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网

 找回密码
 注册账号
查看: 19310|回复: 175
收起左侧

[全日本] 东征那点事(比较黄,非喜误入)

 关闭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8-10-6 08:3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账号

x
首发华人版,由于是工作时间零零碎碎写的,写好一段上传一段。所以那边比较乱。借东京版整理拼凑一下。首先是目录

1 花心

2 泰国妹

3 布莱尔的“B”和“P”

4 黄帝内经

5 女字旁的汉字

6 决定和代价

7 打工

8 生存和死亡

9 工厂被抄

10 包皮

11 风俗

12 第一次买春

13 北京女

14 韩国人

15 韩系クラブ

16 B挤你死クラス

17 欧爸

18 文淑

19 欲望

20 目击打泡现场

21 援交

22 合コン

23 GAY

24 不伦

25 道德底线

26 ギャル

27 諦めるな

28 规定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16 08:25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3: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征那点事国内篇:
http://www.incnjp.com/ ... 3453&highlight=
东征那点事(一)
http://www.incnjp.com/ ... p;page=1&extra=
东征那点事(二)
http://www.incnjp.com/ ... p;page=1&extra=
东征那点事(三)
http://www.incnjp.com/ ... p;page=1&extra=
东征那点事(四)
http://www.incnjp.com/ ... p;page=1&extra=
东征那点事(五)
http://www.incnjp.com/ ... p;page=1&extra=
东征那点事(六)
:http://www.incnjp.com/viewthread.php?tid=635445



博客地址
http://blog.sina.com.cn/dongzhengke

同步更新,回复比较少,适合不愿意爬楼看的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16 10:32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4:23 | 显示全部楼层
1
很多人说我是禽兽。我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因为我的一些癖好完全是不属于动物性的,偏向于植物性。大家不要骂我植物人就好。

生物课的时候,我们学过,雌性的生殖器暴露在外边。接受雄性花粉受精以后,才能结出果实。我们平时说的赏花赏花,其实是在欣赏植物的生殖器。

我的植物性就表现在对女孩子“花心”的痴迷上。来日本5年多了,交往过的女孩子两手数不完,加上脚,恐怕也要用把两双鞋袜都脱掉。几个人的名字或者脸都记不清了,但是留在脑海里的花心的影像,无法磨灭。

   我们知道,人的指纹,DNA都是独一无二的,其实每个女人的“花心”也是独一无二的。花瓣的形状,纹理,颜色,厚度,角度,湿度都各有不同。记得美国一部经典电影叫”Scent of a Woman”里面的阿尔帕希若用scent来识别女人,我呢,”Flower of a Woman”.
  没有什么可耻的,原始社会开始人类就开始把女阴作为生殖崇拜了,我想。

  在语言学校里第一个交往的是泰国妹。


2
  泰国妹来到日本语学校认识的第一个女孩。是她让我把她那里和“花心”这个名词联系到一起的。当时我们都是新生,日语交流很有问题,一般的会话都是用英语。她的英语很好,教会了一些在书本上学不到的单词,甚至字典上也查不到,比如pee-pee, wee-wee之类的。我们在一起做,我一边上下其手,嘴上不停得问她,“whats this?””whats that ?”,她从来都是喘着粗气比较耐心的告诉我。要说的是,她自己比喻那里叫“flowerpot”——花盆。我不得不佩服她了。因为那里确实是一片肥沃的土壤,非常肥沃,中指横跨在中间,完全淹没在里面,一点都看不见。由于那里实在太厚了,后来我一直抱怨自己的舌头太短(俄语练得太少了)。

  我们都是语言学校的新生。报道那天我们在一起填表,其实我一进门就注意到她了,长着有点西方面孔,160左右的身高,从背面看蜂乳肥臀。我们不得不承认人种的差距,因为在后来的交往的,韩国妹,日本妹,越南妹,中国留学生,包括干风俗的人,没有一个有她那样货真价实的身体。也许,涩谷教堂里的鬼妹能和她有一拼吧,我现在回想到。

  “Here is the address for ur home, not school”

我眼睛瞄她乳沟的时候顺便瞄了一下她的表格,发现了一个错误,用英语指正她。我本来想用日语说,可就是说不出来,可见我当时日语有多滥。
  这就算认识了,我想。

3
  当时英国首相是布莱尔,她的名字和布莱尔就差一个字母,打头字母是”P”,当然泰国人的名字很长,她说她的全名有40多个字母。oh,my god…可怜,每次去入管局更新签证一定花时间。但我还是喜欢叫她“布莱尔”而不是“普莱尔”。她纠正我,说我总说错她的名字,我当时一笑,说了个估计只有中国人才能听懂的joke,”君のPより、Bのほうが好きなんだ”。

  我觉得在日本总和她说英语不是个事情,我们开始尝试着用日语交流了。

  泰国那边人种有点杂,她自己有印度血统,还有中国血统。她为她有中国血统自豪。开始我不太理解。但也没有细问,后来因为她对东南亚的文化产生了兴趣。
插一段扫盲的,中国血统在东南亚一些国家,比较高贵的。以前东南沿海的破产的,或者经历战乱的农民,漂洋过海,下南洋谋生。中国人勤劳朴实有头脑,很多生意人,经历了几代以后,都有所成就,比如在马来西亚,泰国,中国后裔控制着国家一半以上的经济。甚至在会像他信那样取得政治上的权利。有些国家,比如越南和印尼,仇富心理膨胀,就会导致大规模的排华事件。比较悲惨啊,在某些意义上说,华人是无愧于“东方犹太人‘这个称呼的。

  另外,千万不要擅自的去判断和你不同人种的女孩的年龄。我和女孩交往,从来不问年龄,通过相貌大致就可以猜个7,8分。这个使用于黄种人。布莱尔的年龄,我一直以为她22岁左右,下面的颜色,也是粉红的,看似交往过的人不多,做过的次数不多。这个是我从书上学到的,关于黑色素的沉积。
但是后来我错了,有一次我们去卡拉OK,点酒,结果被查年龄,我偷看了她的登陆证,1977年生,当时已经26岁了。我觉得东南亚那边的人,可能由于气候湿润,年龄看起来比实际的小。在看阿拉伯那边的人,男人留着大胡子,呵呵,20岁左右的都像40岁。

  我当时18,不够年龄喝酒,在卡拉OK店里非常かわいそうに要了杯橘子汁。

  在卡拉ok店里,我这辈子第一次体会了到了“フェラ”的快乐。
我们的位置比较好,在角落的屋子,只要不叫饮料,是没有人经过的。我们两个外国人,在屋子里点了半天歌唱,但彼此都听不懂对方唱什么,一会儿就无聊起来。于是我手就不老实了,不一会她唱个就开始跑调了,取而代之的是“哼哼”声。好机会啊,我正要提枪上马,却被她拒绝了。
  关键时刻,没带雨衣(建议大家一定要在钱包里面放一个以备不时之需)。

4
  话说她每次都注意这个的,以前从她身上起来的时候,每次她都要检查是不是漏了。我怀疑她有过阴影,当然也无法考证。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当时急得我就像一只发情期的猴子,憋的屁股都红了。“don’t worry”她头爬在我两腿中间。
  尽管后来自从有了和老太太那一晚之后,对这个有了抵触情绪。但当时的感觉还是美妙的。

  其实中国女还有很多不愿用嘴的,但是我有办法,骗她们说吃了可以美容。并引经据典,说这源于黄帝内经中记载的采阳补阴之法,对皮肤有很大的好处的。
  世界上又不喜欢KJ的女孩,但没有不爱美的女孩。你说对吗?这个方法后来屡试不爽。
  奇怪的是,据验证,确实有效 orz
  后来一个重庆的女孩,喝了这个,脸上豆豆都消了。

和布莱尔在一起,我很快乐。当然包括生理上的快乐,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她从来不问我以前的隐私,我们也不谈将来。这和许多国内的女孩不一样。她们找男朋友往往想的很远,很现实,让我倍感压力。而和布莱尔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真的。多年以后回忆这种感觉,依然很温馨。
  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朝有泡明朝打

  刚来日本的时候,我们都比较闲。我们上午上课,下午会一起去附近的图书馆学习。晚上再去料理店打工。中国人以外的外国人学日语,最大的难点就是学汉字,她也不例外。我们虽然都是初级班,但我每次考试分数都比她高。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她问我最多就是汉字。
  为了激发她学汉字的兴趣,我就给她解释象形字的含义。先从“山”“水”开始,画一个山,然后一点点变成“山”字形。“これは山になったでしょう?”、我指着她的双峰,“似てるでしょう?”。伸手要摸,被她伸手挡开。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8:43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4:49 | 显示全部楼层
5
  我有点意地悪い了,想了想,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屄字,一个肏字。并一一解释给她听,当我解释到“入肉”的时候,她已经笑的花枝乱颤了,说不定还洪水泛滥了(可惜图书馆人多,无法验证)。

  这个时候,我不禁体会到了汉字的“勃”大“精”深,真想大喊一声“I am proud of my country”,
想想日本和西方,用 “H”这个象征着两个站立着的联体人连来表现,真是文化贫瘠啊。

  后来她对汉字的兴趣一直有兴趣,汉字的成绩也提高了不少。我觉得有一部分是我的功劳,性趣是最好的老师。后来她买了字典,但看解释看不明白的时候也有。比如说“姦”字,字典上解释是“悪い心を持つこと”,她不明白,就来问我。

  我说“三个女人在一起,一定会想做坏事的”,“男人看到好几个女人在一起,也会想干坏事”。“女人是邪恶的”,我开玩笑说。她好像还是不明白,恩。我就差给她解释“最毒妇人心”了。

  关于男人坏还是女人坏这个这个问题上,东西方文化还是有差异的。看看汉字,奸、嫖、嫌、奴婢、妾、嫉、妒。。。。带女字旁的汉字很多都有不好的意思。而在西方,形容祖国什么的伟大的东西,都是用“she”。

  布莱尔的在泰国上过大学,所以英文比较好。而且貌似多过不少书。举了个“十日谈”里面的故事来反驳我。就是那个魔鬼和地狱的故事。
这个故事也很黄,说一个神父,看上一个来祈祷的姑娘。就跟她说自己有一个魔鬼,想把她关到地狱里去。但地狱长在女孩的身上。女孩很听话,就把地狱打开,让神父的魔鬼进入。这样神父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我听了以后若有所悟,“男人都是魔鬼,能够锁住魔鬼的只有女人”,我说。

  那段时间,我们说说笑笑的,语言不通也无法打断我们之间的交流和沟通。“交流”不是体液的交流,“沟通”也不是器官的沟通。而是真正的属于精神层面的东西。
后来我接触的女孩不少,即使读到院生,脑袋还是浆糊一般。从小到大为了考试而学习,读的书都是考试参考书。跟这些女孩体液的交流和器官的沟通,要远远多于精神和思想的交流沟通了。
中国的教育培养德大多数idiot girl,要么是crazy girl要么是stupid girl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和布莱尔出现危机了。危机是从我又找了一份夜工开始的。

6
电影Godfather 里面的一句经典台词,“You make the choice, and this is your price.”
你作出了决定,这就是你的代价。做出了来日本留学的选择,吃苦就是你的代价。

语言学校的课程分上下午。我选的是上午的课。比较庆幸的是,我来日本2个星期就有了一份中华料理店的工作。晚上6点到10点或11点,一天4,5个小时。一周4次。这样下来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所以我从前辈那里买了一份工厂的夜工。该工作从晚上12点开始到早上7点,一周6天或7天。这一份工每个月可以挣到15万。加上料理店的工,就足够了。

这样,我每天的日程是这样的,别人以起床开始自己的一天生活,我以从工厂下班开始。7点下班,8点多到家,洗个澡,然后去上课。学校离家10分钟路程,省去了不少麻烦。
9点钟开始上课,1点钟下课。然后回家做饭,吃饭,大概下午两点钟开始睡觉,6点之前起床,去料理店。晚饭在店里吃,打完料理店的工,直接去工厂。

工厂的工,12点开始,到早上7点。但中间没有休息,严格上是不符合劳动法的,但这里打工的80%都是黑户的中国人,连入管局的法律都无视了,还管什么劳动法。

有人说,日本是法制社会,有很多的规章制度约束人的行为。也许这是相当于中国而言吧。马克思说:“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铤而走险;如果有2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藐视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那么资本家们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
日本不是天堂,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影子。

7
  那个时候,我平日里会感到很累,主要原因,是我上课不睡觉。我曾经算了一笔帐,每个学生,要为语言学校每上一天的课程支付6000日元。每个小时1500日元的学费,比我当时任何一份工的时给都高。换句话说,上课睡觉,太贵了,我舍不得。

  另外,我是个有野心的人。东征的目标,当时看来也就一个,考入东大,雪高考清华落榜之耻!
Don’t let anybody know what you are thinking.那个时候,我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过任何人。毕竟,我跟那些国内考不上大学来日本打工为目的中国人,和学习日语为目的学完就回国的韩国人是不同的。

  就像是我不屑于和论坛里批评我甚至骂我的人辩论一样,人的经历是不一样的,我从来不去强求别人认同我的想法。男人嘛,不一定多优秀,多帅。但要和别人不一样。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多帅,多优秀,但我周围从来不缺女人。我想比较重要一点就是,我跟很多人都不一样。

  不得不承认年轻是个好东西。平日不论多累,只要到周末,睡一个好觉。疲劳会一扫而光。就这样我坚持了一个月,终于有一天,我感到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那天上完课,本来按计划回家吃饭睡觉,突然楼上高级班的老乡找我一起去打零工。所谓零工,自然就是不定时,无计划。时间一般也比较短,上次我和他去零下20度的冷库里搬货,2个半小时能拿到5000块。
我犹豫了一下,跟他去了。于是这天下午没有睡觉,从冷库回来,直接去料理店,然后又去工厂,其实在工厂打工的时候,我就有点不行了。感觉头昏沉沉的,出了好几个ミス。熬到了下班,上了电车,碰到一个座位坐上,倒头就睡。

8
Life comes down to a simple choice: get busy living or get busy dying.
生命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赶着忙于生存,要么忙于死亡。

  为了生计奔波的我,仿佛就介于生死之间。我实在太累了,从周三下午睡了3个小时,5点钟起床去料理店上班,算起来我已经40个小时没睡觉了。我坐在山手线上转圈,每次到池袋,都会在潜意识里听到那熟悉的melody,听到报站的声音,仿佛在提醒我必须下车去上学。可是身体就是动不了,多年以后似乎还有着恐惧,仿佛——灵魂已经出窍了。

  我不知道在山手线上转了多少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像获得重生一样勉强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心里盘算着,以后不能这样了,把小命扔在日本就不值了。正当我合计辞那个工的时候,工厂里出事,被入管联合警察封了。我只剩下一份工了,却又开始苦于生计。

  记得那是10月份,我来日本已经半年多了。工厂里的工干了4个多月,工作自然也轻车熟路。所谓的“工友”也都熟悉了。熟悉了以后自然无所不谈,自然也就了解到这里很多中国人都没有签证,或者考上专门,签证更新一下来就不去学校。03年刚好入管法有变动,对于被学校开除的学生,即使签证在有效期限,也算黑户处理。

  有一个说话口音像台湾人的黑户,每隔几天就会提着一个スーツケース来上班。此人家住京成线,总说这些箱子是他下车的时候看见乘客忘拿了,他就顺手捡到的。其实傻子都知道,都是趁人不注意偷得。顺手牵羊。
  工作结束的时候打开包,销赃。电脑什么每个3,4万卖给我们。衣服什么的都扔掉,小电器比如剃须刀,还有化妆品什么都白送我们。偶尔有钱或者首饰,他都直接揣兜里。

  好景不长,这斯给工厂带来一场劫难。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8:47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5:27 | 显示全部楼层
9
  他每次作案都选不同的车厢,并且隔几周一次作案。看似不容易被发现,但有一个弱点,就是每次作案的时间都是晚上10点到11点左右他上班的时间。丢了箱子的报失,又没有人送回来,类似事件出现了几次,又是在相同的时间带丢的。自然就会有警察介入。

此兄虽然有台湾口音,但瘦小皮肤黑,看起来像南岛民族。03年那阵,外国人犯罪也猖獗,被警察盯上是很容易的。警察没抓现行,似乎担心背后有团伙,一直跟着拖着箱子的他到了我们工厂。事实上,确实有团伙,我们都是销赃团伙。

  就这样,一个地下工厂就被发现了。第二天,警察局入管局的人带上胖翻译,来扫荡。来的时候记得是凌晨2点,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一伙人闯进屋子,一个家伙用生硬的中文说“都别动”,其中有两个人直奔事务的屋子里找出勤表。这是最关键的,一来可以掌握工厂的人数,工人的姓名(甚至当天没出勤的)。二来出勤表是直接的证据。
我当时解释自己不是黑户,是留学生。也没用,超时打工也是犯法的。我当时心里害怕极了,怕自己因为超时打工被遣返。这一辈子没座过警车,哭的心都有。想着自己这么回去也太对不起家乡父老了。

  后来其实什么事也没有,问了问情况,警告我以后不要超时打工,天亮得时候就把我放了。其实有很多人都说干这个被遣返,干了那个会被遣返。其实有些事情,都没有那么严重。我后来遇到的在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超时打工,从事风俗相关行业,万引,打架,出了事,都是被叫到警察局问话,做了纪录,吓唬吓唬你,就把你放了。痴汉不同,是犯罪,不出意外的话,回国是肯定的了,侥幸暂时不回国,签证续签也基本无望。

  后来对于工厂其他人的处理的结果,我不得而知。我自然是无法干下去了。但到第二个月我去拿工资,少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但工厂还是照常的干。

  这里面有很多传说,这家工厂本来就有门子,每年都会往入管送钱。以往被查不过是做做样子,提前也会向工厂通报。这次出了个贼,惊动了警察,才闹成这个样子的。出了事情,工厂没事,顶多罚罚款了事。倒霉的永远是那些黑户的打工者。

10
  虽然虚惊一场,丢了这份工作,但自己没觉得可惜。一来感觉自己体力有点吃不消了。二来这份工作都是和中国人一起干,不练日语。三来,11月份快留学生考试了,需要时间学习。我本来就打算辞掉这份工作了。

  留学生考试的理科和数学对于在国内读过重点高中的人来说是“日常茶飯事”,我几乎每次都是满分。综合科目靠常识的积累和背,也不是问题。日语里面听力阅读也好说,头痛的小作文。当时处于中级水平,也起文章语法错误比较多。要下功夫的。

  打工上课最忙的时候,已经和泰国妹处于实际上的分手状态了。早在7月份的时候她就换到了下午课,我们几乎无法见面,平时的联系也一点点减少了。

  爱情对我们留学生来说是有时候是廉价品,因为发生的很容易;有时候是奢侈品,因为你没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它就像包皮过长的男人的高潮一样,来得快,去的也快。

  保暖思淫欲。夜工辞掉以后,我相对的轻松了一些。晚上打完料理店的工直接回家,会路过风俗一条街。其实走大路完全可以避开那条街,但我偏偏喜欢看那些花花绿绿的霓虹的灯,驻足于店前看那些看板上的袒胸露乳的日本女人,YY她们。甚至听到皮条客的吆喝,我也会有一丝的兴奋。

11
  据说这条街的鼎盛时期是80年代,后来由于周围池袋,新宿等地来自中国的红色娘子军的崛起,导致这里客流量减少,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甘在此地浪费青春,也都移动到了池袋新宿等客人多的地方。剩下来的,都是些年老色衰的还在坚守阵地。

  后来在这里认识的30代后半的“阿姨”,80年代后期日本经济衰退之前,她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就出来卖,做援交,每次可以卖到5万。后来初中生也进入市场抢生意,根据市场经济原理,肉供大于求,肉价就开始降,4万,3万。后来高中毕业,去银座キャバクラ陪酒,泡沫经济来到,当人们不再挥金如土的时候,她为了追求更高点的收入,干起来专业点的风俗ソープランド。年纪大了点,又去干ヘルス、再后来就是ピンクサロン。

20年了,她身上见证了日本20年的发展变迁。和她聊天一个小时,胜读十年书啊。
风俗店中自有颜如玉,风俗店中还有黄金屋!
20年了,她始终工作风俗业的第一线,这是什么精神?

言归正传,由于女人质量下降,客人越来越少。为了生存就只剩下一条路,薄利多销。有一家ピンクサロン看板吸引了我,12点钟之前的话,30分钟服务,只要3000日元。我决定体验一下“风俗”文化了。

12
  那天是周六,我起了个大早。一边哼着“我们都是神枪手”,一边洗澡,特别照顾的洗了洗小弟弟,然后还用室友的梳子梳了梳下面的毛发,想喷点香水,又怕对方有“違和感”,忍住没喷。换了条新内裤,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进到店里,龟公一脸笑容“ご予約になりましたか?”
靠,这句日语我懂,“いいえ、予約してない”
龟公一听我说话,脸上有点异样,“ご指名ですか?フリーですか?”
靠,没听懂,“あ?”
“ご指名ですか?フリーですか?”他又说了一遍
“え~~と、毛一起到”,我说话已紧张,会带出家乡话的口音。
龟公脸色一变“お客さんは、外国の方ですね”。边说边指着看板下面的小字“外国人禁止入内”,奶奶的,还是中文。
“中国語わかりません。私は韓国人です。나는 한국인입니다”说完以后走了。

  这次经历让我非常的郁闷。但对我对我在日本后来的生活影响深远。我把更多精力放在学习口语上。具体的做法,看日本电视剧的时候不断重复演员说话,学习他们的发音,练习他们的语调,模仿他们的语气,适应他们的语速。

结果进步非常明显,至少后来上大学,和朋友出去嫖,都是我负责搞定门口的龟公。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8:50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5:51 | 显示全部楼层
13
  2003年11月,留考结束。因为一个多月就只打一份工,我的经济又出现了问题。我必须再找一份工作,阴差阳错的,我被语言学校的韩国哥们介绍,差点去韩国的一家クラブ里当了陪酒。

  有必要先介绍一下这位韩国哥们。名字叫李俊镐。9月份分班考试,我因为笔试的出色发挥(考试型的),成功的晋升到了高级班。高级班里藏龙卧虎,绝大多数都是韩国人。当时比较佩服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干snack的一个北京女孩,另一个就是做host的李俊镐。不是佩服他们干陪酒,而是日语口语比较牛。北京女的发音和语调酷似日本女高中生,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的,每次听她上课用日语回答问题都让我心神荡漾的。韩国人的发音虽然不好,但他说话总是有不少的“ネタ”(笑话),经常能把日语老师逗乐。

  和俊镐第一次说话的情景至今也记得很清楚。北京女一天早上可能从店里下班就直接过来上课了,浓妆艳抹,外加低胸装。此女长相一般,但身材巨好,两颗奶——子在胸前,仿佛要蹦出来一样。大多数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俊镐和旁边的一个韩国猥亵男用韩语说“좋은여자구나”,大概就是说,“这个妞不错啊,想上她”之类的。我韩语不灵光,能听懂最简单的,结合场景,也猜出了大概。用韩语问道“想干她啊?”。俊镐脸稍微有点变色,问我“你懂韩语?”,然后把食指竖起放在嘴边,意思是让我千万别跟北京女说。我笑了一下,说“おれもやりたいよ”。

  有人又要骂我帮助韩国人意淫中国女孩什么的。我觉得大可不必这样。“色”是没有什么国界的。民族感情什么的都是扯淡,嫖日本妞的时候打着爱国旗号的都是装B犯。真正的目的还不是满足生理欲望?当然也有少数像我这样一体验日本文化为目的的,囧

  自己龌龊的行为总要点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类人猿在用树叶来充当遮羞布了那一刻才标志着他变成了人。

14
  我和俊镐成了朋友,即使现在他去了美国,我们还在MSN上有联系。说实话,我和几个韩国人的私人关系一直很好。尽管有人说韩国人自大什么的,我也承认。韩国人讨厌中国,尤其对50多年前的那场战争还耿耿于怀。强制的兵役制度就是拜那场战争所赐。即使是从“侵略国家”的公民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我也比较理解和同情他们的。

  实际韩国人的交往中发现,他们其实比较讲义气的,有些气质和东北人比较像,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地里文化决定论”。

  高级班里韩国人多,中国人少。女人多,男人少。中国人男的就我一个。那段时间我跟韩国人走得比较近。很多韩国人都是服过兵役以后才来日本的,25岁左右的比较多,较我年长很多。说到兵役的问题,他们都说不愿意去,但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心中其实窃喜,我比他们年轻2,3岁,意味着我比他们早上大学,早毕业,早进入社会。韩国全国的热血青年把被迫的投入与国防而非国家的建设,无非是败朝鲜战争后的国家分裂所致。关于那场战争的正负评价很多,而我们留学生能够比来自韩国的竞争对手早来日本留学,间接的是在享受那场战争的果实。

  有一天喝酒,我和俊镐聊到了打工的问题。留考结束几周了我还没有第二份工。我跟俊镐说有没有工介绍给我干,其实我知道他做陪酒的工,但限于当时我来日本时间比较短,对这一行业实在不是很了解。想到无非是喝喝酒,就能赚到比较高的时给,就比较向往起来。

  俊镐想了想,面露难色,但什么也没说,答应帮我问问看。通过这件事情,我觉得他比较够朋友,因为他帮我介绍,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15
  他所在的店是一个入了日本籍的韩国二代开的店。店里一小部分纯日本人,一部分日籍韩系,一部分纯韩国人。中国人,一个没有。后来听俊镐说,这里面是有派的。作为韩系クラブ、大多数人都对中国人的入店表示反感。

  我面试的之前,问俊镐借的尖头鞋,紧身裤,西装。在俊镐的劝说下,还咬咬牙花了8000块烫了个头。出门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陌生。说实话,我不属于自恋的人,但那时看到打扮的自己,“人模狗样”的,忍不住多看了自己几眼。单纯看形象的话,绝对可以进这家店的,我想。

  事与愿违,2003的冬天,“冬のソナタ”在日本还没有开播,韩流ブーム尚未展开。韩系的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俊镐这样干了半年的新人,时给也只有1500,且始终无法上位(意思就是说没有自己的客人,给有客人的host做help,无法拿到提成)。这还是次要的原因,不景气自然有人离职,新人还是照样要来的。关键的问题是我自己的能力不行——没有服务行业经验。

  我致命的缺点是没有服务行业的经验。这点面试的时候即使你说你有经验也混不过去。待人接物,接客用语,从你一进门的瞬间老板就在观察你了。很多细节逃不过一个常年战斗在服务客人第一线的人眼睛。现在看来,其实很多东西都不难,就是一种习惯,只要在料理店里干上3个月的ホール、应该就可以掌握个基本了。这些是幼儿园级别,其他的上烟,点烟,倒酒,递物。一举一动都是有说道的。可在当时我是一个刚来日本半年多没有任何服务行业经验的人,连幼儿园级别都不具备。打个比方,这就像国内找工作一样,能力再强,脑子再好用,外形再好,没有本科文凭,连面试的机会都不给你。我就面临的这种尴尬。

  老板跟俊镐用韩语说了几句,然后用日语告诉我,这次不行,让我考上大学以后再来。其实是一句推辞的话,我却当了真。半年后我语言学校毕业,成为一个大学生的我再去这家店的时候他已经不认识我了。那所大学的头衔很起作用。他跟客人介绍我的时候每次都要把大学名字“名乗る”一下,“新人のXX大学からのXXくんでございます。”当然后面还要补充一句,“中国出身ですよ。”这些是后话了。留到以后说。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武林外传

  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门派出身。出身地以及学历是你的出身门派,在身上打上了烙印的东西,到死了也甩不掉。

16
语言学校这边有点烦心的事。每次发进路调查表的时候,我都什么不填就交上去。11月份私立大学开始报名,我根本就不懈于考私立大学。班主任追问我,我就说,“回国”。


  其实我的压力很大,如果考不上国立,就注定要去专门或者真的回国了。在选择科目里面,高级班里的中国人由于要进学或者考级,都选留考或者能力考试的课。我觉得应付考试靠自学看书足够了。于是我选了“B挤你死”(business)班。

名副其实,在这个班里,除了我一个中国人,几乎全是来自韩国的女人。因为所谓的business班,是练习商务会话的。在期望进学的留学生眼里看似最无聊最无用的课,我选了。在来日本后一年的时间里,我逐渐明白,在一个有语言环境的地方学习语言,为了准备考试而学习非常“もったいない”。而衡量一个人外语能力的标准,一个是说,另一个是写。听读是input,说写是output,好比一台留声机,读盘的质量通过放出的声音的音色就能反映出来了。

商务日语班里学的东西在我看来比较实用,敬语,打电话方法,自我介绍,名片的交换。在考大学面试的时候用上就不说了,后来大学的时候就职,以及现在在公司都觉得当时在语言学校学的东西受益匪浅。日本是礼仪之邦,注重礼仪,作为一个外国人,能够正确的活用日本人的礼仪,会赢得对方格外的尊重。

韩国人有许多不是来留学的,公司的休假或者大学休学,来学半年日语就会韩国。我这些上“B挤你死”课的韩国女人里面,我跟一个叫金文淑的韩国女大学生走的很近。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8:53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6:42 | 显示全部楼层
17
  每次想起她,耳边都会想起她“偶爸,偶爸”的叫我的声音。不要误会,欧爸在韩语里是哥哥的意思。有时候他也会叫我“승헌”,韩国一个演员的名字。

  文淑的衣着打扮是典型的韩国女人。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在大街上一起走,区分他们的除了长相以外,就是穿着打扮。如果一个女孩子,鸭舌帽,大耳环,宽松的裤子或者短裤,十有八九是韩国女孩。文淑就是这种打扮,所不同的是,下身经常会穿迷你超短裙,外加拖鞋。短裙有多短?负责任地说,她坐下椅子上,有85.6%的几率可以看到里面的风景,有25.4%的几率可以让人联想到风景后面隐藏的花果山和水帘洞。

  她其实是个美女,唯一的缺点也是韩国人共有的缺点,就是脸比较平。打个比喻,馒头掉到椅子上,不小心被你屁股座了,经过你屁股加工过的馒头和韩国人的脸そっくり。日本人的脸,要好一些,五官比中国人要聚集一些,就像捏出摺儿的豆包。

  无论是被坐过的馒头还是豆包,请把它当干粮。

  我至今也无法确定和文淑是什么关系。我们走的很近,却都没有挑明男女朋友的关系。她是釜山的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休学一年来日本学日语,预定2004年的3月份回韩国。我知道她在韩国有男朋友。但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她也从来没跟我说过男朋友的事情。换句话说,我是她在日本留学时期找的替代品。我的即使交往,也注定要在04年的3月她回国的时候结束。一场从开始就被宣判为死刑的爱情。
周末的时候,如果不打工,我回去她家。除了泡菜以外,她很会做菜。我最喜欢她做的烤肉,レタス,均匀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カルビ,还有她从韩国带来的特质味噌。后来考大学面试穿下来的衬衫也是她帮我洗,帮我熨平,帮我叠好,帮我装好袋才放回我的包里。

  我对韩国女人的印象,一直就是文淑这个样子,“文淑贤惠”。中国古代甚至近代在朝鲜的封疆大吏据说有很多都会在朝鲜纳个妾什么的。应该就是看中了朝鲜女人温柔贤惠的特点吧。更有甚者,比如袁世凯,把朝鲜的一个公主都纳了。据说,以前朝鲜女人嫁给中国男人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就跟现在中国女人找老外一样。
吃饱了,我们就做爱。她在床上一定都不“文淑”,嘴里不停的用韩语骂着脏话。我不知道这是她个人癖好、还是韩国女人的习惯,或者是仅仅是对我的一种发泄。这种情况,到了她要回韩国前更明显,除了骂人,动作也有点疯狂,动不动就翻身把我压到身下。完事了,还会咬我的肩膀,然后,默默的流眼泪。


18
  2004年3月23日,她回到了釜山。2005年春节,她给我打了一次电话,说有可能毕业以后来日本读大学院。但此后,杳无音信。

文淑对我生活习惯所产生的影响,至今还存在着。
她教我怎么使用发泥,我至今每天早上都是用它来定型。
她告诉我留什么发型比较帅,我至今做头发的时候,还是按照她说的,把鬓角留过耳朵。
她告诉我脖子长的人适合穿衬衫,我至今正式出门都保持了穿衬衫的习惯。
她告诉我男人带耳环容易被当成gay,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戴过耳环。
还有很多,衣服颜色的搭配,裤子和上衣的搭配,项链。她给我的很多建议,都实实在在的影响着我现在的穿衣打扮。
她送我的一件黑色夹克,至今是我最喜欢穿的外套。

忘不了,你上课的时候拉着我的手,眯着眼睛叫我“偶爸”
忘不了,你把烤肉抹上味噌卷到生菜里,笑眯眯的喂到我嘴里。
忘不了,你亲自把围脖缠在我的脖子上,并告诉我以后也要这样缠。
忘不了,你骂我,你咬我,然后又「涙そうそう」的双眼。
忘不了,你用发泥把我的头发抓起来,然后夸我帅的笑容。
忘不了。。。

写到这里,我眼睛有点湿润了。文淑,我想你了。

女人的爱情,以处女膜撕裂的痛苦作为开始,以快感甚至高潮结束;
男人的爱情,无论你最初多么坚强(挺),最后都会变软,变的萎靡不振。


19
  那段时间,文淑走了,一个日本老太太骗色骗钱让我损失了20万日元。虽说考上了国立大学,但第一学期的学费和入学金加在一起花光了我几乎所有的积蓄。
  “人間の欲にはキリがない。それが一番純粋なものだから”。
  性欲随着对钱的欲望的增长而消退。我要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了无限的打工生活里去。为了争更多的钱。本来在卡拉OK店里打的晚上的工,被我改成了夜工(一般的卡拉OK店营业到早上6点)。在这家店里,我见识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也让我学习了很多的日本“风俗”文化。

  说到卡拉OK店,从语言学校毕业之前我就开始打了。蓝色看板的连锁店,东京都内各大车站都有分店,估计很多看官也都去过的。正规的店,对留学生打工也有要求,严格按照资格外活动许可来,这就意味着在语言学校拿着就学签证的我每天只能干4个小时。后来上了大学,资格外上的每天的打工限制变成了8小时,我才有资格打夜工。

  卡拉OK店坐落在车站的东口,和北口的风俗店以及中华料理店很多有所不同,东口集中了很多电器店和百货店。另外让我产生兴趣的是女校和预备校也多。所以到了下午4点钟放学到晚上6,7点,来这里唱歌的有一半以上是附近的学校的学生。6点以后的Room料金是6点以前的一倍,开始提供酒类饮料。所以6点以后来店的客人以,サラリーマン为主。到了周末,客人的成分就比较复杂,恋人组,家庭组,朋友组,合コン组,甚至是老年组。卡拉OK店和其他针对某个年龄层的店不一样(比如クラブ、40岁以上的男人)不一样,它所服务的对象是全日本大众,涵盖了各个年龄层,各种职业的人。正如骨灰盒是人体的浓缩一样,卡拉OK的各个包间盒子里包罗万象,浓缩了整个日本。

  首先说我最先接触到的来自附近学校的那些少男少女们吧。卡拉OK对于他们来说是个约会的,或者做援交的好场所。写到这里记忆中出现的是,穿着制服的少男少女们在昏暗的灯光下和嘈杂的音乐声里面,反复的做着活塞运动的情景。

20
  第一次看到这个情景是自己刚进店不久,处于研修期的时候。主要任务就是把客人要的饮料送到屋子里。没有完全适应工作也没有适应地形(一栋楼40多个屋子),忙起来会出错。有一次误入房间,一对学生正在那里热火朝天的干,场景比较惊怵,我眼睛都不知道看那里好了。有李清照词词为证“误入藕花深处,惊怵,惊怵,不知眼看何处”。

  其实眼睛无论放到哪里,关键部位也看不到。甚至连女孩的脸都没看到。女孩子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长头发自然垂下,把脸挡住。那个男的动作比较猥亵,一只爪子抓胸,另一只爪子伸到女孩子裙子下面扶着女孩子的屁股。我仅仅有幸看到了女孩儿一半白花花的屁股而已。奶奶的,后进势,挺能整花样啊。感觉到有人进屋,女的在那一瞬间把头低的更低了。猥亵男的表情比较尴尬,张大了嘴,眉头紧蹙。感觉好像是受了惊吓以后已经射了。

  描述了这么多,其实我从进屋到退出去也就0.5秒的时间。可那幅情景却在我的脑皮层里划了一条深深的印记。听说那人干那事的时候受到惊吓,会留下阴影,导致性功能障碍。但愿他没事,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
有的时候即使目击不到现场,在客人退室后清扫的时候也会发现垃圾桶里用过的TT。从侧面说明,日本的性教育比较早,比较开放。日本对20岁以下的未成年人有烟和酒贩卖的限制,却没有安全套贩卖的限制。是一种鼓励?还是无奈之举?

  再一个就是援交,有的比较隐蔽一些,因为中年男人和女学生很多情况下不是同时入店。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8:57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7:19 | 显示全部楼层
21
  男的一个人先来,开好一间屋子,然后再跟受付的打声招呼说一会儿还有人来,点酒,因为一会儿未成年人来的话就没法点带有酒精的饮料了。过一会儿女孩来了,手里拿着手机,跟受付的说哪个屋子待ち合わせ。有时候我送饮料会跟女孩进屋同步,女孩一进门就说“はじめまして”的,必然是援交了。

  日本的援交很猖獗,但我们平时上在公共场合很少看到老男人和女学生在马路上或商店里并肩走路。中年男人有家世,女学生在学校附近卖被同学发现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卡拉OK里的这种交易方式无疑为他们解决了后顾之忧,变相的提供了交易的温床。

  和年轻的学生情侣不一样,我几乎没看到过有援交妹和大叔们在屋子里直接做的。一方面可能援交有很多种,有的女孩子底线可能就是陪着大叔喝喝酒,唱唱歌,顶多脱下来个生パンツ(内裤)给大叔。有的卖B的呢,也不会选择窄小的卡拉OK包房卖,出来把妹的大叔都是经济上有点余力的人,多花几千块钱就北口那条街随便找个love hotel了。

  有一个插曲,有一天遇到的一个大叔貌似大学里的教授,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tnnd,国立大学里道貌岸然的叫兽也不少啊。

  有的人看到这幅情景都会把牙齿咬得嘎嘎响,恨不得把牙齿咬碎了吐到大叔们的脸上。一面大骂“白菜都让猪啃了”的同时,一面恨不得自己就变成那只猪。很多人骂论坛上配酒的女孩就是这种心理。人家和老男人睡不和你睡,是因为你不能给她你想要得到的东西。赤裸裸的交易,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惨酷。残酷,但是公平。
看到这些衣着光鲜的“成功人士”通过金钱买到如此年轻美好的身体,无异于激发了我有朝一日要变成成功人士的欲望。嫉妒,怨恨,鄙视什么的统统没有用,还不如省下点情商想想自己怎么才能变得和他们一样成功。
只有成功,才会有大把的金钱。
只有有钱,才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只有有钱,才会在你一把年纪的时候仍然会花姑娘大大的有。
刚才我说了,“人間の欲にはキリがない。それが一番純粋なものだから”。还有后半句,“男の花道は、その欲を満たすため、自分で一生懸命拓くしかないのだ”。

22
  到了周末的晚上,会有附近的大学的学生来组织合コン,这种名义上的合コン和论坛上形形色色的聚会一样,就是曾个免费的B操(8年的原话,引用)。后来大学里一个日本人同期告诉我他参加这种合コン、持ち帰り率(带回去过夜的比率)是30%,三次里面就有一次会有战利品。

  后来我也参加过几次,几次都没有“持ち帰り”过。我很像吹嘘自己泡妞又多神奇,可是很遗憾,确实没有过。因为这是自传,不是小说,细节上可以夸张点,但是原则问题上必须要尊重事实。即使作为一个合コン的失败者,我还是可以告诉你们一些我道听途说的诀窍,那就是要不停的说,不停的泡,天花滥坠的泡,不停的褒める,女孩子喜欢听好话,违心的话也要说,反正你的目的就是要操她,达到目的就好。绝大多数的日本女孩,只要给她哄高兴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对于褒める,我很不擅长。看看论坛上我的发言就知道了。所以我合コン的时候总是失败。想知道高手的话,可以参考本论坛一个程序员,182的帖子,几乎能够达到迷倒少妇无形的境界。

  合コン是集体相亲,但不是淫乱。彼此看好对方,一般都会等到散会以后带到love hotel或者回家搞。也有少数喝多了,忍不住了,要就地正法的。当这大家的面不好办事,熟悉地形的就会跑到楼顶的天台上搞。天当房,地当床,多浪漫阿。不小心搞出孩子就叫他“屋上太郎”好了。屋上的情景我是听店里打工的前辈的说的,我没有亲见过。但偶尔在厕所里搞是确有其事。台湾有个专业术语叫“四角兽”,就是说这个现象。比较形象地描述出了,从厕所的门板缝里看进去四条腿乱蹬的情景。

  早上打扫厕所的时候,见到过两条女式内裤。是四角兽们忘在厕所里的东西。如果是穿裙子的女士的东西,她不会感冒吗?如果风太大了,把裙子吹起来怎么办呢?对这内裤我会产生些“余計な心配”。后来听说这些东西放到网上能卖出好价钱,于是后悔把它们都交公了。

23
  打工的时间长了,自然会记住一些常连客的面孔。印象比较深的是一对GAY,和一对神秘的中年情侣。
先说那一对GAY,其实我他们之前没接触过GAY,所以也无法把他们从其他的客人里面区分出来。直到他们来店里的次数增多,我才一点点地感到他们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两个人都是30代或40代,其中有一个有些谢顶,另一个头发却比较长,眼睛比较花。后来积累点这方面的知识以后,初步可以断定,谢顶的那个是1号,长头发的是0号。他们每次来,1号要ジントニック,0号要カシスオレンジ,一成不变。以至于后来我一看到他们来,就先把饮料准备好,直接端上去。

  他们唱歌的时候很投入,唱歌的时候不是拉着手,就是搭着腰。唱歌的时候相互之间凝视着,好像对方脸上有歌词一样。这种情形让我感到似曾相识,努力回想起来,表情,神态,动作都酷似以前国内有个MTV“纤夫的爱”里的场面。不同的是,在这里,主角是两个男的,用的是日语。可以看作是“日本GAY版纤夫的爱”。

  从我的眼里看来,他们的感情是一直很好。毕竟日本对于同性恋还不是那么的开化,在周围世俗的偏见下交往,需要真情,需要勇气,更需要比一般的恋人多付出很多。在付出了很多以后换回的感情,或许会更懂得珍惜吧。

  弗洛伊得的研究表明,100%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有同性恋的倾向。刚开始见到他们的时候会有一点好奇,随后我逐渐保持了一颗平常的心来担待这个问题。甚至对他们这样纯粹的爱情有些欣赏,祝福他们。现代的社会太缺少真爱了。

  这种爱情就像是大碗方便面,便宜又快捷,吃饱了连碗都不用刷,直接就可以扔掉。但可惜的是,这个东西没有营养,吃多了伤身。做人不能太方便面。

24
  再话说另一对神秘的中年情侣,每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段来店里一次到两次。男的总是西装革履,紧身西装,身材不错但是脸上的皱纹已经挡不住作为一个中年男人沧桑的痕迹。女的也是标准的OL打扮,说话很有礼貌,给人感觉很温柔。年龄很难判断,脸上的粉很厚,用来干面包二斤足够了。脖子上的皮肤已经失去了光泽,估计已经奔40的人了吧。

  奇怪的是他们很少一起来。即使来店的时间很接近,也是脚前脚后入店。更奇怪的是,他们从不唱歌,把音响的声音调到最低,灯光也最暗,我推断他们每次来都是来聊天的。或许你会问,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来这里做爱?因为那个男的是个超级heavy smoker,没次他们走以后屋子里都像火灾现场,烟灰缸里推满了烟头。当然,你硬要说他一边抽烟,一边XX,我也不反对。我不是柯南,真実はただ一つじゃない!
  我不是柯南,但也尝试过八卦的推测两个人的身份。

推测1 :从穿着来看,他们应该是会社员。
推测2 :从这里的频率来看,他们的公司应该在这附近。
推测3:来卡拉OK店约会却不唱歌,是因为这里相对隐蔽。喫茶店当然可以聊天,但是环境太open,容易被同事发现。
推测4:同样,不是同时进店,也是出于怕被同事发现。
推测5:一个细节,两个人左手无名指都有戒指,他们应该都是已婚者。

结论:他们是办公室不伦恋爱关系。

ばれてしまえば、まずいよ、こわいよ、やばいよ!!!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9:00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8-10-6 08:38:13 | 显示全部楼层
25
  为什么说被周围的人发现了比较危险呢?不伦,特别是办公室内的不伦,即使在开放的发达国家也是为公众所不耻的。开放不是意味着可以乱开房,是有已婚身份条件限制的。尤其是公众人物,看来克林顿和他的什么司机当年差点被全世界人民的唾沫星子淹死。如果被职场的人知道了,基本上工作就没法干下去了。所以提醒各位在日本IT现场个各位兄弟,看到对面的人妻是巨乳比较风骚就想泡,想想就好了,不要以身试法,很危险的。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伦的事情让家里的老婆知道了,要闹离婚,就更吃亏了。因为日本法律规定,如果一方有证据证明对方有不伦的事实,那么有不伦行为的人要向对方支付大笔的钱,“精神损失费”也好,“青春损失费”也好,统统的被一个专有名词概括——“慰谢料”,慰安妇的“慰”,感谢的“谢”,竟然把给老婆的钱起了这么个名字。

  日本号称世界上离婚率最低的国家,哈日的看到这个说“看看日本人,道德观念强,对爱情忠贞不渝”。本质上不是那样的,这个现象的本质后无非是法律约束下的利益关系:

女人做主妇的多,经济上依附于男人,不能离婚。
男人如果离婚,经济上损失太多,不想离婚。

  再看看同属于中华文化圈,海峡对岸的台湾,离婚率也比大陆低很多。我调查发现,台湾也有一条法律,离婚以后,如果前妻没有工作,丈夫必须每个月给前妻一笔不菲的生活费,直到她再婚为止。于是出现了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前夫为了摆脱负担,忙着为前妻介绍对象,甚至很多前夫因为这个和前妻未来的老公成了好朋友。
  马克思说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马克思还说“婚姻是阶级的产物”。吃不饱饭的时候,小偷强盗会变多;吃得太饱的时候,娼妓就会变多了。婚姻道德的标准也一样,随着利益而变化。


26
  有时候也会有成群结队的ギャル来店里玩。就是那些穿着奇装异服,头发花里胡哨,脸烤得跟好多年没刷过的锅底一样黑的女孩儿。据在一起大呼小叫,嘴里不干不净。唱歌的时候亦十分疯狂,比麦当那还火爆。她们有的人对我们服务生态度不好,搞不好还会被捉弄,接待起来比较头疼。
  
  我作为男人,在波涛汹涌的环境下,自然不想怯场,眼睛不老实,多扫了好几眼。看到了女孩里面有个穿着身体有一个地方直了——我是说眼神。谁知道,其中一个女看到我有点失礼,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张嘴就骂我“てめぇ、何を見てんだよ。さっそと出ていけ!”顺脚还踢翻了一个杯子。干这行被骂是常有的事,我用0.05秒就压住了怒火,成功的把自己由“男淫”变成了“男忍”。嘴上说“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でした。”心里想的是:“cnmd,长这么大还没被小娘们儿这么骂过呢。等有机会了,干死你”。
  
  从那以后,去风俗店,如果店里有ギャル,我一定会找ギャル,一边用中文喊“干死你”,一边干,以求最大程度的得到发泄。

  有时候,感叹日本的生活对一个人性格的转变。感叹当年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怕事忍让的懦夫。但是,正如一块黄冈石,放在海里若干年,棱角虽被磨平,仍然改变不了花岗岩本质,它依然有一颗坚强的心。

27
“諦めるな!諦めたら、試合終了だ”
               ——by 安西先生(灌篮高手)
  来日本以后第一次接触服务行业。而且这个行业是日本庞大的客户群体。处了增长见识,感到有意思之外,里面自然有很多的酸甜苦辣。这就是人生,痛并快乐着。曾经多少次,受到屈辱或者体力达到极限的时候都会想到辞掉工作,一走了之。但那时候想到安西教练的话,又会重新振奋起来。

被跳脱衣舞的ギャル大骂的时候,我没有放弃。
被喝醉酒的客人吐到身上的时候,我没有放弃。
被色迷迷的女客人掐脸的时候,我没有放弃。
看着客人因为不满意无法延长和把饮料故意倒在地上的时候,我没有放弃。

  因为为了在日本生存,我需要一份工作。因为为了在日本将来的发展,我需要这份能够近距离体验日本文化,练习日语的工作。放弃了,就意味着game over了。有人把作茧自缚比喻成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其实,作茧自缚是一种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幼小的生命用茧把自己包裹起来,忍受屈辱,历经磨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化成蝶,自由驰骋。

  可是无论我在客人面前的多么能装孙子,也摆脱不了我被クビ(辞退)的命运。我来日本以后第一次感到了中日文化体现在个人的想法上的巨大差异。具体概括,就是八个字,日本人的“尊重制度”,中国人的“不拘小节”。


28
  卡拉OK店做为日本典型的服务行业之一,各方面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首先,服装方面。皮鞋,黑裤子,白色衬衫。
仪表方面,不能留胡子,不能染金发,不能带任何首饰。
出勤制度方面,提前十分钟必须到店里,提前五分钟必须打卡。否则算迟到。出现特殊情况,迟到了,必须跟店里联系。
接客制度,铭记待客六大用语,时刻保持笑容。
等等等等。

  种类繁多,举不胜举。我甚至怀疑连“在店里拉屎拉什么形状的,什么颜色的屎,用什么姿势擦屁股”都有规定。其实现在看这些规定都很基本,后来在牛郎店里,连每个动作都会有人给你指正,比如“开香槟如何让开瓶的声音更响”,有的甚至没有理由,就告诉你这是规定。很不适应,知道我被クビ的那一天也没适应。

  来日本一年多,随着性经验的增多,体内的雄性激素也开始分泌旺盛起来。具体表现为,胡子长的很快,且越挂长的越快,那个时候还没有每天早上起来刮胡子的习惯,早上不留意,到了下午胡子岔子已经很明显了。结果到了店里被店长说,就要到附近的便利点去买一次性的剃须刀刮完胡子才能上班。不刮胡子不让上班,刮了胡子上班就要迟到,规定肯定是违反了。

  衬衫的要求也是一样,必须要白色的。稍微带点条纹就不行。里面还必须要有内衣,要不然有凹点不雅。里面的内衣还不能颜色鲜艳,透过衬衫看到里面穿着“fxxk you”这样的T-shirt也是对客人的不尊重,因为也在规定的禁止范围内。

[ 本帖最后由 东征客 于 2008-10-6 09:03 编辑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08-10-6 08:39:04 | 显示全部楼层
?????????????????????????????????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账号

本版积分规则

小春网
常务客服微信
微信订阅号
手机客户端
扫一扫,查看更方便!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