学家麦肯西(Lionel McKenzie)也发表了一篇论文,走的是类似的但不完全一样的路线。在科学的世界里,重复发现其实是司空见惯的现象,其原因也大同小异。由不同动机所带动的相关领域发展,有助于我们更清楚地了解一些困难的问题。这些发展既然公诸于大众,所以各方学者都能加以运用,重复发现也就不足为怪了。   对于一项新的发现,能够成为第一位发现者或是济身首批发现者之列,当然颇令人满足。不过至少就一般均衡理论来说,即使没有我的投入,显然它的发展也不致有什么不同。   在此我还要补充一点,尽管一般均衡的存在理论看来相当抽象化及数学化,但日后却变得相当有用。除了促成一般均衡理论在特定经济问题上的应用,也让大家对所谓“一般均衡思想”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就是体认到,某一项特定的经济变动将会造成比最初变动更为深远的影响。史卡夫(Herbert Scarf)更指出,如果把证明的方法作适当的修正,可以找出如何实地求出一般均衡系统的解。此一方法已经被应用到许多不同的政策问题上:关税、公司所得税、社会福利措施的改变以及一些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等。   接下来,我要说明个人的第三项贡献,即针对不同经济主体(economic agents)的资讯差异,探讨其经济上的意义。我对这个问题的兴趣源自思考一个实际的问题,也就是医疗组织的问题;但研究的奠基则靠我对数理统计的研究,还有早期从事风险承担经济学(economics of risk bearing)的理论研究,再加上其他学者对这些课题的研究成果。我在这方面的贡献,并不像前面的两项那样偏向具体明确的技术性成就,而是提出新的观点,将经济理论重新界定。   条件性合约   一般均衡理论和绝大部分1950年前发展的经济理论一样,都假定所有的经济主体均在确定的情况下运作。也就是说,所有的家庭、厂商、投资人等,都正确无误地知道自己行为的后果,或至少是看来如此。因此我们假设,生产者都知道在特定的投入下,将会有多少的产出;而投资人也知道他们计划出售的商品在未来的价格水准如何。   在此,我并非暗示经济学者都是如此愚蠢,以致不了解真实的经济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也并不认为所有的经济主体都不晓得这种状况。事实上,有些文献即清楚地指出,许多经济行为只有在假设经济个体已充分了解确定性的存在,才能有合理的解释。例如,投资人持有多元的投资组合以及购买保险等。然而,将不确定性与标准经济理论——特别是一般均衡理论——加以整合的通论仍然付诸阙加。对此我逐引介了条件性合约(contingent contracts)概念,意指当某种可能的情况发生时,提供特定财货或金钱的合约。我所说明的,是所有能意识到的风险都可以保险。不过我在这方面的研究只能说是勾勒轮廓,后续扩大及深入的研究则是由戴布鲁来接手。这个观念本身虽简单,却谈得上是创见。   该项研究已经成为一项标准的分析工具,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条件性合约可视为理想体系的蓝本,可用于与真实世界有关风险承担与风险转移的方法相互比较。很显然地,从实证的观点来看,真实世界中风险转移的机会,并不像我模型中所预测的那么多。在一开始时,我找不出特别的原因来解释这样的差异。多年之后,总算豁然开朗。当时,福特基金会邀请我从经济理论的观点来看医疗保健。我首先对有关的实证文献作了一番整理。根据我的理论背景,我发现当时针对这项高额的财务风险所承作的保险相当不足。事实上,不管政府部门还是民间部门的保险,在当时都已有大幅的扩张。不过,我很快了解到,要达到充分的保险还存有障碍。对医疗保健支出提供的保险会诱发过度消费,导致支出超过实际必要的所需。   在这个现象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一个一般性的理论原则?以保险来应付不确定性这个概念,并没有充分反应实际状况,也就是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不确定性。被保险人对个人健康状况的了解,当然比保险人(保险公司)来得深入。每个人拥有的资讯不同,在任何经济体系内都是一项关键因素,并非只限于医疗保险。   资讯的差异   再举佃农这个全然不同的例子。假如地主雇用某人在农场上工作,该名农工在所得固定的情况下,缺乏诱因全力以赴。假如地主对该名工人的工作情况完全掌握,自然可以据此来指挥工人。但是,要取得这样充分的资讯,地主势必得花费相当精力亲自督导监控。假如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地主和农工双方将有不同的资讯,生产将无法充分发挥效率。另一种极端的作法,则是把土地以固定的金额出租,那么就可以给工人(在本例为佃农)非常大的诱因。但是,不要忘记农业也是一高风险的事业,最贫穷的农人可能根本无法承受这种不确定性。因此,分粮(sharecropping)这种折衷的形式才会兴起。这种方式削弱而非消灭工作的诱因,承担了部分而非全部的风险。类似的观念也可沿用到健康保险上,大部分的健康保险都有所谓的共同保险(coinsurance),将风险作部分分摊,但病人仍多少有节约的诱因。   这项研究的主旨可以很扼要地说明如下:资讯的差异性普遍存在于经济体系里头,导致了无效率,也促使我们透过合约的安排或非正式的共识,对资讯不足的一方施以保护。我个人在这方面的贡献,是比较偏向概念性而非技术性的,所发展的理论也是集体多人的努力而形成的。我已经尽最大的可能,用清楚浅显的说法,来报告我过去一些研究的来龙去脉,当然这些都和其他人的思想观念与研究成果相互关联。不只科学的领域如此,整个人类社会也正是一个合作的世界。为了学术上的荣誉与成就,或是为了事业上的成功,我们无时无刻不在相互竞争;但追根究底,让社会不断前进的动力,乃是我们由以往成功甚至是失败的无数先例中所学习到的知识。   获奖年度 1972年   演讲日期 1984年11月5日   出生日期 1921年8月23日   学历  1940年 纽约市立学院(City College,New York)学士   1941年 哥伦比亚大学硕士   1951年 哥伦比亚大学博士  经历   1948年~1949年  芝加哥大学经济学讲师   1949年~1950年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与统计学讲师   1950年~1953年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与统计学副教授   1953年~1956年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系主任   1953年~1968年  斯坦福大学经济学、统计学与作业研究教授   1966年秋   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客座教授   1963年~1964年,1970年,1973年  剑桥邱吉尔学院研究员   1968年~1974年  哈佛大学经济学教授   1974年~1979年  哈佛大学柯南特讲座教授(James Bryant Conant University Professor)   1979年~   斯坦福大学堪内经济学教授(Joan Kenney Professor of Economics)  1981年~   胡佛研究所(Hoover Institution)特约高级研究员   重要著作   《社会选择与个人价值》(Social Choice and Individual Values)   《存货与生产的数学理论研究》(Studies in the Mathematical Theory ofInventory and Production),及卡林(S.Karlin)与史卡夫(H.Scarf)合著。   《公共投资、报酬率写最适财政政策》(Public investment,the Rate ofReturn,and Optimal Fiscal Policy),与喀西(M.Kurz)合著 《风险承担理论论文集》(Essays in the Theory of Risk Bearing)   《组织的极限》(The Limits of Organ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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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夏普 多么高的荣誉,多么好的机会,多么难的挑战,多么大的诱惑。   在一群专注的听众前畅谈自己,真可以说是罕有的机会。一开始我的确很担心会论为自我吹嘘。但再想想,为什么不摒弃一切虚伪的谦虚?至少我应该把握这个机会来大力传达个人所珍视的事物——不论在学术上、政治上或个人发展历程上。假如我没有事先阅读过前面演说者的演讲内容,我可能会屈服在这些诱惑下。事实上,其他人并没有如此。因此,我也要尽全力来抗拒任何与他们反其道的诱惑。   受邀来作这次演讲时,我欣然接受。本以为畅谈个人成为经济学家的演化历程,想必是件简单又令人愉快的事。但在拜读过前面几场演讲的内容后,我发现我的同行不但雄辩、博学、睿智、幽默,而且演讲内容兼具深度与广度。我该如何遵循前辈的步伐?我甚至想装病推辞或请人捉刀。但最后我并没有这样作。以下的内容,不管是好还是坏,都是个人对这项主题的看法。   首先,谈到这项大奖及获奖理由。瑞典皇家学院把1990年诺贝尔经济学奖颁给马寇维兹、米勒及本人,以表彰“他们三人在财务经济学理论上先驱性的工作。”在这里我要特别强调,因为这项大奖的颁发,才使“财务经济学”这门学科无论在经济学还是财务学的领域里头,都得以进一步的演化发展,而占有一席之地。其实,学科本身的重要性,当然还超过研究该学科的人。因此,接下来在谈到个人的发展历程时,我也会对自己专攻的领域提出一些说明。   要为一门学科下定义,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特别是这门学科又是你的专攻,就更是如此了。不过,我现在还是来试试看。   财务经济学面面观   在颁奖典礼的演说中,瑞典皇家科学院的林德贝克教授特别强调金融市场以及厂商对这方面的运用。当然,金融工具的特性及其正确的使用,可以说是中心的议题。如果从较理论化的观点来看,可以把重点摆在现在以及未来的关联。所谓金融工具,通常是指收取未来现金流入的一种财产权。这样的现金流入,当然是在未来才会进账,因此对“时间经济学”(economics of time)必须要了解。现金流量经常是不确定的,因此需要一套“不确定性经济学”(economics of uncertainty)的研究方法,除此之外,长远的未来的现金流量,可能取决于我们在不久的未来所采取的作为(或不作为),因此我们需要一套“选择权经济学”(economics of options)的理论(此处选择权作广义的解释)。最后,我在估计未来可能的状况时,需要各种信息,因此也需要对“信息经济学”(economics of information)有所了解。   因此,我所界定的财务经济学,可以说涵盖了经济学里头四个重要、困难但又吸引人的层面。当然,有人可能会质疑,为何把这么多不同领域的学问归属在自己所属的科目之下,不过,我相信上述的说法是适当的,而且也不乏与我持相同看法之人。   财务经济学的科目,可以在经济学系以及商学院的财务系的课程表中找到踪影。近来,也逐渐扩展到实务界。经济学系比较强调实证面;而在财务金融系以及实务界,则重视规范性应用(normative applications)。实证理论是尝试对世界作一番描述,而规范面则是提供了行动的指示。这两种分析方法或取向,在今天并不是完全分割为二。在实证理论中,须假设各种不同形式态或样式的规范性行为;而在规范性理论中所需的完形(gestalt),也往往需要按照实证理论建构。   对实证的财务经济学而言,其中心课题是评价(valuation)——未来预计的现金流量,在今天的价值为何?而规范面的财务经济学,其中心课题是:在完全或部分依据实证财务经济学原理而设定的价值下,金融工具应如何适宜地使用。   财务经济学与财务学   商学院财务金融系经常把课程区分为三大类。“投资学”主要是探讨个人、年金基金(pension fund)等如何购买财务金融工具。“公司理财”主要是探讨公司发行金融工具的问题。第三类的课程则是“金融机构”,对这些机构型而言,购买与发行各种金融工具两者都很重要。   如果从高度简化的观点,我可以设想三种不同类型的资产负债表。就投资来看,资产负债表左边是各种金融工具,右边是个人或是组织的净值(net worth)。从公司理财的观点来看,资产负债表左边是各种砖块、灰泥、旋转车状……等,而右边则是各种金融工具。对金融机构而,资产负债表的两边都是各类财务金融工具。   目前有些商学院在有关财务课程的设计上,以财务经济学的核心课程开始,接下来是有关前述三大应用领域的必修或选修课程。我因为能够就近参与设计斯坦福大学的课程,因此该校课程的安排和这个模型近似。然而,这样的课程结构目前仍然不很普遍,大部分的商学院只是把财务经济学视为各应用领域中第一门课程的一部分,但毫无疑问的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不过,早先的状况并非如此。且让我引用本人在1978年出版的《投资学》教科书中的一段话:“近年来,财务的领域事实上已历经了一场‘革命’。就在几年前,投资学的教科书的重心仍在……会计学的玄机、主要产业经营的细节以及选择好坏股票的各种经验法则。制度的细节……虽有介绍,并配合历史资料,但是仍然没有一个可供读者了解这些现象的整体架构。有关资本市场的价格形成理论付之阙如。”   我接着指出,这样的理论其实就近在咫尺,阅读本书的学生,都可以运用此一理论来照亮当时财务学中隐晦的角落。我甚至大胆地说:“……实证分析已经证实,该理论对主要市场的运作行为,作了非常贴切的描述。”现在看来,这个观点有点过于乐观。以下我要再引用该书1985年版的内容:“透过近来的实证研究,令我们对这个普遍为人接受的观点,产生了若干怀疑。早期统计检定的结果相对薄弱,可能无法确认理论与现实之间的重大分歧。还有,有些系统化的‘反常’(anomalies)业经发现,令人质疑所谓标准理论的某些观点。”   话虽如此,财务经济学的理论并未曾受到伤害,反而变得更加完备;然而与此同时,可能也不免丧失了一些单纯性与直觉性。今天也只有一些鲁莽之徒才会在未能充分了解财务经济学的情况下,贸然投入财务金融的领域。   财务经济学与经济学   财务经济学对经济学系的影响,还不如其对财务金融系的影响。尽管如此,这两门学科之间的综效(syneryy)仍然很大,经济学者对财务经济学的发展也有深远的影响。请容我再度引用以前的文章,这是1982年出版的《财务经济学——顾特纳纪念论文集》(Financial Economics,Essays In Honor of PaulCootner)一书的前言。   “在1950年时,财务金融及经济学的交集确实很少。财务金融的学术研究仍较依赖经验法则以及零散的事证,而缺乏理论基础以及严谨的实证研究。经济学者对金融机构、投机行为以及构成财务金融主要部分的不确定性的其他层面等,只有蜻蜒点水式的兴趣。但是三十年后,整个情况有了彻底的改变。现在有关财务的问题不但有丰富的理论体系,而且还有广泛的实证检验,来检定理论建构与其实状况的关联……   带动财务学变革的人士,许多都受过经济学的训练。他们用经济学者的态度以及标准的研究工具,来研究财务上的各种问题。当他们发现传统经济学的理论与方法不足以解决手边的研究主题时,就开创了新的研究方法。但不管如何,他们的风格仍是属于经济学者的,因此,现在这门学科逐渐以‘财务经济学’之名为人所知。”   英年早逝的顾特纳是我的好友与同事,堪称是早年最优秀的财务经济学者。当然,可与他并称的还有许多杰出之士。这些财务经济学领域的先锋,几乎都是经济学者出身,其中包括马寇维兹、米勒以及我本人。巧合的是,在《顾特纳纪念论文集》中撰文的学者中,有五位荣获诺贝尔经济学奖,而其中的四位(萨缪尔森、索洛、施蒂格勒及本人)则先后参加了这个系列的讲座。因此,谈到财务经济这个学科的名称时,我应对财务及经济学这两个部分,投以同样程度的重视。   实用的理论   我想,在商学院所教的学科之中,没有一门财务经济学一样,对相关行业产生如此重大的冲击。现在的专业投资人,对下面的名词都能琅琅上口:期望值;标准差;相关系数;R平方(R-squared)、贝他值(beta)、戴尔他值(delta)、伽玛值(gamma);外凸性(convexity);二项式过程(binomialprocesses)…等等。这些在十年、二十年前看来抽象而莫测高深的概念,今天已成为全球大批交易人员每天生活的一部分。   财务经济学也对金融机构发挥了相当的影响力,诸如促成指数基金(index fund)的诞生,以精准的预测及低成本的操作,来复制整个市场的大盘表现。财务经济学也推动了衍生性证券(derivative securities)的庞大市场,包括选择权交易(traded options)、指数期货(index futures)、指数选择权(index options)以及换货操作(swaps)等等,这些以往尚属新奇的金融工具,在今天却能协助个人及金融机构在追求特定目标时,得以有效率地控制风险。无论是对这些工具的评价或有效率的运用,财务经济学都提供了相关的架构。   我对实用的理论这个名词特别感兴趣。这类型的理论在财务经济学中可谓比比皆是,而各个金融交易中心也都能迅速地采用。如果想对这方面作进一步的了解,我强力推荐伯恩斯坦(Peter Bernstein)最近出版的《资本的观念:现代华尔街令人难以置信的起源》(Capital Ideas:The Improbable Origins of Modern Wall Street)一书,该书记述影响投资实务的一些人物,包括六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现在,我把话题转向到比较属于个人的回顾。无论把财务经济学的发展视为革命(这是我年轻时会有的想法)或是一种演化(这比较切合我现在的讲题),我能观察并参与这个重要学科由诞生到成熟的过程,实在感到莫大的荣幸。虽然我个人的发展历程只算其中一小段插曲,但或可有助于诸位对整个学术演变的了解。   生涯发展中的机运   在个人发展的进程中,如果说有一个共通的脉络,那该是幸运之神的眷顾。无疑地,优良的基因以及勤奋的工作,是在这个舞台上成功的必要条件,但绝不是充分条件。在我个人面对的许多决策关键上,幸运之神总是指点我该选择的方向。今天能走到这样的境地,当然是拜许多机运之赐。   我的双亲都是教育界人士——家父是学院校长,家母是小学校长,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干扰,他们到了中年时才到研究所进修。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个人在年幼时就颇能领略学习之乐。我的中学教育是在加利福尼亚州最好的公立学校完成。中学毕业之后,我进入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计划完成家母对我习医的期望。但在上过一、两门和实验有关的课程,我知道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料子,于是就转到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矾分校(UCLA),并决定主修企业管理。在大二的第一学期,我选了会计学及个体经济学两门必修课。前者只是完全不用脑筋的簿记,令我非常厌恶。但微观经济学则完全不然:理论严谨、前后关联、结构完整又合乎逻辑。我发觉了其中不可抗拒的魅力,随即在下学期转而主修经济学,从此不再回头。   这是幸运之神第一次眷顾。有时候回想一下,假如当时选读的是现代会计学以及制度经济学,现在的情况会是如何时,都会不自觉地出一身冷汗。在就学期间,我或多或少以打工的方式自食其力,做过的工作包括:在加油站上夜班为大公司担任小夜班的过账交易、同时批改七个科目的作业、各种不同的暑期打工、教学助理等等,最后当然就是经济学者。   在大学主修经济学时,我选修了一门商学院的投资学。但课程内容保守而传统,令人泄气。虽然我全力研读,却怎么也找不出其中一贯的原理与基本的架构。显然投资学绝对不适合我的研究。不过,幸运之神又再度降临。威斯顿(J.Fred Weston)是商学院的教授,也是公司理财方面的权威,我有幸在大四那年担任他的研究助理。威斯顿引领我进入当时刚成形的财务经济学的世界,我虽然还没有决定要往这方面发展,但的确感到兴趣盎然。   大学毕业之后,我曾去银行界应征工作。结果在面谈时,大学优异的成绩却成了妨碍。面谈者在仔细看过我的成绩后,往往会称赞一番,接着又问我为什么不继续念研究所。这几乎成我面谈时碰到的典型过程。经过几次这样的经验后,我把原先的申请表格拿回来,向面谈者强调我在各种课外活动、工读以及社团方面的记录。尽管我努力证明自己是一个均衡发展的人,但成效不彰,因此我只有继续在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机分校攻读经济学硕士。   可以说就在这一年,我走上成为经济学者的不归路。这一切的功(或过),应该归诸于研究所微观经济学的艾智仁教授。他性格温和保守,却是位与众不同的经济理论学者。他在第一堂课上即宣称,经济学期刊的内容,有百分之九十五是错误或是无关紧要的——这项主张我有时候倒觉得并不算过份悲观。接着他就开始讨论有关非法贩卖婴儿市场的经济课题。有一阵子,他在六节课的讲次中花了五节来辨正“利润”的意义(不过并不是很成功)。事实上,在他的课堂里,常常像在进行角力竞赛。学生目睹这位才华横溢的智者,以全然创新的方法来捕捉(经常相当成功)经济学里头最困难的概念。对尚待磨炼的年轻学者而言,没有比这更扎实的训练,也找不到更高的标准。受业于艾智仁两个学期之后,我坚定了自己要成为微观经济学者的信念。   获得硕士学位后,我随即履行后备军官养成训练的兵役义务,后来担任陆军经理少尉军官。由于大部分时间在户外活动,并养成极佳的体能状况,我倒是颇能乐在其中。我的服役为期七年半,每年有两周的暑训,后来我设法把役期压缩到六个月。接着,由于艾尔契安的协助,我得以在兰德公司(Rand Corporation)担任初级经济研究员。   兰德公司   1956年的兰德公司,是非常特别的组织,其资金几乎全来自美国空军,因此根据契约,公司只需从事任何对这位客户有价值的研究工作,再加上部分公益工作。员工可以自由选择上下班时间,工作时间也有相当大的弹性。办公室的大门永远敞开,大家习于对广泛的议题进行心智交流,而且每人每周要有一天钻研纯属自己兴趣的研究。   那是一段令人兴奋的时光。兰德所完成的工作包括系统分析、作业研究、电脑科学以及应用经济学等方面重要的研究。兰德的第一批电脑中,有一部就是冯纽曼所设计的。丹立格(George Dantizig)当时正在研究线性规划。一些最杰出的学术界大师,也担任兰德的顾问。在这里,大家都相互直呼其名。假如有人对实用理论有兴趣的话,那么50年代的兰德公司可以说是最佳的工作场所。   对于像我和兰德公司绝大多数员工这样的自由派(按照美国政治上对自由派的定义)来说,在军方列管单位工作应该是一种忌讳。但是,那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年代。我们确信,透过改进国防机构的效率,可以有助于防止战争,因此并未感受道德上两难的挣扎。   在兰德期间,我致力于最优化以及各种取舍(trade-offs)问题的研究。我们建构了许多模型,也投入资料的搜集与实证分析,然后充分运用当时已有的电脑设备,将所有资料汇总研究。兰德在电脑科学的许多层面上是开拓者,也让我变成了一个所谓的“电脑痴”。我对这方面的热情,并未随着时间而冲淡,内人和许多同事都可以作证。   虽然兰德提供了绝佳的工作,但是我觉得最终的志趣还是教职。由于个人的经济状况不容许我做个单纯的学生,我想的最佳选择应该是选修三门教育的课程,再配合原来的硕士学位,这样就可以在专科谋得教职。后来,我只选修了一门夜间部的视听教育。这是相当无聊的课程,其中最荒诞的一次,是讲师向我们展示一张幻灯片,内容是一份呕心沥血制作也得过奖的布告栏,主题是十月份的月历。结果班上有位同学指出,那张月历上只有三十天,而不是三十一天。这位讲师虽然愣了一下,但却不见有尴尬的表情。虽然,我无意否定形式的重要性,但以这个个案来说,形式完全征服了内容。   我不愿再冒险去忍受这么离谱的教育课程,于是就安排选修加大洛杉矾分校经济学博士班的课程,同时仍然在兰德担任全职的工作。除了微观经济学、货币经济学、经济史以及经济思想发展史等课程外,我还特别设法选修威斯顿教授的财务课程。因为这一层关系,我才能学习到马寇维兹的一些创新研究成果,这些绝大部分都成为财务经济学的滥觞。   博士论文的波折   在修完课程也通过考试后,我开始着手撰写论文,我希望探讨的是转移价格(transfer prices),也就是一些大公司有时会运用的内部“影子价格”(shadow prices),以作为激励各部门经营效率的诱因。个人之所以对这个题目感兴趣,一方面是兰德公司正在研究类似的问题,一方面则是受当时芝加哥大学的赫雪雷佛(Jack Hirshleifer)在这方面著作的影响。当我开始这项专案研究大约三个月之后,赫雪雷佛恰好也转到加大洛杉矾分校来。在艾尔契安的建议下,他看了我到那时为止的研究成果。简单一句话,他不认为我的论文会有什么希望,并极力建议我更换研究主题。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赫雪雷佛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贵人之一。   我深感挫折但不灰心,就去找威士顿商量。他建议我向马寇维兹(当时他刚加入兰德)请教论文的主题。我于是前去拜访,他也给了一些建议。艾尔契安对于我能在马寇维兹手下从事研究表示欣慰,虽然马氏根本无法列名在我的论文审查委员会的成员之中。马寇维兹在1952年就已经指出,投资人的投资组合选择,可以视为数学与统计学的问题来处理。投资策略有两项关键因素,即预期收益与风险。前者可以用未来收益机率分配的平均值来表示;后者则可以用该机率分配的变异数或标准差来表示。有效率的策略(efficient strategy),是指在固定风险下,预期收益最高的策略。他也说明在证券的预期收益、风险及相关系数等估计值为已知时,该如何以公式来表现寻找所有有效率策略的问题,以及该如何运用他所发展的二次规划互除法(Quadratic Programmingalgorithm)来解决上述的问题。他的重心可以说完全在规范性的问题上——他所关心的是适当使用预测结果,而不是预测本身的性质。   我的博士论文探讨三个相关的课题。首先,我对马寇维兹在1958年书中的一项建议洋加引申,这项建议是以单一因素模型(one-factor model)表现“收益产生过程”(Return-Generating Process)的特性。一般而言,因素模型会界定一个或是更多的关键影响因素,尝试衡量每种证券对各项特定因素的敏感性;同时也假设所有其他的风险来源都是个别独立的(idiosyncratic)——也就是在各类证券之间并没有关联性。在论文里,我所处理的计算式都是在单一因素下才具效率的运算。在后来的研究,我又进一步扩展到较符合实际的多因素情况。   成功的投资组台   其次,我和一位实际从事投资管理的经理人合作,尝试应用对未来的收益进行主观判断的理论与单一因素模型。这方面的实验,只能说是局部成功。令人奇怪的是,最佳投资组合中总是出现一家不是很有名气的公司——施乐(Haloid Xerox),而且所占的比率还不小。不久这家公司的股价就上涨了好几倍,也许验证了经理人的远见加上及严谨程序的价值。从这次的经验中,我得到一个启示,那就是计量经济方法最适合作风险的估计,至于要作收益的估计,可能还需加上判断。   第三,恐怕也是最重要的(事后也证明如此)一点,我提出了受过微观经济学训练的学者经常会问到的问题:假如每个人的行为都是“最佳化的”(这里,且按照马寇维兹投资组合理论所提出的条件),一旦资本市场达到“均衡”时,证券的价格将会如此?为了让这个问题容易掌握起见,我假设所有投资人都作同样的预期,同时投资报酬系透过单一因素模型产生。研究的结论令人吃惊,也引起争议:证券的价格将会不断地调整,直到期望报酬与对因素变动的敏感性这两者之间,达到简单的线型关系时为止。我遵循回归分析的作法,用贝他值来表示对因素变动的敏感性。因此这项结果可以简述如下:贝他值愈高的证券,预期报酬率也愈高。长期来看,风险中只有受并通因素影响的部分,才可以获得报偿。至于其他的部分(我称之为“非系统风险”)则毋需也没有报偿,因为透过合理分散投资,可将之降到很底。   在这样的情况下,资本资产订价模型(Capital Asset Pricing Model)于是诞生。   华盛顿大学的岁月   在完成博士论文之前,我曾有机会在西雅图消磨一天。那天居然是阳光普照的天气,水面满布帆船。由于航行一直是我的热爱,于是我向华盛顿大学申请教职。在获录用后,我就搬到了西雅图。   当时,华盛顿大学的商学院正值转型初期,由原来传统、松散、以制度为导向的课程,转变为像现在这样以严谨理论为基础的学术殿堂。其间固然有挫折感,但也充满了机会。教学的负担相当沉重,但是只要愿意尝试的新课程,都会受到肯定。延续在蓝德不拘于一隅的传统,我教的课程有统计学、作业研究、电脑科学和微观经济学,另外再加上公司理财及投资学。有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学习一项事物的最佳方法,就是试着去教给别人。在华盛顿大学,至少我是学了许多。同时,我也完成了大量的研究。最重要的是,在此地的第一年里,我导出了资本资产订价模型中的其他基本要素。   虽然我的博士论文中所获得的均衡结果尚令人满意,但似乎过于倚重一个重要的假设条件,即证券报酬之间的相关性只受单一因素的影响。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有可能将模型一般化,而不需受到这个假设条件的约束。在经过几次错误的尝试后,我发现在有效率的市场中,不管产生证券报酬的程序为何,期望报酬与贝他值之间的基本关系都会存在。我曾把这方面的发现与结果,写成《资本资产价格:风险条件下的市场均衡理论》(Capital Asset Prices:A Theory of Market Equilibrium under Conditionsof Risk)的论文。但是这篇文章的刊出却延迟了两年多,因为最初遭一位审稿人退稿,后来《财务期刊》(Journal of Finance)的编辑人员又改组。在此同时,我公开发表研究成果,也积极地和快速发展的财务经济学领域的其他研究者交换研究成果。透过不一而足的方法,我们找到了这方面的研究同好,也举办各项研讨会。学术界的沟通过程多少带有神秘的色彩,即使参与其中的人也会有此感受,但这个过程的效率非常惊人。   虽然身在华盛顿大学,但在蓝德的资金资助下,我结合了对经济学与电脑这两方面的兴趣,写成《电脑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 Computers)一书。其间,我曾请了一年的长假回到蓝德从事一些非军事方面的研究专案,其中一项是探讨运用不同时段的差别费率,来改善纽约三个主要机场的航机着陆权与空间使用的配置。   在华盛顿大学度过收获丰硕的几年后,我在开创新局的想法下,转往了加利福尼亚大学新设的尔湾(Irvine)分校社会科学学院。当初的计划是要成立以“不确定经济学”为研究主轴的经济学系。不幸的是,当时正值反战运动的最高潮,这所建在橘郡(Orange County)的公立学校,根本不宜学术性的思辨。校园里自校长以下的每个人都有被迫参与的任务,确保学校可以自由调查各种思想,不分左派还是右派。   在尔湾期间,我受聘担任纽约美林公司(Merrill Lynch)的顾问,协助将我和其他学者所发展的一些观念,落实在实际的应用上。我也完成了一本名为《投资组合理论与资本市场》(Portfolio Theory and Capital Markets)的著作,汇总说明大部分的相关研究成果。过了一年之后,一些教授终于认清,要在尔湾营造一个创新而高水准的新科系,恐怕尚言之过早。许多人于是另寻更适合发展的园地,我也是其中之一。   风云际会斯坦福   1970年,我转到目前任职的学校——斯坦福大学商学研究所。当时的斯坦福在财务方面已经有相当杰出的表现,希望在课程内容以及研究计划两方面,更加强化以当代经济学为基础的研究内涵。为此,克劳思(Alan Kraus)、李绅伯格(Bob Litzenberger)和我设立了第一个正式的财务博士班课程,并共同任教。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开始为今天所谓的财务经济学勾勒出轮廓。感谢他们两位,使我在这方面的知识大幅地增长。   70年代的斯坦福商学院,急于达成在研究与教学两方面并臻卓越的目标。为了更进一步强化财务课程的师资阵容,除了既有的克劳思、李纳柏格、罗比契克(Alex Robcheck)、所罗门(Ezra Solomon)及梵洪(Jim Van Home)之外,又聘请了特纳、寇克斯(John Cox)、葛劳斯曼(Sandy Grossman)以及史寇尔斯(Myron Scholes)等人。在经济学系,则有史蒂葛立兹投入这方面的研究,我们同样使用亚罗在这个领域的重要研究成果。同时我们也和加利福尼亚大学相克莱分校共同开设一系列的研讨课程,经由这样的机会,得以接触里蓝德(Hayne Leland)、罗森伯格(Bars Rosenberg)及鲁宾斯坦(Mark Rubenstein)等人。以我个人的兴趣而言,这里真是再好不过的环境。   我同时在企管硕士班及博士班教授财务学及微观经济学。顾特纳和我共同安排微观经济学博士班的课程,我从中学到不少。然而,我也很快地理解到,我还是应该把全部的精力摆在财务经济学上。我在这些年间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撰写无前曾提到的《投资学》教科书。虽然我早就觉得这个领域需要一本以扎实的财务经济学理论为基础的教科书,不过我延迟了两、三年才动笔,因为我认为要达到这个水准,还必须再对制度细节以及产业实务多作了解。最后我还是让步了。这项工作实在过于艰巨,但也的确是难得的学习经验。   在撰写这部教科书的时候,我发现不只有必要记录当前已经风行的理论,也必须提供相当的新理论。因此,本书对我而言,不但成为鞭策研究的原动力,也是这些研究成果公开发表之处。   有两个例子值得一提。一是为解决某种特定投资组合最佳化的问题,有一套看来属直觉性但却很实用的互除法。虽然这只是非线型最佳化的一般分析的一个特例,但其原则可用通行的经济学名词来陈述,如效用最大化、依据边际效用所作的选择等等。此一技巧经证实非常有用,并已获得广泛的商业应用。   第二个例子是关于选择权的评价问题。我认为布莱克——史寇尔斯(Black-Scholes)这项重要的选择权评价公式,不但难以理解,而且也不可能解说清楚,因为该公式是以非常困难的连续过程的数学为基础。于是我就想,应该有与这个公式对应,但属不连续时间、不连续状况的公式。很高兴的确如此。再者,经由数字实验也证实,用二项式过程所得到的数值,在不连续步骤的数目增加时,可以很快地向连续形式收敛。我在1978年出版的教科书中,介绍了这个处理方法。寇克斯、罗斯(SieveRoss)以及鲁宾斯坦均以此为研究基础,证实了许多评价的问题都能以类似的方法解决。现在我已了解,这类模型即亚罗——戴布鲁状态偏好典范(Arrow-Debreu state-preferenceparadigm)的特例,目前也为实业界广泛采用。   跨足企业界   70年代以及80年代,我和旧金山富国银行(Wells Fargo Bank)一个积极创新的小组往来密切,工作的重点是要把财务经济学上的知识应用到资金管理方面。在福仕(Bill Fouse)以及弗亭(Jim Vertin)的带领之下,富国银行有多项成就:率先创造了指数基金、针对投资者目标而量身设计的被动式投资组合(Passive Portfolios)、以未来现金流量预估贝他值及预期报酬、风险的估计等等。今天,富国银行以及福仕的美隆资本管理集团(Mellon Capital Management Group)根据财务经济学的操作程序,管理超过1250亿元的资产。   1986年,我更直接地踏入企业界。我与妻子凯西设立了一家公司,由她担任行政工作,主要业务是针对大型而多元管理的退休基金、捐赠与基金会的基金等所面对的问题。提供研究与咨询。我们的目标是配合各基金的特定目标,应用现有的理论,发展新的理论以及进行实证分析,来协助处理资产配置(asset allocation)决策的有关议题。在我们所有的工作里,都假定市场是有效率的——也就是,我们希望能配合个别基金的目标来裁量其投资,而不是要“打败市场”。   由于我们的同仁才智高超,再加上客户经验丰富,又给予我们高度支持,使我们获得相当优异的成就。我们发展了好几项新的操作技巧,其中一项称为“形态分析”(style analysis)的方法,经证实特别有效。以共同基金为例,每月报酬率的变动,绝大部分是因为所持有证券的类型,而不是在每一种类型中所挑选的个股。例如,以一组有十二项资产类别(asset classes)来代表资产类型的话,我们会发现,典型的美国共同基金每月报酬的变异,有百分之八十到九十可以用“资产配置”来加以解释。也就是说,如何将资金配置于主要的资产类别,即前面所谓的“形态”,是非常重要的。   这项分析并不困难,通常只需把基金在过去几年的月报酬率,和代表各主要资产类别的指数基金的数字相互比较。其中所需的步骤(二次规划)在概念上很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却相当复杂。透过形态分析法,外界的分析师可以估计一个经理人在市场主要部门投资的情况。有了这样的资讯,投资人就能对所持有的资金作更有效率的安排。一个基金的绩效,也可以区分为两部分——一是源自资产形态,其他部分则可视为是选股的因素。经由这种基金的绩效归属(performance attribution),让我得以更精确地回答有关市场效率以及用过去的绩效来预测未来绩效的可靠性等问题。   不只我们的客户喜欢这样的分析方法,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报告以及讲座也受到各界热烈的肯定,一些同业也正准备提供类似的服务项目。如果说模仿是最诚心的恭维,那么我们可真是备受恭维了。   学术与实务间的平衡   综观过去的工作生涯,我一直在努力脚踏学术与实务两个领域。其实这两者之间可以相互学习,相辅相成。当然,在两者之间维持平衡,是高难度的动作。夏普事务所(Sharpe Associates)成立的前几年,我把大部分的重点摆在实务面。经过这些年的营运,目前我似乎也该稍为后退,作更多的反省和更深入的研究,并着手撰写一两本能够藏诸名山之作。因此,我决定未来将更加专心于研究与教学。   对我来说,个人的专长似乎是在“实用理论”的发展、应用与传播上。我计划继续专注在财务经济学的领域,特别是有关投资的应用方面,尤其着重在整合既有观念(这比较切合自己的年纪),而非发展新理论。学术性的论文或演讲,依例在结束时总要提出一组结论。这里我并不打算如此。一方面是我认为自己仍不具备应有的眼光以及公正不偏的态度,另一方面,我也担心这听起来像讣文中的生平简历——我希望不会来得这么快。   无论如何,我倒愿意说,对财务经济学这门重要而持久的学科,能在其演化进程中扮演一角,就算再微不足道,也足以令人感到莫名的兴奋满足。值得欣慰的是,还有更多新东西有待发掘,因此未来世世代代的财务经济学者,也同样可以期待我曾亲历的种种震撼。获奖年度  1990年   演讲日期  1992年2月19日   出生日期  1934年6月16日   学历   1955年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矾分校学士   1956年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矾分校硕士   1961年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矾分校博士   经历   1961年~1963年  华盛顿大学助理教授   1963年~1967年  华盛顿大学副教授   1967年~1968年  华盛顿大学教授   1968年~1970年  加利福尼亚大学尔湾(Irvine)分校教授   1970年~1973年  斯坦福大学教授   1973年~1989年  斯坦福大学丁肯财务学教授(Timken Professor of Finance)   1989年~1992年  斯坦福大学丁肯财务学荣誉教授   1993年   斯坦福大学财务学教授   重要著作   《投资组合理论与资本币场》(Portfolio Theory and Capital Markets)   《资产配置工具》(Asset Allocation Tools)   《投资学原理》(Fundamentals of Investments),与亚历山大(GordonJ.Alexander)及贝雷(Jeffrey V.Bailey)合著   《投资学》(Investments),写亚历山大及贝雷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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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九)诺思   本系列前一场的主讲者科斯好心地送给我一份他的讲稿。他在第一页就提到:“我一直是在到达之后,才了解自己到了哪里。”我却不是如此。打从我立志要成为经济学者的那一天起,我就清楚地知道自己要走的方向。我一开始就探索是什么因素造就了经济的富庶或贫困,因为在我看来,只有作到了这点,接着才能谈如何改善经济的表现。探索经济表现的最初根源,可以说是一段漫长而充满意外旅程,从马克思主义转变到认知科学(cognitive science),但一路走来,这项持久不变的目标却一直指引、塑造了我的学术生涯。我出生于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并非因我的家庭和此地的高等学府有何关联,而是家父当时担任附近城镇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Metropolitan Life Insurance Company)的经理,而在1920年,附近最近的医院就在剑桥。我是三名子女中的老么,上有兄姐各一,都是家父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前往欧洲之前出生的。   国际化的教育经历   从我出生的第二年起,我们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搬了好几次家,先是康涅狄格州(Connecticut),后来他升任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加拿大办事处的主管,我们又搬到了渥太华。因为家母崇尚多元教育,因此我们乃前往欧洲游历,1929年到1930年间,我在瑞士的洛桑(Lausanne)念书。后来我在渥太华完成小学教育,再进入一家私立中学。1933年搬回美国后,我在纽约市以及长岛的私立学校分别念过短暂的时间,最后是在康涅狄格州的学校完成高中教育。高中时我迷上了摄影,而我认为自己年轻的岁月中最值得大书特书的事,就是曾在国际性的大专及高中摄影竞赛中,荣获首奖以及第三、第四与第七名。   我的家庭并不是书香门第。家父当初进入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担任小职员时,连高中还没毕业;至于家母,我也不敢确定她是否完成了高中教育,不过她真是一位精彩人物,聪慧又有求知欲,在我的知识发展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此外,我的一些长辈也都对我有相当的影响,他们引介我进入了古典音乐的世界。即使到了今天,我的姑姑阿德莱(Adelaide North)还是我生命中非常特殊的人。   我要上大学那年,原本已经拿到了哈佛的入学许可,可是因家父调任为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美国西岸主管,我们又搬到了旧金山。因为不想离家太远,于是我决定改念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在那里,我变成了马克思主义信徒,生命也全然改观。   马克思主义当时之所以吸引人,在于它似乎能对那个时代最迫切的问题提出解答,其中也包括我们正面对的经济大恐慌——我在1939年~1940年所学的凯恩斯学派之前的经济学,对此则并未触及。我反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但就在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入侵苏联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支持和平的立场变得很孤单,因为其他人基于对共产主义的信仰,也转向支持战争了。   因为忙着参与学生运动,我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大学部的成绩只能算是中等,平均成绩大概比“C”稍好,不过我选了三门主修:政治学、哲学以及经济学。我原本打算进入法学院,但随着世界大战爆发,再加上不愿杀人的意志强烈,因此1942年5月从柏克莱毕业后,我进入了商船服务。   就在出海后不久,舰长把我叫到舰桥上,问我是否愿意学习领航:大部分的高级船员都只受过基础教育,而我们的船正由旧金山航行到澳大利亚。后来,我真的成为领航员,而且乐在其中。我们往返行驶在旧金山与澳大利亚之间,并且进入新几内亚及所罗门群岛。   海上航行的岁月,让我有三年的时间持续不断地阅读,就在阅读的过程中,我立志要成为经济学者。大战的最后一年,我在加利福尼亚州阿拉梅达(Alameda)的海事人员学校,教授领航的课程。这时我又一次接触摄影,而陷入两难的抉择;到底要当摄影师,还是进入经济学的世界?1941年夏季,我跟着农村安全署(Farm Security Administration)摄影部主管蓝姬(Dorrothea Lange),到加利福尼亚州中部山谷拍摄过境候鸟的照片。蓝姬一直想说服我当摄影师,她的先生泰勒(Paul Taylor)任职于加利福尼亚大学经济学系,却鼓励我往经济学发展。结果是先生赢了。   钻研经济史   我进入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的研究所就读——由于大学成绩乏善可陈,这是唯一接受我的学校。作为研究生,我所设定的目标,是要找出到底是什么决定了经济体系运作的方式及其成败。显然,经济史是最符合这一目标的范畴。我不敢说自己在柏克莱研究所学到了什么正规的经济学。当时影响我最深的教授,都不在正统经济学的主流之列——如布莱迪(Robert Brady),在经济思想史上有举足轻重地位的罗金(Leo Rogin),至于M·M·奈特(奈特的兄弟)虽然不相信理论,但是对经济史的事实及背景却了如指掌,后来成为我在柏克莱的导师,也是论文指导教授。我也曾用死记的方式来学习一些必要的理论,但却无法真正了解其中的精义。   事实上,我一直要到从事第一份工作,也就是在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任教时,借着和高登(Don Gordon)这位优秀的年轻理论家下棋的机会,才开始真正学到经济理论。在三年的时间里,我们每天从中午下棋到下午两点,在棋艺上找略胜一筹,但在经济理论上是他指导我;更重要的是,他教我如何以经济学者的方式思考,而这项技巧迄今仍可算是我最重要的研究工具。   我的博士论文是美国人寿保险的发展史,获得社会科学研究委员会的奖助金,到美国东海岸从事基础研究的工作。那是收获丰硕的一年。我不只在哥伦比亚大学参加墨顿(Robert Merton)的社会学研讨课程,也接触了哈佛大学的科尔企业家中心(Arthur Cole Entrepreneurial Center)。由于熊彼特是企业家学派(Entrepreneurial School)的导师,因此我受到他强烈的影响。我早期的研究以及著作重心,是由博士论文扩充的寿险分析以及寿险公司与投资银行的关系。   后来,我的研究工作转向发展一套分析性架构,以观察区域经济成长,我并在《政治经济期刊》发表了第一篇论文,标题为《区位理论与区域性经济成长》(Location Theory and Reginal Economic Growth)。由此一研究成果出发,我发展出一套主要的经济成长理论。   在经济史学会(Economic History Association)的某次会议中,我幸运地结识了当时国家经济研究局的研究部主管费伯利肯。在1956年到1957年间,我应邀前往该局担任研究员,那是我生命中极为关键的一年。我不但结识了与局里往来的重要经济学者,而且每周会去巴尔的摩(Baltimore)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 Hopkins University)向顾志耐学习,他的指导给我非常深远的影响。在经济研究局那年所从事的实证研究工作,为我早期主要的数量化研究——1970年到1980年美国的国际收支——奠定了基础。   我在1944年第一次结婚。研究所求学时代,妻子在学校教书的收入是我们家庭经济的主要来源。三个儿子道格拉斯、克里斯多佛及麦尔肯,在1951年至1975年间出生。三个小孩都上学后,我妻子成为华盛顿州议会中出色的政治人物。   从我任职于经济研究局到1966年至1967年我获得福特教师奖助金(Ford Faculty Fellow)前往日内瓦从事研究的十年间,我主要的研究是美国经济史。成果就是出版了我的第一本书:《1790年至1860年美国的经济成长》(The Economic Growth of the United States from 1790 to 1860)。该书对市场如何在一个以出口为主的成长模型中运作,有直截了当的分析。   经济史新貌   到1960年时,年轻一代的经济史学者之间已然弥漫着一股骚动,尝试将这个学科从原来以叙述性、制度面为主的性质,转变成重视分析性与数量化。就在1957年我任职于经济研究局的那一年,该局和经济史学会共同针对美国经济成长展开第一次数量化研究的专案计划,并在马萨诸塞州的威廉斯镇(Williamstown)举办了一场会议,我也发表了一篇有关1790年到1860年美国国际收支的论文。这次会议可以说是经济史新研究方法之始。不过直到我早期的两位学生——任教于普渡大学(Purdue)的休斯(Jon Hushes)以及戴维斯(Lance Davis),才首度把有兴趣将经济理论与数量方法导入历史研究的经济史学者召集一堂。1960年2月,大家在普渡召开了第一次会议。这次大会非常成功,以后就成为例行的年会。与会人员包括经济史学者、理论家以及计量经济学者。会议进行期间,可以说百无禁忌,演讲人常会遭到严厉的批评,然而,我们都知道自己正在重塑经济史这门学科,因而备感兴奋。   我们在经济学界受到热情的接纳。各大学的经济学系迅速表示有兴趣聘用新经济史学者,或者说是我们自称的克里欧计量学者(cliometricians——克里欧是司职历史的希腊女神)。也因此,当我和华盛顿大学的同事墨里斯(Morris David Morris)共同规划这方面的研究所课程时,的确吸引了一些素质最佳的学生来加入经济史的研究工作。60年代与70年代初期,就业市场上的反应颇佳,我们的学生很快地就在全国各地找到工作。   1966年到1967年间,我决定把研究的重点从美国的经济史转到欧洲,也因此当我获得福特的奖助金前往日内瓦作为期一年的研究时,我决定重新调整研究方法,结果也导致我的学术生涯全盘改变。因为我很快地发现,新古典经济理论这一套工具,不足以解释中世纪以来欧洲经济中的基本社会变迁。   找寻新分析架构   新古典理论所关切的是市场的运作,同时又假设市场中存在能够运作的先决条件,但对市场是如何演进而来,则略而不提。再者,新古典理论是静态的分析,而我们需要一套动态的理论,来说明经济随着时间而演进的过程。我们所需要的新分析工具,在新古典理论中并不存在。长期以来,我一直在追寻能提供新分析工具的架构,因而引发我对新制度经济学的兴趣与关切。早在研究所期间,我就曾读过韦布伦及康盂斯的著作,也深刻感受他们对经济体系运作的透彻见解,但他们并没有提出一套理论架构。我们所需要的,是能够用来解释以及分析经济史的理论结构。老式的制度经济学,因为无法能提供这种理论架构,也因此无从真正成为替代新古典理论的另一项选择。马克思主义开宗明义就表明了对制度面的关切,也提出了一些切中要点的好问题,并对长期的变迁有所说明,但是它的模型里头有太多的漏洞。其中主要的缺陷,是把阶级当作分析的单位,又没有将人口的改变纳为主要的变迁来源。至于新古典理论的长处,是在于毫不妥协地专注在稀少性的问题上,因此将竞争视为整个经济学的关键所在,同时以个人为分析的单位,并以经济的方式进行分析。如何能融合上述各种方法的优点于一套理论结构之中,正是我等为新制度经济学所作的努力。   为什么要专注在制度呢?在不确定的世界,人类设法以制度把人际之间的互动建立结构。制度就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则,也因此成为塑造经济、政治、与社会组织的诱因架构(framework of incentives)。所谓制度包括了正式规则(宪法、法律、规定)与非正式的限制(惯例、行事准则、行为规范),以及上述规则与限制的有效执行。执行者可能是第三者(执法与社会放逐)、第二者(报复行为)或第一者(自我要求的行事准则)。制度加上技术,决定了构成总生产成本的交易及转换(生产)成本,从而影响经济的表现。由于制度与采用的技术之间有密切的关联,所以市场的效率可以说是直接取决于制度面的架构。   我将制度因素纳入经济史分析之中,初期的成果表现在两本著作上,一是1971年和戴维斯合著的《制度变迁与美国经济增长》(Institutional Change and American Economic Growth),另一本是1973年与托马斯(Robert Thomas)合著的《西方世界的兴起:新经济史》(The Rise of the Western World A New Economic History)。这两本著作试图发展一些制度分析的工具,并应用到经济史研究上。前者系找出在美国经济成长过程中,新的制度及组织如何演化形成。在欧洲的研究中,我们认定财产权的形成是经济表现的关键因素,同时也对照探讨财产权在荷兰与英格兰以及法国与西班牙这两组国家的演化过程。   上述两本著作仍是立基于新古典经济理论的假设之上,但其中有太多不合理的缺陷,诸如制度是有效率的(不论定义为何)。更严重的是,在新古典的架构下,无从解释经济陷于长期低迷的现象。因此,我开始探究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个人的信念,显然是影响其选择的重要因素,只有短视的经济学者才会不重视观念、意识形态及偏见。一旦察觉这一点,就不得不对理性的原理作批判性的检讨。形成一套新的分析架构,是相当漫长的过程,包括了:(1)提出一套对制度的观点,能够解释何以制度所导致的结果,不能在长期内产生经济成长;(2)发展出一个政治经济的模型,借此来解释制度的基本来源。最后,经济学者还必需掌握,为何人们会形成能影响其选择的意识型态与观念。   经济组织的成本   科斯对演化中的架构提出了一项关键性的连结点.在《厂商的本质》一文中,科斯让我们思考经济组织的成本。不过科斯所关切的是决定厂商生存的交易成本,而我所关切的是关系到经济整体表现的交易成本。史蒂格勒曾经对我提到,他认为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经济组织效率的重要性,可以和技术变动等量齐观,我也深有同感。交易成本提供给我审视经济组织成本的切入点。科斯的另一项重要贡献是《社会成本问题》,该文将新古典理论和制度面的分析连结起来。这篇论文所传达的理念是,当交易成本大于零时,制度会塑造市场结构,其重要性不容忽视。   很幸运地,我在华盛顿大学的诸多同事中,有几位在很早期就认真地研读过科斯的著作。张五常是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机分校艾智仁的学生,他在芝加哥大学作博士后研究时认识了科斯,之后他来到西雅图。张五常在交易成本理论上有一些重要的贡献——特别是他强调,量度财贷、劳务或代理商绩效的多元面向时,所耗费的测量成本乃是交易成本的重要来源(因为不完全的测量将会导致财产权界定不完整)。巴塞尔(Yoram Barzel)在张五常离开华盛顿大学前往香港大学后,继续他所留下的工作。我从他们两位身上学到许多,我的下一本书也明显受到他们的影响。   1981年出版的《经济史的结构与变迁》(Structure and Chanse in Economic History)一书中,我放弃了制度是有效率的这项假设,并试着解释为何“无效率”的统治会产生甚至长久存在。我开始探讨历史上不同形态的经济组织的交易成本,同时也研究意识形态的改变如何影响政治及经济的决策。在理论介绍的章节之后,我以八章的篇幅,对经济史重新诠释,时间自公元前八千年农业起源时代横跨到20世纪。   由于我们对政治过程的认识仍有欠缺之处,因此我一直在找寻志趣相投者来共同发展政治-经济模型。列维(Margaret Levi)是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学者,她和我规划了一项政治经济的研究方案,但其他同仁对此却是兴趣缺乏。为此,我决定离开任教达三十三年之久的华盛顿大学,而在1983年转到圣路易(St.Louis)的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University)。这里有一批精力充沛的年轻政治学者及经济学者,希望能发展出新的政治经济模型。这次的转变后来经证实是明智之举。我在该校创立了政治经济研究中心(Center in Political Economy),持续进行具有高度创造力的研究。   政府的角色   政治学在理论上的核心难题,反映在公共选择理论所衍生的多元而相互冲突的观点。新公共选择领域有三部经典:布坎南与杜洛克合著的《同意的计算》(The Calculus of Consent),欧尔森(Mancur Olson)的《集体行动的逻辑》(The Logic of Collective Action)以及唐斯(Anthony Downs)的《民主的经济理论》(An Economic Theory of Democracy)。政府组织真如布坎南及公共选择的弗吉尼亚学派(Virginia School)所主张的那样,是一头必须加以控制的巨兽吗?依他们的观点,国家好似一台庞大的窃盗机器。但是我曾提出的财产权的论点,却认为政府能创造安全而富生产力的财产权,成为经济成长的关键。显然我的观点和前述视政府为罪恶的看法是南辕北辙。这个问题其实一点都不新鲜。由麦迪生(Madison)、汉弥尔敦(Hamilton)及杰伊(Jay)合写的《联邦主义者论文》(The Federalist Papers),对这方面的问题有极精彩的说明。事实上,有了国家,你不能作什么,但是没有国家,你也不能作什么。从更深层的分析来看,阿罗的不可能理论,对加总个别选择的整个过程都有其价值。事实上,面对拥有多元价值与偏好的个人,把他们的选择加总起来,并无法得到集体化的理性选择。   这些议题都有待解决,因此也引发政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经济表现的基本问题。在《结构与变革》中,我提出了一套有关国家的新古典理论,以分析如下的课题;既然有效率的财产权制度可以提升总合所得而增加统治收入,为何仍有统治者要制造出无效率的财产权制度呢?事实上,这些无效率统治的源头,不外乎出自竞争限制(统治地位被竞争对手取代的威胁)以及交易成本限制(有效率的统治可能会耗费过高的征税成本,反导致统治者的收入减少)。   政治市场缺乏效率   在《政治的交易成本理论》(“A Transaction Cost Theory of Politics”,The Journal of Theoretical Politics,1991)一文中,我提出一套较为一般化的模型,来说明何以政治市场在先天就比经济市场缺乏效率;文中我也运用个人以前发展出来的基本交易成本架构来探讨经济市场。   交易成本包括测量成本与执行合约成本。在经济市场中,有客观的标准可供衡量交易的财货与劳务的物理诗性(如大小、重量、颜色等等);至于合约的执行方面,则有赖司法制度的力量。竞争固然是降低交易成本的利器,但经济市场中仍免不了极高的交易成本。然而相比之下,政治市场更具有无效率的倾向。在政治市场中,候选人以政见来交换选票;由于每位投票者所占的份量微乎其微,因此投票者想充分了解政见的动机并不强烈;同时政治市场也不像经济市场有确保合约执行的机制;因此政治市场的竞争非常不完全。由于政治的议题复杂(再加上投票人缺乏了解政见的动机),导致意识形态的陈腔滥调充斥。换言之,由于政治市场的结构特性以及政治问题的复杂性,稀释了市场效率的诱因。   在整个80年代,我将精力投注于发展一套政治经济的架构,以探索长期的制度面变化,并在1990年出版了《制度、制度变革与经济表现》(Institutions,Institutional Change,and Economic Performance)一书。在这项研究中,我希望能发展出制度变迁的理论。我第一步就是将制度从组织中抽离出来。制度是竞赛的规则,而组织则是参与竞赛者。也就是说,组织是由具有某种目标函数的个人所组成。组织可以是厂商、产业公会、合作社(以上为经济组织),也包括政党、立法机构、主管单位(以上为政治组织),或是教会、运动协会、俱乐部(以上为社会组织)。组织以及其内部的开创者在追求目标达成的过程中(不管目标是厂商获取最大利润,或是政党赢得选举),可以视为是变革的代理人。由于来自制度架构的诱因,创造了让组织本身得以生存的机会。经济体系具有稀少及竞争的特性,因此组织是处于生存竞争的情况。竞争又促使组织设法修正制度性架构,以改善本身的竞争地位。竞争的强弱,将会决定制度变革的速率,而变革的方向,则会反映参与者的认知——他们解释外在环境的心智模式。   我利用这套架构来把荷兰与英国的发展经验与西班牙作对照分析。前两国的政府演化,催生了构筑现代经济成长的财产权;至于西班牙则是受到政治的拖累,使经济发展停滞不前。   切入主观认知的因素   在这本书中,我开始认真思索“理性”的基本假定。显然地,对人们为何作出既有的选择,应该提出解释;也应该了解为什么共产主义或回教基本教义派这类的意识形态,能够长期主宰人们的选择与指引经济的运行。然而,唯有深入挖掘认知科学的范畴,理解心灵学习与决策的方式,才能掌握意识形态的内涵。1990年以后,我的研究主要是转到这方面的议题上。   西蒙率先倡言,社会科学研究者亦应探索人类对真实世界的主观认知。他也主张,假如决策者本身的知识与计算能力都严重不足时,那么真实世界的状况和决策者的认知之间必然会有差距,这是我们在了解他们决策时必须理清的。此外,对于主观看法的形成,也必须了解其推论过程。不过西蒙所偏重的是有局限性的理性——决策者计算能力的限制;而我所关切的是意识形态,偏重行为者所能掌握的资讯以及决策作成之后,所接受到不完整的回馈。   对人类如何发展自己解读与说明周围世界的心智建构,最佳方式是了解人类的学习过程。但是,学习并不只是个人一生经验的产物,也涵盖文化中由过去世代累积的经验。按照哈耶克的说法,集体学习(collective learning)中内含的经验都经过漫长时间的考验,而具体地呈现于我们的语言、制度、技术及行事方法上。由过去经验而累积的知识存量,将深植到我们的学习之中,形成影响我们行事作为重要根源——过去的经验,对现在及未来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因此,学习是逐步累加的过程,但在过程中要透过该社会的文化加以过滤,以决定主观的价值。不过,一个社会过去经验的累积,未必能有助于解决新的问题。学习的过程可以说是取决于:(1)一个既定的信念系统如何过滤各种经验所产生的资讯;(2)个人与社会在不同时间所面对的不同经验。   这种强调认知科学/制度面的研究取向,可望协助我理解过去经济的历史以及当前各种经济的分歧表现。由现代生产经济衍生的非个人化市场,并不会自动形成低交易成本的条件。赛局理论探讨的正是这项课题。在赛局中我们所以愿意与别人合作,必须是赛局会反复进行,我们对于对手过去表现也能完全掌握,而且参与的只有少数人——换言之,是能进行个人化交易的小规模社会。至于难以形成持久合作关系,则是因为赛局并不重复进行(或有一场最后赛局时),缺乏对手的资讯,而且参与人数众多——简言之,这也正是现代化生产经济中非个人化交易盛行而相互依存的世界。因此要改善经济表现,最重要的课题是营造能改变成本效益比(benefit-cost ratios)的制度,以鼓励大家采行合作的方式,因为经济表现有赖于创造有效、也就是具生产性的经济及政治制度。由于政治市场先天上缺乏效率,而政治制度又在经济表现上扮演关键的角色,因此长期以来经济表现并不能尽如人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们还有一段长路要走,不过我相信,如果要在社会科学上更进一步,必须了解一些不容回避的根本问题:人们如何从事选择.在什么样的条件下,理性的假设才是有用的工具;在不确定或模糊的情况下,个人如何选择等等。   充实的人生   我于1972年第二度结婚,对象是依莉莎白·凯斯(Elisabeth Case);她自此一直扮演了妻子、伴侣、评论者以及编辑的角色,也可以说是我所研究各项专案计划的合作伙伴。由于身兼评论者与编辑,她在我个人发展为经济学家的演化过程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她把我平淡的字句,转变成漂亮的文章,更重要的是,她有正确的直觉,能点出我考虑不够周全的部分,并促使我面对模糊与混淆之处,重新理清自己的思路。   如果前面的内容让各位认为我把全部生命都耗在学术研究上,那是我交待不够清楚。其实我是在丰富多彩的生活之中,进行着演化为经济学家的过程。不错,经济研究一直是我生命中的重心,但其他各式各样的活动也掺杂其中,丰富了我的人生。我始终没有忘情于摄影;也一直与一位至友同享垂钓与打猎之乐;我也有两所农场,一所在加利福尼亚州北部,后来又在华盛顿州买了一所。我也学会驾驶飞机,在60年代,还有属于自己的飞机。佳肴美酒也一直是我的嗜好。此外,音乐也持续在我生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部分。   目前内人和我在夏季时住在密西根北部,这里是适合从事研究的环境,过去的十五年来,我大部分的工作都在此完成。整个早上是我研究的时间,下午则溜狗、打网球或游泳,到了晚上,由于住处距因持洛肯音乐营(Interlochen Music Camp)只有16英里,我们每周会去听两、三个晚上的音乐。这里真是能兼顾学术研究与休闲的绝佳地点,让我得以充分体验丰富的人生。 获奖年度  1993年   演讲日期  1994年10月25日   出生日期  1920年11月5日   学历  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学士   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博士   经历  1950年~1951年  华盛顿大学执行助理教授   1951年~1956年  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助理教授   1956年~1960年  西雅图华盛顿大学副教授   1958年   斯坦福大学客座副教授   1960年~1983年  华盛顿大学经济学教授   1981年~1982年  剑侨大学庇特美国机构教授(Pitt Professor of AmericanInstitutions)   1983年~   圣路易大学鲁斯法律与自由教授(Henry R.Luce Professor of Lawand Liberty)及经济与历史教授   重要著作  《美国的经济成长》(The Economic Growth of the Unitied States)   《美国过去的经济增长与福利:新经济史》(Growth and Welfarein theAmerican Past:A New Economic History)   《制度变迁与美国经济增长》(Institutional Change and American EconomicGrowth)   《西方世界的兴起:新经济史》(The Rise of the Western World:A NewEconomic History)   《经济史的结构与变迁》(Structure and Change in Economic History)   《制度、制度的变革与经济表现》(lnstitution,Institutional Change andEconomic Perform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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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美国最佳经济学系和学报 发信站: 海阔天空 (Sun Sep 28 14:31:34 2003) WWW-POST芝大经济学系全美最佳科斯获诺贝尔经济学奖,不仅令交易费用、产权经济备受重视,同时亦为芝加哥大学经济系增添光彩。芝加哥大学的经济系是大大有名的,John Tschirhart在《教育经济学学报》(Journal ofEconomic Education)1989年春季号发表的调查报告《经济学系专业范围排名》(RankingEconomics Departments in Areas of Expertise),显示全美最佳十个有资格颁发博士学位的经济学系的排名如下:1芝加哥, 2麻省理工, 3普林斯顿, 4罗彻斯特, 5哈佛, 6明尼苏达, 7耶鲁, 8加州洛杉矶,9史丹福, 10哥伦比亚.这些排名是以1975~1984年间学系成员在各行家认可的学报(Journal)发表论文多寡来作取舍——多寡则以学系成员人数为标准。换句话说,在上述这段期间芝加哥大学经济系成员,平均发表的学术论文最多。学报排名计分准则哪些是行家认可的学报呢?据S?J?Liebowitz和J?P?Palmer在1984年3月号《经济学文献学报》(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所写的《经济学学报重要性评估》(Assessing the Relative Impacts of Economic Journals)一文的排名,前十名如下表——1?政治经济学学报(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2?财政经济学学报(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3?美国经济评论(American Economic Review)4?货币经济学学报(Journal of Monetary Economics)5?财政学学报(Journal of Finance)6?经济学文献学报(Journal of Economic Literature)7?计量经济学(Econometrica)8?贝尔经济学学报(Bell Journal of Economics)9?布鲁金斯学社论经济活动(Brookings Papers on Economic Activity)10?经济研究评论(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 政治经济学学报1?006?Allen and Unwin0?301?芝加哥大学出版社0?837?North-Holland0?262?剑桥大学出版社0?518?哈佛大学出版社0?243?布鲁金斯学社出版社0?479?Harcourt Brace Jovanovich0?244?Basic Book0?4710?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0?225?胡佛学社出版社0?37排名以什么为准则?它是根据1975年间在所有学报上发表的论文被引用(citation)的次数来作取舍。令人颇为意外的是科斯主编的《法学与经济学学报》,竟然名落十大以外!排名第一的《政治经济学学报》为双月刊,芝加哥大学出版,每卷6期,今年是第99卷,快一百年了!这本最出名的学报现在有四名编辑,包括大名鼎鼎的斯蒂格勒(G?J?Stigler,1982年诺奖得主)、卢卡斯(R?E? Lucas,理性预期学派宗师)、S?Rosen及J?A?Scheinkman。最佳学者最佳书籍芝加哥大学经济学系不仅有排名第一名的经济学家贝克尔,学系本身亦占第一位,还有芝加哥大学经济学系编辑的《政治经济学学报》亦列榜首,再加上芝加哥大学出版经济学书籍质素为同行之冠,因此,说芝加哥大学经济学系美国第一(是否等于世界第一,笔者不想下断语),是不必争辩的。David Laband在1990年6月号的《经济学文献学报》上发表一篇题为《比较经济学书籍及经济学学报重要性》(Measuring the Relative Impact of Economics book Publishers and Economics Journal),他列出的名单如上表。附表是以最佳的《政治经济学学报》为基数,计算出经济学书籍出版社的书籍受学界重视程度(以被引用次数多寡为准绳),与在《政治经济学学报》刊登的文章受学界重视程度比较。调查结果显示,剑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经济学书籍,受学界重视程度仅及《政治经济学学报》之半!附表排名得分是以1980出版的书籍,在1981年至1985年被引述次数计算为基准。排名法并非人人同意芝加哥大学经济学系“最佳”,从本文的统计数字来看,殆无疑义。不过,并不是所有经济学家都同意这种排名法的,因为“争论性”题目一定会引起学界热烈讨论,因此,它们比那些正统严肃性论文被引述次数一定较多;显而易见,这不足以显示“最佳”的。芝加哥大学的《政治经济学学报》和《法学与经济学学报》之外,其《法律与社会调查》(Law and Social Inquiry)亦已在学界建立了权威地位,最近一期的头条文章是论1987股灾后香港政府规范市场的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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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类期刊核心程度一览 发信人: freeanima (鞅~阿基琉斯的愤怒), 信区: GoAbroad标 题: 金融类期刊核心程度一览发信站: 日月光华 (2003年10月19日12:02:22 星期天), 站内信件F0 经济理论排序号标记刊名10财贸研究6=当代财经16=当代经济科学5=当代经济研究7=福建论坛·经济社会版11=经济科学2=经济评论1=经济学动态8=经济学家14=经济研究9=南开经济研究4=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15=探索12学术研究3=中国经济史研究13=中南财经大学学报F1 世界经济排序号标记刊名10当代亚太6东北亚论坛9=东欧中亚研究13=国际经济合作19国际经济评论14=国际贸易15=国际贸易问题18=国外社会科学情况(改名为: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0=经济社会体制比较7=经济学动态5=拉丁美洲研究16=欧洲1=世界经济17=世界经济文汇3=世界经济研究2=世界经济与政治4=西亚非洲8=现代国际关系11=现代日本经济12亚太经济F12、2 中国经济、经济计划与管理排序号标记刊名34北方经济35=财经科学36=财经研究33城市改革与发展17=当代财经14=福建论坛·经济社会版28改革与理论29=改革与战略24港澳经济3=管理世界25=宏观经济管理16湖南经济15江苏经济探讨27经济改革2=经济改革与发展(改名为:宏观经济研究)18=经济管理26=经济评论6=经济体制改革9=经济问题7=经济问题探索5=经济学动态8=经济学家11=经济研究20=经济与管理研究10=经济纵横21南方经济12上海经济研究1=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4=特区经济13特区理论与实践32=物资流通研究22浙江经济31=中国房地产30中国工业经济38=中国经济问题23=中国劳动科学37中国物资流通19=中南财经大学学报F23 会计排序号标记刊名8=财会通讯3=财会研究11财会月刊15财经理论与实践13财贸研究5=财务与会计10=当代财经7广西会计1=会计研究16山西财经学院学报(改名为: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上海会计14=审计理论与实践17=审计研究12审计与经济研究9=四川会计6=中国农业会计4=中国审计F3 农业经济排序号标记刊名10=福建论坛·经济社会版12=江苏农村经济14江西农业经济7=经济问题8=林业经济16南方农村6农场经济管理19农村发展论丛21农村合作经济经营管理9=农村经济11农村经济导刊20=农业技术经济4=农业经济2=农业经济问题3#农业现代化研究18生态经济15=世界农业17乡镇经济研究(改名为:乡镇经济)23渔业经济研究13中国农村观察1=中国农村经济5=中国农垦经济22=中国农业会计24=中国土地F4(含F27、F6) 工业经济排序号标记刊名34=财经科学5=福建论坛·经济社会版21=改革28工业技术经济8=管理世界24=管理现代化32国有资产管理30=集团经济研究15=建筑经济33=经济改革与发展(改名为:宏观经济研究)10=经济工作通讯(改名为:中国经贸导刊)2=经济管理35=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2经济论坛29经济师6=经济体制改革9=经济问题18=经济问题探索16=经济学动态17=经济研究26=经济与管理研究12=经济纵横31经营与管理3=煤炭经济研究23=企业管理19企业活力27企业家7=企业经济25上海经济研究14上海企业20=外国经济与管理11=现代企业导刊36=邮电企业管理13浙江经济1中国工业经济4=中外管理F7 贸易经济排序号标记刊名9=北京商学院学报14=财金贸易8=财贸经济13财贸研究11=对外经贸实务20=国际经济合作5=国际经贸探索6=国际贸易1=国际贸易问题16=国际商务21=国际商务研究4=价格理论与实践10=价格月刊18江苏商论17商场现代化19=商业经济文荟2=商业经济研究3=商业经济与管理12=商业研究15=世界经济7=中国物价F81 财政、国家财政序号标记刊名4=财会研究6=财金贸易13=财经科学16财经理论与实践17=财经论丛3=财经问题研究10=财经研究5=财贸经济1=财政研究8=当代财经7=湖北财政研究14=上海财税19=涉外税务15税收与企业11税务研究2税务与经济9=四川财政18=外国经济与管理20中国财政21=中国税务12中央财经大学学报F82/83/84 货币/金融、银行/保险排序号标记刊名17=保险研究12=财金贸易11财经理论与实践9=财贸经济13=广东金融5=国际金融7=国际金融研究4金融管理科学(改名为:河南金融管理干部学院学报)1=金融理论与实践3=金融研究6金融与经济10=农村金融研究18=上海保险15=上海金融16=投资研究2=银行与企业19证券市场导报14=中国金融8=中国投资管理# 四种版本全为核心期刊(598);=《要目纵览》两版均为社科类核心期刊(434)+ 被《Ei 99》收录(71);& 被《SCI2000》收录(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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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免费的经济学图书站点 南阳理工学院图书馆 http://hnbc.hpe.sh.cn/01/01A/01.htm海纳百川(数字图书馆) http://hnbc.hpe.sh.cn/01/01A/01.htm东北财经大学经济学及管理学网站学术书斋(强烈推荐其中的经济学讲义和教材) http://time.dufe.edu.cn/xsshuku/xshshuku1.htm素心学苑 http://www.nease.net/~luolian/北极星学术书库(实际上是克隆素心学苑 ) http://www.ebook007.com/xueshu01.html 英文经典金融学教材全文下载: 1、《Foundations of Finance》 作者:FAMA, E.(法马) 1976 http://gsbwww.uchicago.edu/fac/eugene.fama/research/2、《The Theory of Finance》FAMA, E(法马) Merton Miller (莫顿.米勒)1972 http://gsbwww.uchicago.edu/fac/eugene.fama/research/不要看这两本书是70年代出版的,可是芝加哥大学商学院大教授Fama(根据SSCI引用率,Fama是全世界所有经济学家中引用率最高的)到今年都还在以这两本教材为主,给博士生开金融学的课。另外,根据Kee H. Chung, Raymond A.K. Cox, and John B. Mitchell (2001)的研究,在全世界引用率最高的金融学论文/书籍中,《Foundations of Finance》排第17位,《The Theory of Finance》排36位。 3、〈Time series for macroeconomics and Finance〉 作者为:John H. Cochrane (芝加哥大学商学院Theodore O. Yntema Professor of Finance) http://gsbwww.uchicago.edu/fac/john...esearch/Papers/4、〈Global Financial Management〉这不是书,但是一个非常好(几乎是最好)的免费的金融财务课程。有录象,习题,幻灯片。 由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商学院正教授 Campbell R. Harvey讲授 http://www.duke.edu/~charvey/Classe...97/350index.htmhttp://www.duke.edu/~charvey/Classe...97/350index.htm该课程所使用的教材:Brealey, Richard and Stewart Myers, Principles of Corporate Finance, 和Ross, Stephen, Randolph Westerfield and Jeffery Jaffe, Corporate Finance,国内都有影印版出版。包括以下几课: Class 1resent Value Mechanics and Bond Valuation ------------------------------ Class 2: Valuation of Cash Flow Streams Class 3: Investment Decisions and Capital Budgeting -------------------------------------------------------------------------------- Class 4: Forward and Futures Contracts Class 5: Option Contracts Class 6: Mid-term Exam Class 7ortfolio Analysis and Diversification Class 8: Asset Pricing Models Class 9erformance Evaluation and Market Efficiency Class 10: Capital Structure, Payout Policies and Project Evaluation Class 11: International Project Evaluation, Real Options and Corporate Mergers and Acquisitions 社会科学的进化论。全部文章均可下载。http://www7.kellogg.nwu.edu/evolution/ 诺贝尔奖得主Mundell的著作《International Economics》免费英文版 http://www.columbia.edu/7Eram15/ie/ietoc.html制度分析与公共政策 http://www.wiapp.com/资料很全,国内...蚋镜奈恼潞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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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上海财经大学数字图书馆财政、金融图书馆(总论财政、国家财政货币金融、银行保险)http://202.121.129.66/bookhtm/book.asp?lib=0000产业经济图书馆   (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交通运输经济邮电经济贸易经济)http://202.121.129.66/bookhtm/book.asp?lib=0100经济计划与管理   (总论国民经济管理经济计划经济计算、经济数学方法会计劳动经济物资经济企业经济基本建设经济城市与市政经济 )http://202.121.129.66/bookhtm/book.asp?lib=0300经济学图书馆   (经济学世界各国经济概况、经济史、经济地理 )http://202.121.129.66/bookhtm/book.asp?lib=0400综合年鉴   (世界经济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证券总年鉴中国地震年鉴中国经济年鉴世界知识年鉴中国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人口年鉴中国黄金海岸年鉴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年鉴中国经济特区中国乡镇企业年鉴中国农业机械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土地年鉴中国农业年鉴中国农村金融统计中国劳动统计年鉴世界经济文化年鉴长江年鉴中国百科年鉴中国产品信息年鉴中国地质年鉴中国哲学年鉴中国历史学年鉴中国文学研究年鉴中国社会学年鉴中国物价年鉴世界军事年鉴国际统计年鉴中国固定资产投资年鉴粮农组织中国民族年鉴中国经济科学年鉴中国城市经济社会年鉴其他美国材料与试验协会标准年鉴科学年鉴中央电视台年鉴中国考古学年鉴 )http://202.121.129.66/bookhtm/book.asp?lib=0500河北工业大学图书馆虚拟馆藏经济管理 |http://lib.hebut.edu.cn/freesources.htm#jingjiIngenta(Uncover)系统到目前为止收录出版物已超过26,785种,拥有各类文献达1200多万篇,并且还在以每天5,000篇的速度不断扩充。ingenta数据库覆盖多学科主题,收录以学术性刊物为主,用户可检索获得文献的文献的题录文摘信息(包括文献的题目、出处、作者和文摘等),有的还免费提供原文服务。 http://www.ingenta.com/Elsevier Sciencehttp://www.elsevier.nl/homepage/Elsevier是荷兰一家全球著名的出版公司,每年出版大量的学术图书和期刊,大部分期刊被SCI、EI收录。此网站提供这些期刊的在线目次检索,并提供目次服务,即用电子邮件免费向用户传送期刊最新的目录内容,以便于科研工作者了解本研究领域中最新的学术进展文献。 中国经济政治评论 http://chinaeco.topcool.net/新思维经济学术网 http://cnecol.net/经济学习欢迎您 http://www.china-21cn.com/经济管理 Internet经济/管理学信息导航http://www.lib.pku.edu.cn/is/Naviga...iness/index.htm 由北大图书馆提供的经济管理信息资源导航,分为学科信息导航和参考资源导航两大类。经济学常用网站 http://www.cenet.ccer.edu.cn/daohang/economic.htm#2 WoPEc 经济期刊论文库 http://netec.wustl.edu/WoPEc/data/ArticleSeries.html 供各种最新经济类期刊,按期刊刊名字母顺序排列,可检索获得自1993年以来的期刊论文题录文摘信息,有的还可以下载全文(全文采用.pdf格式)。 制度主义时代经济学家薛兆丰主页,用经济知识分析人类行为http://www.silversand.net/personal/stevenx中国经济学科研教育网http://cenet.ccer.edu.cn/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http://www.unirule.org.cn/上海财经大学高级微观经济学讲义 http://www.shufe.edu.cn/c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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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金融科学的工程化--有关金融工程 从科学史的研究发现,每一门真正可以称之为科学的学科(原先主要指自然科学,现在则延伸入社会科学学科),其成长过程都要经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描述性的,第二个阶段是分析型的,最后一个阶段是工程化的。以软科学为例,以牛顿、伽里略等人的工作为基础的古典力学是描述性的(只有简单的数量化表示);哈密尔顿、拉格朗日等人采用微分方程和变分法建立起现代分析力学;而当这些力学方面的理论成果与其他科学成果(如材料科学等)相结合,应用到机械制造和桥梁建筑时,就形成了机械工程的桥梁工程。电学的发展也是如此。现代生物工程和遗传工程的兴起,标志着生物学及遗传学的工程化。实际上,一门科学学科只有在工程化后,才能大规模地创造出经济的和社会的效益。现在,金融科学正如这些科学一样,已经经历了所有这些过程,在八十年代后期发展到了工程化的阶段①。现代金融学所要求的艰巨的分析过程(需要用到微积分、线性代数、随机过程以及更为艰深的数学工具)和严峻的技术竞争(尤其指基于计算机信息处理技术而开发的各种金融决策和交易技术),对由传统文科教学训练出来的金融学者和银行金融业从业人员来说,形成了巨大的挑战。对于实务层面的②操作技术(尤其是估值、定价和交易技术)来说,工程化的要求是不可避免的③。而这种变革对国家的金融监管部门也提出了新的挑战,对公共政策的制定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基于金融工程的支持,新型金融产品(包括新型金融工具和金融服务)和金融技术的大量涌现,使金融监管部门应接不暇,为规范金融市场所作的努力不断地面临新的问题。那些对于现代金融科学缺乏深入理解的人们(包括学者和实际工作人员),为此陷入迷茫和困顿。其中有些人,会用各种理由来责难金融学的这种工程化发展。因为他们不懂得科学的金融创新活动,通过在金融系统转移收益/风险和增强流动性,将使金融市场变得更为完全、更加有效率和降低交易成本,从而创造出新的社会经济价值和提高配置资本资源的效率。当然会带来新的风险,但是各种风险管理技术的研究开发,又正是金融工程研究的重要内容。作为工程学科的涵义,在于创造性地运用各种技术,设计、开发和实施有益于社会的产品和服务。所以,金融工程注重技术――主要是金融技术的发展和创造性运用,来解决金融中的问题(主要是金融和财务的决策问题)并发掘金融领域中的机会。领会金融工程的关键在于理解这些技术由什么组成以及怎样应用。这里,我们给“技术”以广义的理解。从而,技术由三个基本部分组成,这就是理论、工具和工艺方法。理论可以认是一种知识体系,包括有关的论点及其逻辑推理的集合。支持金融工程的知识体系包括相应的金融理论,但也包括经济学理论、数学和统计学、会计规划和惯例,法律以及税法。工具包括传统的金融工具,例如股票和债券,还包括越来越多的非传统工具,尤其是衍生工具(包括隐含的和复杂的衍生工具)。对于金融工程师来说,衍生工具极其有用,因为它们具有很强的变化流动性和转移收益/风险的功能。工艺方法则指结合相关的理论和工具来构造和实施一项操作过程中的步骤和过程本身,对于任何产品和服务的实施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在这里,法律和会计方面的知识所扮演的角色在传统的工程技术科学中没有相对应的部分,在那些科学中,通常只应用自然法则。金融工程集合了各种不同的技术来创造性地构造解决许多金融与财务方面的棘手问题的方案。虽然在西方,它主要是为盈利性的金融机构和工商企业服务,但是反过来,它也照样可以为监管机关规范金融市场提供技术支持。由于各种新型金融产品和服务的投放市场,新的交易手段的使用,会使许多原来被用来管理和监督市场、提取税收和制定公共政策的法规和监管工具不再适应,监管机关必须制订新的监管法规和开发新的监管工具。在这方面,金融工程照样可以发挥重要的技术支持作用。大多数人认为金融学从一门描述性的科学向分析性的科学转变始于哈里马柯维茨(Harry Markowitz)的创造性的工作,它在1952年奠定了现代有价证券组合理论的基础。到六十年代,马柯维茨播下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其他学者进一步发展了这一理论,而银行金融界的实务人员开始实际地应用这些发展出来的理论和工具进行资产组合选择和套期保值决策。到了六、七十年代,分析思想和方法毋庸置疑地替代了早期学者偏重于描述而实务人员偏重于检验的工作方式。资本资产定价模型(CAPM)和套利定价模型(APT)的发表,标志着分析型的现代金融和财务理论开始走向成熟。尤其是罗伯特·默顿(Robert Merton)的著作中,新的方法得到了最清晰的体现。他为分析金融学和财务学奠定了大量的数学基础,取得了一系列突破性的成果。而最具革命性的里程碑式的成果,则是费舍·布莱克(Fischer Black)和马龙·肖(Myron Scholes)在1973年提出的第一个完整的期权定价模型。在布莱克――肖的期权定价模型发表后,金融学领域中分析技术发展的速度显著加快,理论的突破前所未有地迅速。与此同时,金融创新在市场中大量涌现。市场创新受到机会和必要性的双重激励。机会来源于金融理论的长足进步、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日益接受高层次教育并善于分析的从业人员,和监督环境中发生的一系列有利于创新的变化。而必要性则体现在汇率、利率和商品价格的波动变化变得更为激烈和频繁、市场的全球化以及在工业领域和金融领域里竞争的加剧。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八十年代达莱尔·达菲(Darrell Duffie)等人在不完全资产市场一般均衡理论方面的经济学研究为金融创新和金融工程的发展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持。他们的工作从理论上证明了金融创新和金融工程的合理性和对提高社会资本资源配置效率的重大意义。由金融工程作为技术支持的金融创新活动不仅转移价值,而且通过增加金融市场的完全性和提高市场效率而实际地创造价值。从而,金融科学的工程化不是只给一部分人带来好处,而是为整个社会创造效益。八十年代末期,一些从事金融和财务理论和应用研究的领先学者开始意识到,金融作为一门科学正在经历第二次根本性的变革。这次,它正在从分析的科学向工程的科学转变。例如,在八十年代后几年,一项极有价值的动态套期保值策略――组合保险的创始人,海恩·利半德(Hayne Leland)和马克·鲁宾斯坦(Mark Rubinstein)开始谈论“金融工程新科学”。1988年,约翰·芬纳迪(John Finnerty)在公司财务的背景下给出了金融工程的正式定义。利兰德、鲁宾斯坦和芬纳迪是最早意识到金融科学步入工程阶段的学者,但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还不止他们。在九十年代初,许多具有创新思想的银行家和金融业从业人员开始从新的角度认识自己的行为,“金融工程”的说法开始流传,或者至少是偶然出现在讨论交易的文章中。并且,一小部分有远见的人以“金融工程师”作为其职业名称,为数不多的金融机构创立了金融工程部门,它们包括大通曼哈顿银行和美洲银行。对于被归入社会科学的金融学正在前所未有地成为一门工程科学,这一认识的加深最终促使一部分高级学者和银行金融业实务人员组建了金融工程师的第一个专业性学会,即现在所称的国际金融工程师学会(IAFE-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Financial Engineers)。成立于1991年的这一组织发展迅速,截止到1997年初,在全球范围已拥有约1600名会员(笔者有幸成为该学会在中国大陆的第一名成员)。金融工程师们设计和开发的产品、财务架构和策略看上去经常显得复杂可怕。然而,即使是最复杂的结构,也通常只是简单工具的结合(组合),而不是其它的什么东西。因此,理解复杂结构的最简单方法,便是将它们分解为一个个组成部分或一个个构筑元件。金融工程已经发展出一整套模块式组合和分解的技术,就象组合机床是由许多标准化的机械零部件组成一样,复杂的金融工具和金融架构是由一系列基本的金融工具组合而成。当然,组合后将具备原来所没有的流动性和收益/风险特性。而分解技术则可以把原来捆邦在一起的金融和财务风险分解开来,在此基础上开发出各种新的风险管理技术。对金融工程的发展起到关键推动作用的是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计算机硬件和软件、远距离数据传送技术和存储设备的显著改进使实施大型的金融技术成为可能,否则它们就只能停留在高深而不实用的理论上。反过来,大规模数据演算能力的加强(例如,在实时基础上对复杂的金融工具估价)又激励人们努力扩展理论和分析技术,有一些研究方向在以前因为计算方面的困难而被迫放弃。金融工程的诞生和成长与信息技术的发展并行并非偶然。信息的获取和利用通常是在金融市场获胜的关键。起初,信息技术只限于在交易过程和交易跟踪中使用,只不过起到对交易给予后台支持的作用。这种数据处理的自动化使运作部门用相同的人力及更少的成本,即可处理大量的交易。这种技术在六十年代得到了空前广泛的应用并在七十年代得到了完善的发展。但对信息技术的真正认识还是在这之后实现的。在之后的二十年间,有远见的信息技术工作者通过和金融市场交易员的密切工作配合,开始意识到信息技术应用于新金融科学的真正范畴。适当编程操作的计算机,可以分析数据并快速进行复杂运算,因此使应用这些工具的交易员能够用比对信息技术不熟悉的竞争者快得多的速度发现定价失衡并利用其进行套利(新型套利技术的发展也是金融工程研究的重要内容)。信息产业和金融产业结为联盟,以新的方式提供信息,迅速地进入提供实时数据的领域。随着时间推移,金融工程方面的研究工作开始提供在线分析工具。这些分析工具能够利用金融市场的实时数据进行复杂计算。同时,为了在竞争中占据优势地位,许多大型金融机构大量投资购买硬件设备,在金融机构内部发展分析技术及软件,并为之申请专利,也购买外单位开发的专利分析软件。这些分析工具和使用它们的系统在八十年代飞速发展,大大缩短了开发金融产品和进行交易决策的时间。需要提出的是,数值计算和仿真技术的发展对于金融理论和应用的研究意义重大。通常的理论模型有着严谨的推导和封闭形式的解。但这些模型的成立总是建立在一些必不可少的对市场环境和其他方面的假设的基础之上。理论模型对深刻地理解金融的实质是极为重要的,但对金融市场的交易和操作来说,与实际不符的假设条件会使模型本应有的功能失效。或者说,理论模型缺乏灵活性,使用者被限制在模型所分配的假设和利率变化过程等条件中。而且,理论模型往往难于扩展(甚至有时不可能),因而在实际应用上难以推广到其他的方面。采用数值计算和仿真技术建立的模型则要灵活得多,容易推广使用,而且也相对容易建立,不象理论模型那样需要极为艰苦的逻辑思辨,因为许多逻辑推理是由计算机程序帮助实现的。广泛得以应用的数值计算和仿真技术有代数格模型、有限差分和统计模拟等。然而,这些数值计算和仿真技术需要很强的运算能力,经常用到百万甚至几十亿次的计算。如果没有高速运算设备,这些技术将失去意义。特别是,基于数值计算和仿真技术建立金融产品估价模型的方法大大提高了金融产品创新的速度。估价方法的重点从严格的封闭式的模型转移到不那么高深而计算量很大的方法,并由于计算机信息技术的支持使这种方法得以广泛的应用。通过大量的实践,人们发现采用这种方法几乎可以对所有的基本金融工具(尤其是衍生工具)进行估价。而当人们认识到复杂的金融工具可以分解为一套相对简单的工具,并且每一种简单工具都可利用数字处理程序和计算技术进行估价时,很明显,实际上任何一种金融工具都可以被估价,无论它看起来是多么复杂和异乎寻常。这种新技术的大量使用促进了金融产品数量、种类和复杂程度的迅猛发展。这一现象和数值计算方法(有限元、有限差分等)对力学问题求解的情况非常相似。由于数值计算方法的引进,许多弹性力学、结构力学和流体力学中很难用解析方法求解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信息技术反过来又推动了金融理论的研究,实证分析方法需要采集金融市场的大量交易信息,对理论模型进行实证的检验和测试,进而修改理论模型使之更为符合实际。实证金融学的发展已经是目前国际上金融学术和应用研究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在这里,信息技术的支持作用是显而易见的。现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金融工程实验室(这是在国际上领导金融工程发展的重要基地)的教授们已经在设想建立实验的金融学,即人为地构造金融环境来试验各种新型金融产品和金融技术,从而将使金融学的研究进一步工程化。最近两三年间,金融工程学科在西方发达国家的发展非常迅猛。以美国为例,麻省理工学院、康奈尔大学、斯坦福大学、卡内基·梅隆大学、密西根大学和纽约工业大学等著名学府都已经设立了金融工程的学位或专业证书教育。以案例教学著称于世的哈佛商学院的金融与财务学教授们专门编著了金融工程案例集出版。金融工程的学术研究非常迅速地应用化,象纽约工业大学和华尔街的重要金融机构建立了密切的业务合作联系。有的专家认为,金融工种发展的更为广阔的天地在东方,在亚洲,尤其是在金融市场正在开发和具有巨大潜力的中国。金融工程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在香港银行界和各主要大学得到了高度的重视。香港中文大学、科技大学、城市理工大学等学校都已推出有关的训练课程和培养计划,并得到银行金融业界的热烈响应。金融科学的工程化发展也已经在国内产生很大反响,一批有识之士正在积极地创导和推动金融工程的研究,国务院和人民银行总行的有关领导也多次指示要加快金融工程的学科设立。尤其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已经把金融工程的研究列入一项“九五”期间重大项目的研究内容,并已开始实施这一研究课题。国际金融工程师学会执行主席约翰·马歇尔(John Marshall)教授也对在中国发展金融工程学科表示热情的鼓励和支持,许多在金融学术领域已有成就的海外中国学者也纷纷表达报国心愿,愿为国内发展金融工程学科贡献力量。中国的现代化的金融系统正在快速发展,中国金融市场有可能成长为国际金融市场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工程化的金融科学――金融工程在世纪之交被引入中国,相信它一定会在改革开放的中华沃土中生根发芽,成长为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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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金融学批判[转贴] 作者:capm 提交日期:2002-9-17 17:43:00 ??  中国金融学批判   ——中国金融学不是水平高低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的问题!       一、据一位学者的调查,大陆任何机构都在世界前三位的刊物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 Journal of Finance, Review of Financial study上面没有任何发表,在其他级别低一点的金融刊物,如 Journal of Financial and Quantitative Analysis, Financial Management, Journal of Banking and Finance,Financial Analysts Journal也几乎没有任何发表。       二、大多数所谓的“金融学家”都是学政治经济学或管理出身,甚至还有学哲学的,根本没有接受系统的金融训练,而且做实事的金融学者也为数不多。大陆不少搞金融的一谈道金融就是货币银行,国际金融。其实国外的金融学主要是研究金融市场(financial market,如股市、债券衍生工具等),公司财务(corporate finance,如股利,资本结构,收购等)。货币经济学(monetary economics)在国外主要算是宏观经济学,国际金融则更多的是属于国际经济学(international economics ),两者一般不属于金融学的研究范围。       三、由于金融问题比一般的经济问题更容易量化,国外金融早已经数学化和计量化,不是数学高手,统计专家是很难有什么成就,因此国外金融学博士的课程中充满的大量的数学和统计方法,而且很多金融学家本身就是物理或数学出身,而国内的大多数金融学者连最基本的统计教材都没有学过,连异方差这些基本概念都不懂(更不用说什么GMM,SDF),一写论文就是三段式的老套路:现状,问题,对策。没有理论体系,也没有数据,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四、大陆金融学者热中与搞政策研究。翻开大陆金融杂志,每篇文章几乎都是三段式的老套路:现状,问题,对策。缺乏理论深度(一位朋友说,这些东西高中生都看得懂),少有理论和实证研究。而看看国外的金融杂志,完全是理论和实证研究。为什么呢?大家都急进功利,当然这与社会环境和历史有很大关系。但是,想用肤浅粗糙的理论就做出优秀的政策研究,那只是水中捞月。       五、一些在权威刊物如《金融研究》《经济研究》还没有真正的实行匿名审稿制度,关系知名度占了主要成分。编辑也没有受过什么现代金融的训练。去年一些事件表明,这些杂志上发表的一些实证研究的结果完全是伪造的。       六、大陆不少搞金融的一谈道金融就是货币银行,国际金融。其实国外的金融学主要是研究金融市场(financial market,如股市、债券衍生工具等),公司财务(corporate finance,如股利,资本结构,收购等)。货币经济学(monetary economics)主要算是宏观经济学,国际金融则更多的是属于国际经济学(international economics ),两者一般不属于金融学的研究范围。       七、国内的经济学在林毅夫、张维迎等一批国外名校经济学博士的推动下,确实取得了明显的进步。金融学则不一样,国内的海规金融学博士少的可怜(重要原因是美国金融学博士的招生量很少,一般是经济学博士的五分之一),很多还不在高校,一些自称搞金融研究的学者(如北大CCER的陈平,其个人主页网址为http://pchen.ccer.edu.cn/homepage/H...?翟诮?缴跷ⅰ?/a>      八、一些所谓的著名金融学家道德素质实在不高。    人大的吴晓求早就被股民称为“庄托”。    清华的宋逢明在《金融工程原理──无套利均衡分析》一书中自称是国际金融工程协会(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of Financial Engineers http://www.iafe.org/ )大陆首名会员,实际上这个协会才创办十几年,是一个根本没有什么学术地位的组织(比AFA,FAMA,WFA差远了)。而且,只要交65美元会费任何人都可以参加(见http://www.iafe.org/about/join.ihtm...?尤灰源宋?佟?/a>    北大CCER的陈平教授自称自己的研究方向是金融、金融工程,可是他在美国是学物理的,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他的任何一篇学术论文都不是在国外金融杂志上发表的,他的重要成就是关于动力学、运筹、非线性方面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研究方向)。这种既没有受过相关训练,又没有相关成果就称自己是这方面的专家的态度在国外实在是罕见。       因此,国外的一般水平的金融学教授来大陆授课的收入最低每天5千美圆,大陆所谓“最著名的金融学家”的收入则还不到几千人民币。另外,一些好的单位招收高级研究人员(如深圳证券交易所)时,只要国外的博士。       笔者写这个东西不是想批评谁,主要是想告诉大家一些真实的信息:   1、对于学生来说,最好不要在大陆学习金融学(美国的金融学当然是最好,全世界前20名的金融系应该都在美国),实在没有办法可以考国外的金融方面的资格考试如CFA,CRM(注册风险管理师),CFP(注册金融规划师),这些考试能使你学到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也能得到国际的公认。      2、对于金融机构来说,要认清大陆金融教育的水平,在员工选拔和培养时用用心。      3、对于老师来说,应该虚心学习现代金融理论,停止误人子弟            注释1:什么是现代金融学?    现代金融学至少可以分为,金融市场,金融机构和服务,公司理财和治理这三大部分。    就Financial Markets这方面而言,一个这方面的博士应该掌握下面的东西    首先掌握一些计量和数理的工具:GMM, GLM, ARCH系列,非参数方法,非线性的分析方法(如Chaos),经济学的各种均衡理论,泛函和实变等数学基础也是必须的。    还应该掌握:高级的资产定价理(包括动态定价理论,定价模型检验等),微观结构理论,市场效率理论(包括各种事件研究方法),利率的期限结构理论,固定收益证券定价等。    下面是一些国外金融学博士课程的网页大家可以去看一下,看看到底他们在学什么(本人一般也是通过看国外研究生课程的syllabus来自学金融理论的)。!      Finance Courses on the Web   http://www.cob.ohio-state.edu/fin/r...on/edcourse.htm      An Introduction to Theoretical Finance, Fall 2000   http://faculty.haas.berkeley.edu/sagi/      Empirical Research in Finance: A Reading List   http://www.cob.ohio-state.edu/fin/9...line.htm#Link72      Ph.D. Course in Asset Pricing (239A)   http://www.personal.anderson.ucla.edu/monika.piazzesi/      An introduction to continuous-time asset pricing   http://www-personal.umich.edu/~shum...2.dir/f87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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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2-3 17: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金融经济学与一般经济学的距离 发信人: SeraphL (9.16 * SEE YOU IN ENGLAND!), 信区: EconBiz 标 题: ZZ 金融经济学与一般经济学的距离 发信站: BBS 大话西游站 (Fri Aug 8 11:55:58 2003), 转信 有point,转 金融经济学与一般经济学的距离 C C C––简评1997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的贡献 张晓晶 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了两位美国教授, 一位是哈佛大学的罗伯特·默顿(Rorbe rt Merton),另一位是斯坦福大学的迈伦·斯科尔斯(Myron Scholes)。两人因在基础金 融理论(主要是期权定价理论)方面的贡献获此殊荣实在情理之中,但恰恰在今年,在 另一位杰出的合作者费希尔·布莱克(Fisher Black)死后两年才颁发此奖,不能不说 与近年的衍生金融工具的迅猛发展及全球性的金融动荡有关。当人们(甚至整个国家) 为金融市场的变动大喜大悲的时候,会很自然地冒出这样一个问题:是谁打开了潘多拉 的盒子?于是,我们今年的诺贝尔奖得主被“请”了出来。 确实,在经济学中,我们还很难找到象期权定价模型这样的例子:一个模型一个公式会 这么有用,能够直接应用于现实(七十年代以来很多金融工具的创新几乎都与期权定价 模型有关)。人们当不会忘记,在关于期权定价模型的经典性论文正式发表的前一个月 (而论文的写成实际上要早得多,这将在后面提到),芝加哥期权交易所正式开张营业 。如今,这一天才的公式已造就了一大批投资银行家(萨缪尔森语)。这些都表明该理 论自从诞生之日起,就与现实有着紧密的联系。这一联系主要体现在该理论提高了人们 在现实生活中对抗风险的能力。 记得曾经读过一本书,书名叫《对抗上帝》(Against the Gods)。这里的对抗上帝不是 指《失乐园》中的众神反叛,而是指对抗生活中的不确定性和风险(严格就来,风险是 可计算的,不确定性是不可计算的)。因为根据爱因斯坦的说法,上帝在掷骰子,是上 帝制造了这些不确定性和风险,人类要在充满不确定性和风险的世界中生存,自然要( 并且不得不)对抗上帝了。 有史以来人类与风险的对抗从未中断过。没有那种与风险对抗的精神,海上冒险、远程 贸易很难出现;而如果人类在对抗风险的技术方面没有突破,这些活动更是无从进行, 统一的经济世界也不会形成。希克斯在《经济史理论》中提到,市场经济制度的演进根 本上是为应付经济生活中的风险。考察一下金融制度的发展历程,则完全可以把它看作 是对抗风险技术的发展。银行也好,保险公司也好,股份公司也好,还有其它各种形式 的基金也好,种种金融工具及相应的金融市场的出现,才使人们分散、转移风险提高流 动性(流动性不足也是一种风险,比如遇到意外变故手中的资产无法变现)成为可能。 默顿在1995年的一篇论及金融的文章中指出,金融体系的最基本功能就是在不确定 的环境中,通过对风险的时空(intertemporal and intersectoral)配置达到经济资源 的有效利用。在金融对经济增长所起的五个作用中他也把便利风险的集中(pooling)、 分散(diversifying)、套头交易(hedging)和交换(trading)放在了第一位。而在提高 风险管理技术方面,当前发展势头极猛的衍生金融工具更是达到一种极至,因为它交易 的对象可以说就是风险。现任美联储委员会主席阿伦·格林斯潘(1994)曾经对衍 生金融工具这样评价:本委员会认为近几年发展起来的一批衍生金融工具提高了经济效 率。这些合约的经济功能是使以前被绑在一起的风险分解成不同的部分,而把每一部分 风险转移给那些最愿意承担和管理这些风险的人。 以上是默顿和斯科尔斯的理论在提高人类对抗风险能力方面所作的贡献。需要补充的是 ,市场为对抗风险引入衍生金融工具的同时,也引入了新的风险,这是亟待进一步研究 的课题。 下面要谈谈他们的理论在整个经济学中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在正式论述之前,需要提及 诺贝尔奖背后的两个小故事。 第一个是关于那篇期权定价模型的论文的。 说起来颇有意思,当人们对布莱克与斯科尔斯1973年发表于《政治经济学杂志》上 开创性的经典论文表示惊叹的时候,恐怕想象不到,这篇文章实际上在1970年10 月份就投到了该杂志。但编辑很快将其退了回去,理由是文章中涉及金融太多而涉及经 济学太少。当时哈佛的《经济学与统计学评论》也让他们吃了闭门羹。后来幸亏有了芝 加哥两位有影响的人物出面才使得这篇论文得以在三年之后发表。 第二个是关于90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马可维茨的。 与今年获奖的领域相似,90年的诺贝尔奖授予了金融方面的三位专家。其中一位是马 可维茨。马可维茨在芝加哥大学进行博士论文答辩的时候,弗里德曼令他很尴尬:认为 他的资产组合理论不是经济学的一部分,因而不能授予他经济学博士学位。在1991 年的一篇文章中,马可维茨说:现在我愿意承认,在我论文答辩的时候,资产组合理论 还不是经济学的一部分,但现在它是了。 两个故事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尽管金融已经作为经济学的一个分支,金融经济学与一般 经济学还存在一段距离。而这一距离给我们正确评价期权评价模型这类基础金融理论在 经济学中的地位和影响带来了困难。 客观地说,经济学在发展过程中突破斯密《国富论》百科全书式的方式逐步专业化,从 而各分支学科都有自己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相互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以说是一个进 步,是值得庆幸的事。但这里强调金融经济学与一般经济学还有距离,也并不是多此一 举,指明一个众所周知的现象,更不是企图取消学科差别做什么统一综合,而是想说, 在研究实际问题的时候,我们不能总是囿于学科的界限,各自为政,这样对现象对问题 势必缺乏全面深入的认识。在此要特别提出来的是对于实际经济部门(商品、劳务)与 金融部门相互关联的研究。由于历史上的两分法(dichotomy)(人为制造的距离),对该 领域的研究长期处于停滞状态。 所谓两分法,就是将经济理论研究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研究绝对价格水平的价格理论 ,另一部分是研究相对价格水平的价值理论,前者注重实际层面,后者注重货币层面。 这一分歧由于维克塞尔、凯恩斯、帕廷金等人的努力得到了某种缓和,但看来并没有从 根本上解决问题。凯恩斯革命导致现代意义上的宏观经济学的产生,于是有了宏观经济 学与微观经济学的区分(于是有了距离)。宏观与微观各有分工各有侧重,这当然是无 可非议的;但这种分工似乎还将实际层面的分析与货币层面的分析分离开了,前者大都 归了微观,后者大都归了宏观,传统两分法的阴魂并没有散尽。非但如此,两分法还进 一步拓展到了关于国际经济的分析中:一方面是关于“实际的”国际经济学,也就是国 际贸易,考察国际间的商品劳务的交易;另一方面是国际金融,考察国际间资本(未来 的权益)的交易。目前为止,这两个领域之间的交流或交叉并不算多,有点井水不儿犯 河水的味道。 两分法的格局造成了各自为政:注重实际层面研究的学者主要分布在诸如国际贸易、应 用微观经济学、产业组织理论、公共经济学等领域;而关注货币、金融层面研究的学者 则主要分布在诸如国际金融、宏观经济学、货币银行学、资产组合分析等领域。这一“ 距离”的结果就是对于经济生活中至关重要的实际层面与货币、金融层面的关联很难从 多个角度进行分析。 由此可以看出,要想正确评价期权定价模型在宏观经济理论中的位置就必须超越距离, 打破分歧,实现理论上的某种贯通。笔者以为,实现贯通的突破口在于:二者有一个共 同点,就是都关注经济中货币、金融因素的作用。但贯穿宏观经济学的主线是探讨货币 等名义变量与实际经济的相互作用与影响(这条线有时也并不十分明显),而金融经济 学主要是研究资本市场的运营、资本资产的供给和定价问题,倾向于在金融领域之内作 文章,有些划地为牢的意思,似乎金融以外的事情与它无关。为了实现贯通的目的,就 需要适当地运用金融经济学来探讨货币、金融与实际经济的关联。换句话说,就是要探 讨股票市场、期货市场、期权市场、衍生金融工具市场的发展对资源配置到底起一个什 么样的作用;就是要探讨金融市场、金融中介对宏观经济波动有什么样的影响。此外, 由于金融经济学偏重于微观,二者的贯通还意味着微观与宏观之间的贯通。 在宏观经济学中引入微观金融理论的分析来探讨金融部门与实际部门的关联,到目前为 止,基本上只有以托宾为代表的耶鲁学派最为活跃。托宾的资产组合理论、q理论一下子 将我们考察宏观经济的视野扩展到了微观层次,扩展到了企业、股票市场及其它的资产 市场。可惜的是,这一思路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继承和发展,使得宏观经济学分析金融部 门与实际部门相互作用的水平多少年来(从希克斯正式引入IS-LM模型至今已经整 整60年了)并没有太大提高。一提到二者的关联,人们想到的就是IS-LM模型中 典型的以利率为渠道的货币传导机制。其实,由于现实的变化,利率已经不能作为唯一 的传导渠道了,此外的如信贷渠道、其它资产渠道都被揭示出来。如果我们仍然满足于 在IS-LM模型中多考虑进几个市场(如货币市场,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再加上衍生 品市场等等),让LM曲线代表更多些的内容,恐怕是远远不够了,现在或许到了改变 原有范式的时候了(尽管有了一些替代IS-LM模型的新的宏观分析方法,但在探讨 实际部门与金融部门关联方面还未见到有效的分析框架)。这一方面是金融大发展的现 实对原有的范式提出了挑战,另一方面微观金融理论的大发展也为突破原有范式准备了 条件。如果说期权定价模型这类基础金融理论在经济学发展中起一个什么作用(它在金 融经济学中的作用就不用多说了),这就要看当前的宏观经济理论能在多大程度上吸收 这类金融理论来改变自身的面貌。 金融经济学与一般经济学间的距离或许永远存在,但我们至少应该能在一般经济学中找 到金融经济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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