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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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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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这是一个故事，在另一个地方。

有一个人，生活在一座城市。

他去一家热饮店，买了一杯热的香料水。

这杯香料水在透明的水晶制杯子里。香料水是浅蓝色的。这个人喝了一口香料水，提一提神。

热饮店很暖和。现在是冬天，热饮店外到处都是雪。

店里有人说话：“以前都是贵族当官，老百姓做奴隶。”

喝着热香料水的人答话：“现在是考举上，考举上的人当官，考举不中的人，不能当官。”

店里说话的那个人，找喝香料水的人聊。说话的人说：“我的名字是贤文。”

喝着香料水的人说：“我的名字是良中谦。”

贤文说：“民众最重要。国家次之。这就是民本主义。”

良中谦请贤文在桌边坐下。良中谦说：“你要喝什么？”

贤文看着店里的顾客们。贤文对良中谦说：“你打算考举进贤吗？”

良中谦点了一杯热水，说：“我是天材的文人，自然有道考举经世。”

贤文喝热水，说：“你对时政有什么看法？”

良中谦说：“国家应该集权。我们有几件事情要做。要国家来办。”良中谦看看旁边桌子的客人们，大家也在听，说：“我们要制作一颗人造卫星。微美公司也在制作，要能够在这个卫星上住人。我们要成立一家国家企业，经营超级市场，兜底民生，良性和民营商店竞争。我们要发行主权综合物财担保币，一个币兑换一克铜和一公斤小麦，确保货币的币值。”

有店里的顾客说：“你们说国事，我说每个人都想发展，不想低人一等。这就是民本主义。”

贤文说：“乡长和村长要选举。要考核。但是省长百姓怎么知道他们平日里干什么？怎么知道大是大非？所以省长不适合选举。”

有店里的顾客说：“怎么确保官员是贤能？”

贤文说：“观察世界上的选举，选举出来的总统，未必是贤能。要确保官员是贤能，首先要有考举得功名的本事。”

良中谦请贤文喝水，说：“考举得功名，就有仁义的常识。否则，心思偏狭，怎么一定会贤呢？知道仁义而不做，却也知道廉耻而不自辱。”良中谦对贤文说：“考得功名未必贤能。”

良中谦对饮品店的听众说：“大家想想，知道仁义，知道廉耻，你会光着身子在街上走吗？所以考取功名，就知道仁义廉耻是衣服与尊严，最少多了底线，容易出贤者。尊贤卑恶，儒家常识。”

贤文说：“考举为主，民众投票为监督，可以选官员。再从官员中选贤能。”

店里的顾客纷纷说：“要有底层百姓，能公平往国家政治高层走的通路。否则贵族要欺压百姓。”

贤文说：“大家在这饮品店喝饮品。我说大家都是平民百姓。这就是民本的政治治理民本的社会。”饮品店的众人纷纷说好。

良中谦说：“大家考个秀才。现在哪里招员工都看看有没有功名。”饮品店的顾客说：“我就是秀才。我还是个工程师。”

贤文喝热水。贤文说：“下次考试大家要考秀才，考上秀才可以去文明复兴委员会。”良中谦说：“贤良崇尚夏邦文明，进益止在走明路。”

饮品店有一个店员说：“我也考过了文化综合考试。下次考秀才我也报名。”

饮品店有一个顾客问：“参加考举需要什么资格？”良中谦看着这个顾客，说：“参加考举，需要学力合格。要考一个试，语文，数学，人文科，科学科，法律道德科都合格。然后可以参加考举。”

饮品店另外一个顾客问：“参加文明复兴委员会干什么？”贤文说：“参加文明复兴委员会。可以复兴我夏的文明，培养贤能的文识，协力宇宙工程。”

良中谦对贤文说：“您这次要考秀才吗？”贤文说：“我已经考取了秀才的功名。我这次要考公达。”

饮品店的众人都说：“祝您考上公达。我们请您来喝热饮。”良中谦说：“我也要考公达。”贤文和良中谦辞谢众人，结账离开热饮店。

热饮店外，良中谦请贤文去图书馆。贤文和良中谦到图书馆，找几本儒学的书。之后，良中谦说：“我请您吃饭，也有要事商量。”贤文说好。

到了一个饭店的单间。良中谦点了一壶暖米酒，说：“现在国家鼎革，政治规划，以天下为己任的士人都有所谋划。我们要行儒道以做实事。”

贤文喝了一碗米酒，说：“现在做事，要整理儒学经典。以前几千年的经典，已经不合现今的实务。”

良中谦说：“古代的礼法，现在也不可用。都是君主为贵，百姓为轻的朽礼。民本的礼制，应该崇尚民众和人格。”

贤文说：“古代皇帝压制百姓，怕百姓发展夺私利位，代皇帝当皇帝。现在的儒学，要确实行民本之道。”

良中谦说：“培养国民，要教国民以民本之义，应孝悌之伦。这根本不可出错。”

贤文说：“儒家劝学，有利有弊。劝学可以培养学生。学得多了，人容易知其然不知其所以。”

良中谦笑而饮米酒一碗，说：“圣人没有看过后世的书，却能写后世不能写的书。你说这是为什么？我说这是圣人自己参悟学思而已。”

贤文说：“说起闲话，古代儒士讲仁义，皇帝得位是否义，儒生自己也能想。如果皇帝的所为不义，为什么要唯不义为尊？”

良中谦说：“我也说闲话。我夏的文明有我夏的文化。我夏的服装我夏的礼乐。我们为什么非要西服革履？”

贤文说：“有人说儒学没用。我说儒学教人有好的内在，有仁义的文识。没有好的内在，没有仁义的文识，岂不是蛮夷禽兽不懂人性吗！”

良中谦说：“现在，佛寺也少。我们要修一些佛寺。拜佛要行善。劝善是好的。”

贤文说：“人们参加文明复兴委员会，文明复兴委员会负责学生的教育，华夏文化的发展。”

良中谦点菜，点了一份豆腐，一份面筋，一份花生，一份荸荠。又点了一壶暖米酒。

贤文和良中谦吃菜喝酒。贤文说：“快要考试了。我们考完再谈。”良中谦说：“考完试，我们再谈别的事。”

良中谦和贤文吃完饭，各自回家备考。路边街道上是雪白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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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过了十天，是考公达的日子。

良中谦准备好笔，来到考举的考场。考举的考场是文明复兴委员会修建，单人单间的科场。

考举的考场，来考试的人，有一百个左右。

良中谦等到开始考试。试卷一是考选择和填空题。第一题是：“请选出符合儒家学说的价值选择。”（一）仁义（二）无为（三）唯物（四）虔信

良中谦选仁义，看填空题，第一题是：“儒家学说认为____是对待父兄的态度。”

良中谦回答：“孝悌。”上午的考试考完，考生休息，在科场外吃饭。

下午考文章。考题是：“儒家学说是否应该替君主谋私利”。

良中谦作答：“儒家学说教人以仁义。君主是国家的统领，应该集国权为民众办事。儒家学说应该为民众谋善不谋不善。所以，君主也应以儒家学说谋善，善以为己，善以为民众。儒家学说应该替君主谋合乎道义的私利。儒家学说不应该为君主谋不合乎道义的私利。不言利害，却有利害。人以利为得，君子以仁义为得。二者不可兼得，舍利益以谋乎仁义矣。儒家学说虽为君主谋合乎道义的私利，却要明白地说：儒家学说为君主谋合乎道义的明政，要重于儒家学说为君主谋合乎道义的私利。这就是轻重。请儒家学说的受教者权度。”

良中谦再答：“为宫室之美，君主不过居一宫殿，不可倾一城之地为住处。为妻妾之奉，君主不过一人而已，不可有众多妻妾。为财富之多，君主的私财，为百姓用，则为公财，应用以公途；君主的私财，为自己用，应该算得清账目，以公开曝光服民众。仁者爱己亦爱民众，义者以阳光泽被生灵，不可以私害百姓。请儒家学说的受教者监督君主的财用。如此则少过错矣。”

第二道考题是：“士农工商，是否儒家学说应该重本而抑末行”？

良中谦思考作答：“现在，百姓生活必需的，还是健康的食物。食物在现在需要种植，农业为民生之本。这个本，要重视和保障。工业是现在发展宇宙开发的必然要求。须知航天到宇宙，需要高工业力量。现在着重发展宇宙开发工业，是发展国家和民族的时务需要。我说在现在这个时候，农业为民生之本，工业为发展之重。国家为民众，该视之为重。”

良中谦接着作答：“国家治理需要贤能之士。民众国要选拔仁义而有才能的国士作国家的执政大臣。这是国家首重的政治。国士选贤才做官员，国家政治清明而有力。于是民众得治世，文化有尊贬。”

良中谦再作答：“富商经商而有钱，抑制富商阻断民众的福祉，干扰国家的大计，是民本之义，时制取宜。如此而已。”

良中谦再作答：“国家要经营国家的企业，国家要经营民众的教育，这是重以为民众。国家要抑制不利民众的风俗，国家要抑制不仁不义的教育，这是阻民众走邪路。这样有重民众之所益，抑损害民众的事情。这应乎民本主义之明政。”

良中谦答完考公达的试卷，交卷离场。良中谦没有耽搁，径直离开文明复兴委员会的考举科场。

天已经晚了，良中谦找了一个饭馆，吃晚饭。饭馆里人不少，良中谦点了一份小米饭一份菜羹。吃了起来。饭馆里有人说话，说：“今天考公达，这是坐公车达世位的途径。”

饭馆里的另外一个人说：“我今天去考公达。我说国家要找能答好这样试卷的人来做大官。”饭馆里的民众都说好。

饭馆老板说：“我今天也去考公达了。我是职业的厨师，也有志以儒学匡济天下！我考上公达也未必去做官，但是要论政。”

良中谦吃饭。良中谦吃完饭以后，说：“现在的民众国，要给百姓宽松安全的生活。”

饭馆老板说：“您说宽松安全的生活，我说人要有人的文识，以教养民族的德与善。”

良中谦说：“考举可以选优，打破世袭权贵垄断政权。再教养民族的善德，那么我们就能发展一千年了。”

饭馆老板说：“人人都想吃好的。我是开饭馆的，食色，人皆欲之。大家都饱暖，何人不思欲？这要怎样看？”

良中谦说：“我欲吃素，不欲吃肉。我欲众乐，不欲颠倒。人皆有所欲，不过取其善乐。我说我想结交的人，未必是颜色美丽的妇女，不过如此而已。”

良中谦说：“应该推广养善欲，克禁恶欲的文化礼规。就如同毒品不可买卖，卖淫需要法禁一般。鼓励大家参与体育运动，阅读文学作品，参与文明复兴委员会的文化事业。这样就能疏导善欲入善本的海洋，阻挡欲念行阴恶的毒道。如此可保几千年的世间之治。”

饭馆老板说：“您说得好，善欲为善，恶欲应减。如此世俗可以为善渐。您有大才。”

良中谦喝了一杯热水，结账走出了饭馆。天色已黑，气温冷，人心略暖。

良中谦走在夜路上，路边的楼上亮着丘灯。天宇是玄赭红的，城市的灯彩在天空显成光幕。

有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夜路很黑，小女孩碰到了良中谦身上。良中谦没有让，扶起了小女孩，说：“你在晚上要去哪呢？”

小女孩说：“我想回家。迷路了。”良中谦把小女孩送到了警察办公的地方，告诉警察情况。警察朝良中谦敬警礼，对小女孩说：“叔叔送你回家。”

小女孩对良中谦说：“天上的星星漂亮。”良中谦对：“地上的女孩儿不知不可乱跑。”小女孩说：“你不回家吗？”良中谦说：“你们把她送回去，我这就走了。”良中谦离开警察署，看了看天上的星星。

天上的星星只有一颗。是最亮的金星。

良中谦在夜色里走到热饮店。良中谦点了一杯热开水喝了。之后回家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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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第二天，良中谦在早上去文明复兴委员会的文化书馆。

良中谦来到在一所学校旁边的文化书馆。文化书馆的阅读室里，贤文正在看期刊。良中谦问：“你在看什么期刊？”贤文说：“我在看文明复兴委员会办的《民生提问》。《民生提问》每一期都是民生问题来稿的精选本，求教该如何为政。”

贤文请良中谦去文化书馆的谈话馆。贤文和良中谦借用了一个会谈室。坐在会谈室，贤文说：“我打算出一本杂志。”

良中谦问：“你打算编什么杂志呢？”贤文说：“我想编一本小说月刊。作文化取舍的书籍。”

良中谦说：“我们去文庙看看吧。”

良中谦和贤文一道去文庙。文庙的民众来往众多。

文庙前，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古圣先贤”四个字。

良中谦，贤文，正对着石碑，双手合十一拜，为礼。

良中谦感到有灵在天，指点他道：“身闲意适，乐在其中矣。”

良中谦，贤文走入文庙，文庙供奉几位儒家的古人。贤文说：“敬古代的贤者，明崇尚的文德，我夏的文明用礼。”文庙的人们拜祭先贤，以得指引。

良中谦，贤文，对先贤像鞠躬行礼。

良中谦与贤文走出文庙，在文庙门前的店铺，买儒冠。

儒冠依照制定的礼制，是秀才才可以戴的。贤文说：“以礼行事，怎会自辱？”贤良二人戴儒冠。

路边的行人说：“这戴着儒冠的儒士，比不知廉耻的富人，有道理。儒士衣冠正，行止端。虽有其表，毕竟有耻矣。”

路上行人往来，身上衣着，有的是便服，有的是侧衽的华服。

良中谦，贤文，往文明复兴委员会的文化书馆。到了文化书馆，有许多人已经聚集。下午有在文化书馆的会议。

下午两点三十分，会议在文化书馆的会议馆开始。良中谦与贤文参与会议。

主持会议的人，说：“我们要讨论的第一个问题是，下一个星期，星期六和星期日，有出访宇宙工学院的旅行。大家自愿参加。现在报名。”

良中谦和贤文都签名报名参加。

有人问：“需要交钱吗？”主持会议的人说：“需要交车费。星期六和星期日两班车。选一天去就可以。”大家没有问题了。

主持会议的人说：“我们要讨论的第二个问题，是想募捐一些书籍。适合学生阅读，我们文化馆打算运送这些收集的图书，到贫困的地方，让那里的孩子看。”

良中谦举手提问。主持会议的人请他问。良中谦说：“这些书是偏重于学习的书，还是孩子看的故事书一类？捐书有报酬吗？”

主持会议的人看良中谦，点头，说道：“这些书要十岁的孩子适合阅览。不要有偏难的内容，可以有字典一类的书。”主持会议的人说：“捐一本书，可以领一块钱做为收益。书要好书。”

大家说好。贤文问：“手抄的书可以捐吗？最多捐几本书呢？”主持会议的人说：“可以捐手抄书，但是书要是好书。我们要审查书籍我们是不是收。一个人可以捐十本书。”

有人问：“捐书到什么时候截止？”主持会议的人说：“这一个月以内，拿书来文化书馆就可以。有负责人收书，付给书钱。”大家说好。

主持会议的人说：“我们要讨论第三个问题：请问大家怎么看待城市的建设？有什么想法？我们文化书馆收集一些建议。”

有一个人举手。主持会议的人请他说。这个举手的人，站起来说：“我有一个想法，我想组织一个农艺培训班。可以借用咱们文化书馆的馆舍吗？”

良中谦举手发言。良中谦说：“我想开办一个书法班。请租给我一间教室。您看怎么样？”

文化书馆的主持会议的人说：“我们文化书馆旁边的教室楼，现在有很多空教室。你们列出需要租的时间，登记就可以办农艺培训班和书法班。需要交一个小时一间教室十块钱的费用。”

良中谦说好。打算组织办农艺班的人说好。文化书馆主持会议的人说：“大家还有什么关于城市建设的建议？”

有人举手发言，说：“我觉得咱们的城市，应该多一些摆摊的位置。方便有空闲的居民卖一些小吃，商品。可以请文明复兴委员会巡视，维持正当经营。”

主持会议的人说好。

还有人举手发言，说：“我希望文化书馆能够多一点能赚钱的周末工作。我们想赚钱。”主持会议的人说：“我们可以考虑。”

有人举手发言，说：“我说我们城市的图书馆很陈旧了。能否建一座现代化大型图书馆生活区？方便市民二十四小时在大型图书馆，学习和进行文化活动。”

又有人发言，说：“我们城市的图书馆，馆藏图书不多。我们想征集一些好书，文化书馆能不能帮助市图书馆，收集一些书籍。”

主持会议的人说：“我把大家的建议收集一下，记录好，报给市政部门和市图书馆。”

有人举手提问，说：“我想成为文化书馆的工作人员，可以报名吗？”

主持会议的人说：“想参加文化书馆，民众国的民人都可以参加。想成为文化书馆的职员，可以去办公室报名。想成为文化书馆的馆长，需要考取秀才或者以上的功名。您想成为文化书馆的工作人员，请您会后随我去办公室谈。”举手提问的人说好。

会议开到这里，结束了。良中谦和贤文一起去文化书馆的阅读室看杂志。

良中谦看《中篇小说选刊》。贤文看《佛教生活文化》。

到了傍晚，良中谦和贤文来到城市周围的空旷地方看日落。

良中谦说：“昨天考公达。这次如果能考上公达，我要谋一个城市谏官的公职。”

贤文说：“我也考了公达。如果考上了公达，我想去做乡长，治理地方。”

考举以公车进贤，民众国治国用公达。

良中谦和贤文互相告辞，回家等公达考举放榜。

良中谦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天色渐晚，人们来往忙碌，碰到一个朋友。

良中谦的朋友名叫水名。水名说：“我们去吃晚饭怎样？”良中谦说好。

良中谦和水名来到一家饭店。水名问饭店老板，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好菜？”饭馆老板说：“我们这里的饭菜都很好。招牌菜有三样：水煮鱼，菌菇火锅，米酒元宵汤。”

水名点了水煮鱼。良中谦点了一份炒菜，两碗米饭，一份米酒汤。水名说：“你想吃什么样的美味？”良中谦说：“我想吃饭，有些饿了。”水名说：“那么咱们多吃点。”

良中谦和水名吃饭。良中谦说：“水名先生，您在忙些什么？”水名说：“我种了公田一亩，做些木雕卖钱。也做木头家具。”

良中谦问：“您做木头家具，是手工制作吗？”水名说：“是手工制作木头家具。”

水名说：“我一个月能赚十万块钱，也就是糊口罢了。”良中谦说：“您的收入不错，公田是怎样租呢？”

水名说：“民众国政府的农业规定：全国百姓，没有土地财产者，皆可租赁一亩公地。地租按一年一千块收归政府。我没有私有农地，租一亩公地。”

水名说：“民众国政府规定：企业原则上不可以买农地；全国百姓，有私有农地者，不可以租公地；一个百姓的私有农地，一亩免收税款，一亩以上都要按年交纳税款。”

良中谦说：“公田的租金不算贵。农民可以耕者有其田了。”

水名说：“你怎么看民众国民人的生活，是种田好，还是住在城市好？”

良中谦说：“我说住在城市好。农村需要更好的交通设施。”

水名说：“乡村住着要自在。不自在的人就要来山野居住。如此而已。”

良中谦和水名先生吃完饭，水名先生结账。两人离开饭馆。良中谦回家休息。

天色很晚了。良中谦在寒冷的夜间行走。看见街道上行人不多了。一阵风吹，飘起了雪。过了一会儿，漫天的雪下了起来。

良中谦说：“天降瑞雪，夜色很美。”良中谦在雪中看霓虹灯。

有一个人，走了过来，身穿棉遮风服，头上戴连衣帽。走了过来的人说：“夜色美，民众国更好。”

良中谦说：“为政如此，可以称善。”良中谦走路回家休息。

瑞雪有德，明政者可见。

良中谦看到有一个人倒在地上。过去看时，那人是一个乞丐。良中谦打电话给警察，又打电话给急救，然后等到警察和急救来，这才走了。回到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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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

第二天，良中谦再来文化书馆。到了文化书馆的教室楼，良中谦到登记室登记，付了二百块钱的费用，租了一间教室一天时间。

上午九点，有学生来了。学生名叫贡生。贡生对良中谦鞠躬作礼，说：“吾师好。”良中谦说：“贡，你好。”

贡生说：“我们的教室这样的好。不知道一天的费用，学生该出几钱来？”学生举也来了。举说：“吾师健康。”良中谦说：“贡，举，你们说学写字，一节课该收多少学费呢？”

良中谦的学生，参也来了。参说：“吾师在。”贡生说：“我说一节课，要收一个学生，十块钱。”良中谦说：“那么我们这节课，按十块钱收钱。”贡生说好。

又有几个学生来了。上午九点半开始上课。

良中谦在讲桌上，铺上纸张。拿笔在纸上写古诗。摄像仪把良中谦写古诗的下笔，显示在教室前的荧光屏幕上。

良中谦写好古诗后，说：“大家把这首古诗，仔细写一遍。”学生们在各自的课桌上，铺开纸张，用笔写古诗。

良中谦在教室走圈。良中谦看到哪个学生的运笔不好，就另外拿一张白纸，用手扶着学生，在白纸上写写的不好的字，还有写的不好的笔顺。

过了一刻钟，学生们各自抄写完了这首古诗。良中谦把学生们各自抄写的古诗收上来，良中谦说：“我把你们写的古诗，用红笔圈点一遍，之后发给你们再写一遍。”

有一个学生名叫学工，说：“良老师，考秀才看书法造诣吗？”良中谦说：“考秀才，字写得好，是加分的。”学工说：“好的。”

良中谦在讲桌上，再摊开一张白纸。良中谦在摊开的白纸上，用笔默写一篇文章。良中谦让学生们，各自抄写一遍这篇文章。良中谦在学生们抄写文章的时候，在教室巡看，教学生写字规范。

有一个学生问：“良先生，您说，学写字，是学什么呢？”良中谦笑着说：“学写字，是学遵常有德，谦恭有文，勤恳好学。”

学生们都抄写好了文章。良中谦把学生们抄写的文章收了上来，打算批点以后发还。

良中谦说：“现在大家在这间教室自习。晚上六点以前，可以看书，写字。”学生们说好。

贡生举手发问。良中谦请他说。贡生说：“先生，我们这节课上完了吗？”良中谦说：“是的，大家可以回家了。”贡生说：“我想介绍同学来上课。”良中谦说：“好。可以来免费听一节课看看是否愿意练字。如果愿意和大家一起练字，之后每节课收十块钱。”学生们说好。

学工举手发言，说：“先生，您还有别的学问可教吗？”良中谦想了想，说：“我可以教大家儒学的常识。你有什么问题吗？”学工说：“请问先生，人应不应该追求利益？”

良中谦说：“父母需要赡养。这需要钱。没有钱，没法养家。人应该追求利益。”

学工说：“人有钱吃饭养家，奉养父母妻儿之后，应不应该再追求利益呢？”良中谦说：“人生活有保障以后，应该追求的事情，有很多。应该追求健康。应该追求事业的成就。应该追求生活的快乐。常人都要追求利益，也没有什么不好，追求自我修养的快乐，又能有什么不好呢？”

良中谦说：“我说一个故事吧。有一个人，生活富足，喜欢看武侠小说。爱学侠士打抱不平，喜欢结交朋友。他重义轻利，不惹美色。这个人喜欢练习武艺，练成本领，开馆授徒。以此为乐。这样的人，不唯利是图也。”

时间到中午，学生们纷纷告辞吃饭去了。贡生请良中谦吃饭。

贡生和良中谦走到文化书馆教室楼附近的，一个饭馆。贡生点了青椒炒肉，蒜苗炒鸡蛋，两碗饭，一盆小米汤。良中谦和贡生吃中午饭。

良中谦说：“贡，你有钱吗？”贡生说：“学生有钱。”良中谦说：“我想租一亩公田，在田边建一座学舍。需要一些钱。”贡生说：“这个钱我愿意帮忙凑。”

良中谦说：“贡，你说租一亩公田，田里种植什么好？”贡生说：“学生说，种植枣树好。”良中谦说：“公田要在市郊，还要盖书社在其旁，这该找谁审批呢？”贡生说：“这事情自然是要找到土地局，询问了。如果可以找到合适的地方，可以在公田边上，租一块土地，建一座书社。”良中谦说：“贡，你说这是以个人的名义来租建筑用地，还是以公司的名义租建筑用地？”贡生说：“还是以公司的名义租地稳妥。只是手续麻烦些。”

贡生说：“先生，打算去办理租地建学舍的事情，我愿意陪同前往。”良中谦说：“我们下午去吧。咱们下午去问问建学舍的事情。”

吃完中午饭。良中谦和贡生回到租的文化书馆的教室。良中谦收起学生们抄写的古诗，文章。良中谦把这些古诗和文章，暂放在文化书馆的储物箱。

良中谦和贡生，坐电动轿车去城市土地局。到城市土地局的办事大厅。

良中谦问城市土地局的办事员，说：“我想咨询租赁公田和租地建房舍的问题。”

城市土地局的办事员说：“租赁公田，个人租赁可以选择城市周围的可租空闲公田租赁。一个人可以租赁一亩公田。租地建房舍，需要审批。在公田旁边建房舍，需要有可以用的住宅建筑空地。”城市土地局的办事员，找了一份电子地图，请良中谦看，可能租的公田和相应建筑用地的位置。

良中谦和贡生在电子操作屏上看地图和待租土地的情况。

良中谦问办事员：“我们想租一块地，建一座书院。请问可以审批吗？”

城市土地局的办事员问：“您想办书院，您有功名吗？”良中谦说：“我是秀才。想办书院教学生练字，也想学习儒家的学问。”

城市土地局的办事员请良中谦和贡生，到办公室和城市土地局的审批官谈。

审批官说：“您有秀才的功名，可以办书院。请您正当做事，以学问济世。”审批官拱手一礼。审批官说：“有几块地方既有农田，也有空地建书院。您选一下地方。”

贡生说：“有功名，可以办书院。考得公达，可以经营报社吗？”审批官看着贡生，笑说：“您问得好。考得公达，可以经营杂志社和报社，但要以善文化化育黎民。”

审批官说：“我是进士的功名，今天来这里办公，如果考得公达，也请贤达为济世劝学。”良中谦说：“知我者不罪我，明我者爱文学。”审批官哈哈大笑。

审批官拿来地图，说：“您去这个地址看一看。这块地是否合适建书院。”良中谦说：“好的。”审批官拿来一张纸，写了一个地址，请良中谦和贡生去当地查看。

贡生问：“审批官先生，请问我们是以公司的名义租地建书院好些，还是个人的名义好些？”审批官说：“我说就以个人的名义组建书院，公司很麻烦。”贡生说：“好。”

良中谦问：“您估计建书院需要多少钱呢？”审批官说：“我估计要200万块钱。”良中谦谢过审批官，拿着要去查看的土地的地址，和贡生一同离开城市土地局。

良中谦和贡生，在路边呼唤了一辆电动轿车，请司机开车，载他们去打算查看的空地的地址。

电动轿车的司机开车，大概二十分钟时间，电动轿车到了城市近郊的大路旁的地方。

良中谦和贡生下车。这里是城市土地局写的拟建书院的用地地址。这块土地距离城市边环有一公里远，附近有公车的站牌，周围没有建筑。

贡生说：“这里很好，可以在这里建筑书院。”良中谦和贡生在附近走走看看，只见草生木不多。土地平坦。

良中谦说：“这书院名称叫什么好呢？”贡生说：“我说叫做文论书院。”

良中谦和贡生在这里呆了一些时候，坐公车回城市市区。

良中谦与贡生一道，到常去的热饮店喝饮料休息。

良中谦点了一杯薄荷水。贡生点了一杯竹叶水。

良中谦说：“贡，你说书院经营什么好？”

贡生说：“良先生，学生说，书院经营温良教化好。”

良中谦说：“温和有礼的人，不在社会上做不合适的事。人要懂得世道人情。应该学习诗歌。”

贡生说：“学生说，书院教习考秀才和公达的学识也很好。”

良中谦和贡生喝了热饮，去吃晚饭。在路上看到有人聚集。市民闹事，要群聚起议，罢免市政官员。

有民人百姓说：“这官员以权谋私！”另外一个百姓说：“这官员欺男霸女！”有一个百姓说：“我们去市政厅告状，市政府要镇压我们！”

良中谦问市民：“谁以权谋私？”市民说：“一个市政府的官。”良中谦说：“可以去检察院起诉他。”市民说：“检察院被买通，不予起诉！”良中谦说：“可以集一千个市民签名，曝光起诉。”市民说：“对！”

贡生喊道：“民众不要慌乱！我愿为民首，收集一千个民众的签名，告到市电视台，彻底调查此官！”

民众说：“我们跟您一起上告电视台要求彻查！法律规定凡是民众群起要求，就得彻查在电视台曝光！”

良中谦说：“大家与我们去市图书馆。我们写一个调查曝光的民议书，大家看了签名。我们这就送去市电视台！”

市民众说合适，于是良中谦和贡生领大家去市图书馆。

到了市图书馆，良中谦写民议书：

市民们检举市政府的官员敢富小桩，贪赃枉法，欺男霸女，结党作乱。请民众国的电视台依法曝光，呼唤调查。防止阻塞政治监督，滥用违法作恶。秀才良中谦，贡生领民首职，写民议书以呈。望处理。

市民们看良中谦写的民议书，纷纷签名支持。要求依法查处曝光敢富小桩，抗议学生尤其踊跃。

有一个抗议的学生说：“我们要求彻查官员作恶！我们要求惩治恶党！”

市民们和良中谦，贡生去市电视台，把民议书交给电视台的台长。

电视台的台长说：“打败作恶的坏官，洗刷蒙冤的好人。”电视台派节目组制作电视当庭对证的节目。

晚上九点了。大家回家休息。良中谦和贡生去饭馆吃晚饭。

贡生点了一壶暖米酒，两碗牛肉面。两个人吃饱饭。

良中谦说：“民众监督政府官员，媒体依照法律要曝光众百姓的举报犯罪。作恶的官员判刑，受冤的人洗刷诬陷。”

贡生说：“民众国以民为本。这就是民本的政治。”

良中谦与贡生吃完饭，各自回家休息。

天色入夜，民众安稳。民众为治，社会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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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良中谦平日的工作是作家。

他还在市里的城市报馆兼职作编辑。

过了两天，良中谦去报馆工作。

在城市报馆，报馆馆长说：“良先生，您把这个十日刊的这一期的征稿都看一遍。看看哪篇文章可以，整理一下汇报给我。”

良中谦在办公桌边看《儒学旬刊》的来稿。第一篇标题是：“论佩青玉白玉议礼规谏”。

《论佩青玉白玉议礼规谏》，建议民众国的兵士，身佩青玉无字牌或者白玉无字牌，以为礼规，品格如玉。没收不可补发。

良中谦选此文，看第二篇来稿。标题是：“正当赚钱”。

《正当赚钱》一文的主旨是，人爱富有，是行善之途。赚钱有十种正当办法：一曰能工巧匠，二曰辛苦卖小吃，三曰出书书利，四曰经营旅馆，五曰种地养鱼，六曰在国家企业奉职，七曰远距离贸易，八曰正常价格卖生活所需商品，九曰集体企业员工平权分红，十曰技术专利。

良中谦看第三篇来稿。是一篇小说。

良中谦看了一天的稿件。选了十几篇不错的文章，拿给馆长。

城市报馆的馆长说：“良先生，您怎么看城市里的民众抗议运动？”

良中谦说：“我们城市的民众抗议运动，反对官员违法贪污，要求曝光官员结党强盗百姓的罪行。我说这是我们城市的需要公开评判的民众抗议运动。我们城市的民众抗议运动需要媒体曝光，公众公论。”

城市报馆的馆长说：“如果我们城市的官员下严令，不许媒体曝光此事呢？”

良中谦说：“民众国法律规定，为了纪念民本主义立国先驱之一的学生抗议运动，但凡有一百个民众签名要求曝光的官员犯罪，黑恶势力害人，媒体要依法曝光。”

良中谦又说：“民本主义的国家，要以民众为贵，官员为用。如果官员试图阻止民众曝光官员的罪行，民众可以去别的城市的媒体要求曝光。如果官员再串通一气不许曝光给公众评议，我们到有资质的其他媒体曝光。没有人能阻止全国的媒体曝光官员犯罪。曝光说是非。”

城市报馆的馆长说：“民众国立国有三个基础：儒学传统的考举进贤；革命者推翻腐朽压迫统治层；爱国市民学生争取民众文权运动。”

城市报馆的馆长说：“民本主义是民众维护公道的要义。我支持民众曝光官员的劣行，不支持民众闹事不分对错。”

良中谦说：“曝光敢富小桩的事情。大家公议，讨公道，讲是非。好的不怕说成坏的。坏的也不会说成好的。”

城市报馆的馆长说：“我也是听说此事。希望您也不要多管，随民众曝光敢富小桩吧。”良中谦说：“我也希望媒体摆事实，说清楚。”城市报馆的馆长说好。

下午5点钟，良中谦下班。良中谦离开城市报馆，到饮品店喝饮料。

良中谦到饮品店，点了一杯香料水。热饮店的顾客说：“良先生，大家在这里说话，都说您前天带市民与学生去市电视台要求曝光敢富小桩作乱的事情。”

有顾客说：“良先生，您这样做是好的。我们支持曝光事情，是非曲直，大家公论。”

饮品店的众人纷纷说好。

良中谦说：“百姓聚集抗议，应该公开说明。不要扰乱街上的秩序，也不要容许官员行凶！电视台曝光此事。全体民众公议对与错。这样有道理可说。”

饮品店的一位顾客，说：“官员可以拿百姓十倍的工资，但是得做好事情。”

良中谦说：“官员不能做好工作，态度也庸劣，应该退位让贤，不可以论资排辈。”

饮品店的顾客说：“现在考秀才的人多。民众国的民人，十五岁就可以考秀才，十八岁就可以考公达。”

饮品店又有顾客说：“我认识的人，都常去文化书馆。有一些赚钱的工作，文明复兴委员会担保。还可以认识朋友。”

贤文来饮品店。贤文对良中谦说：“你好。这个周末我们要去宇宙工学院，是周六去还是周日去？”

良中谦说：“周六去宇宙工学院吧。”饮品店的顾客说：“这周有活动去宇宙工学院吗？”贤文说：“是的，现在可以去文化书馆报名。”

贤文说：“考公达放榜的时间是下周。”饮品店的顾客说：“考上秀才凭才学，考上公达要看见识与政治了。”

良中谦说：“这个周日我还要在文化书馆的教学楼教学生们学写字。”良中谦说：“下周我想去城外的乡村，拜访一位朋友。贤文先生与我去乡间看看吗？”

贤文说：“怎样的朋友？”

良中谦说：“一位雕刻木器，种田养家的朋友。”贤文说：“那么我也去拜访他，看看这乡野的生活，是否适宜。”

贤文说：“我平日里，在忙着经营一家书店。卖书籍，也收购一些值得珍藏的旧书。也售卖旧书。还有一些手抄的书。”

良中谦说：“我想买一本书，你的书店，有《古文故事集》吗？”

贤文说：“有。《古文故事集》，编收千年来的民间故事。我拿一本给你。”

饮品店的顾客说：“我这里有几百本旧书，很多都没有在世间销售的了。您有兴趣买来收藏吗？”

贤文说：“我可以去看看这些书吗？”饮品店的顾客说：“明天您跟我来看看吧。”贤文说：“好 。”

有一个饮品店的顾客说：“很多旧书难以找到了。图书馆里也没有，文明复兴委员会在编纂图书集成。有些抄本可以再影印了送到文明复兴委员会去。”

饮品店的店员说：“咱们城市要建立一座纪念碑！”

饮品店的顾客问：“什么纪念碑？”

饮品店的店员说：“罢工抗争纪念碑。”

饮品店的顾客说：“哦，是一百年前的二七大罢工，抗议军阀奴役压迫纪念碑！”

良中谦说：“该立碑纪念。”贤文说：“民众不可欺夺。”

良中谦喝香料水。饮品店的顾客们也喝着饮料。贤文点了一杯热咖啡。

饮品店的店员说：“现在的人，还是喜欢求财富和功名。只是大家生活得自在了。”

热饮店的顾客说：“咱们这家热饮店，有说书的先生来说一个故事就好了。”

贤文说：“我来说一个故事给大家听。”饮品店的众人说好。

贤文说：“有一个人，种一亩地，以前可以收200斤粮食，现在可以收1000斤粮食。这个人想赚钱，就在农田附近种植一些果树。没有土地，于是在农田上建了楼，楼上种果树，楼下种粮食。这就是立体农场。后来他建了一座十层高的楼，称为农业大楼的就是。”

贤文继续说：“这座农业大楼里，天台是种果树，第十层种蔬菜，第九层种蘑菇，第八层种粮食，第七层种大豆，第六层种鲜花，第五层种牧草，第四层种药材，第三层种葱蒜，第二层加工豆腐，面筋，罐头，第一层整收获，地下一层作仓库。”

贤文再说：“这样修建的农业大楼，遇到战乱，可以迅速依照规程重建，要求十天时间可以建好。或者在空地搭建。这个农民因为这农业大楼的建造和经营，一年可以得一百五十万块钱的收入。”

有饮品店的顾客说：“这样发展农业，可以在人造卫星上大规模推广。更重要的技术是食品保存技术。怕战乱，就备十年的存粮，这不是很好吗？”

大家都笑了。饮品店的店员说：“饮品店以后要扩建，大厅大家可以喝饮料来聊天。雅座可以招待喜欢清闲的顾客。”

天色渐晚。良中谦和贤文告辞饮品店的众人，去吃晚饭。

傍晚的街道天色昏暗。冬天也快到春天了。

良中谦和贤文到饭馆。两人坐下，良中谦点了一盘饼，一份炒白菜，一份炖菜，一盆小米粥。

良中谦和贤文吃饭。饭馆有人议论说：“现在的人喜欢自己生活得好，不愿意随潮流赶时尚。”

饭馆里另外一个人回答说：“人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只是享乐，都想做些有所为有所尊的人了。”

饭馆里又有人说：“民人为贵，奈何自贱，也怨不幸吗？”

贤文说：“有些人自轻自贱，无可奈何。民贵之云，尔尔。”

良中谦说：“不识字，也不能怨识字的人，识字，也不能怨能理解句子的人，理解句子的人，却不该装作看不懂什么是为贵为贱了。”

吃完饭，良中谦付饭钱。贤良二人离开饭馆，各自回家休息。

夜色美，民贵还是民贱，不过自知耳。

良中谦在夜晚的街道上走。突然，一个人用绳子牵着一个人在街上走。

良中谦问：“这是怎么回事？”良中谦拿出电话就要报警。

用绳子牵着人当狗溜的人说：“我们在逛街，都很情愿，怎么了？”

被绳子捆着手的人说：“我签了合同，给主子当狗，他玩我侮辱我，我也没办法。”

良中谦问狗人说：“民众国禁止养奴隶，你为什么要作主子的奴隶？”

被绳子捆着手的人说：“因为我签了合同，为了维护契约精神，我得做狗，让主子享用。”

良中谦打电话报警，之后一拳打在狗人主子的脸上。狗人主子逃走了。

警察来了，良中谦说明了情况，警察敬礼致敬。之后良中谦做了笔录，然后回家去了。

夜色很美，人以为人为美好。

贤文在街边走，看见城市的街道边的楼房，万家灯火。

贤文说：“夜色安宁。”

贤文也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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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星期六，贤文和良中谦到文化书馆。

文化书馆的客车，载了十几个人，去宇宙工学院。

客车在市内行驶。路边是树木和人行道，道路上的车辆都是电动汽车和微型电动四轮车。

文化书馆的客车到达了宇宙工学院。大家下车。

宇宙工学院的工作人员，带一众人参观宇宙开发项目介绍馆。

走到了宇宙开发项目介绍馆内，宇宙工学院的一位院士，指着第一个宇宙开发项目的介绍说：“民众国的宇宙开发项目，首先是电磁滑跃轨道空天飞机。”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带大家看电磁滑跃轨道，介绍说：“利用这种仰角接近45度角的电磁滑跃轨道，我们可以给电磁滑跃轨道轨道上适合推起的空天飞机，一个3.5千米每秒的起飞速度，向45度斜上空起飞。”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指着空天飞机，介绍说：“这种空天飞机，带上燃料，利用电磁滑跃轨道，可以飞到附近的行星。从附近的行星，可以飞回我们这里的航空航天降落场。”

良中谦问：“请问，这种空天飞机补充燃料，可以完成一次完整的宇宙飞行吗？”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可以。”

有访问团的成员问：“我们搭乘这种空天飞机，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搭乘这种空天飞机的乘客，需要确实身体健康。别的问题不大。”

大家没有什么问题了。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带众人参观第二个宇宙开发项目。这个项目是在恒星系内发射的人造行星，人造行星围绕恒星运转。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指着人造行星的运转模型，介绍说：“我们国家发射的人造行星，在我们的恒星周围运转，这个模型就是人造行星运转的空间模型。”

院士接着说：“这颗人造行星，大概400天绕恒星一周。有扩建成可住人行星的可能。”

贤文问：“请问，人造行星，怎样施工，可以住人？”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人造行星接近我们的星球的时候，我们发射土球到人造行星，在人造行星垒土。之后在垒土外制造空气，就可以住人了。”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往人造行星发射物资，可以用电磁滑跃轨道发射土球，加上动力装置和制导装置就可以了。”

有访问团的成员问：“需要多少时间，可以制成可住人的人造行星？”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依照我们的进度，大概需要一年时间可以完工。”

良中谦问：“是否可以优化电磁滑跃轨道的发射运载包的功能？”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这是很好的问题。有三个方案：一增加电磁滑跃轨道的海拔高度；二优化电磁滑跃轨道的封闭系统，防止空气干扰；三优化运载包的设计理念，制作成更加轻便便宜的物资包。”

大家都说好。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人造行星项目可以为我们开发一个很好的星球。在好一些的恒星系，都可以试着制造人造行星来居住。”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带大家参观第三个宇宙开发项目。这个宇宙开发项目，试图开发空间恒星光能来使用。

院士指着说明图版，介绍说：“我们恒星系的恒星，一直在向外发送光能。接收和利用光能，是一个研究项目。”

院士接着说：“我们在宇宙空间建立化学能储存工厂，把吸光板接收的光能，转化成化学能。把氢和氧的化合物利用光能转化成氢燃料和氧燃料。就是一种很好的应用。在多水星球可以大量制造氧气和燃料。”

院士接着说：“我们可以往宇宙空间的化学能储存工厂，运输大量的水，利用光能制造氢气和氧气。可以为空天飞行器提供燃料补给，也可以为人们和动物们提供氧气。”

院士带大家看第四个宇宙工程项目，介绍道：“宇宙摆渡计划。从我们星球卫星轨道上的空间站，向附近行星卫星轨道上的空间站发送定期渡船。输送人员物资。”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带大家看图示：“从我们的恒星周围的行星看，我们可以在5到6颗行星的外围布置卫星式空间站。用宇宙往来空天飞船，可以实现空间站——空天飞船的点网布设，实现行星间的简单往来。”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继续介绍：“现在我们在附近的一个行星外围已经布设了一个卫星式空间站，可以容纳一万人驻扎，可以接收十个空天飞船的停泊。从我们星球的卫星式空间站，发送空天飞船到附近行星的我们的卫星式空间站，飞船需要的燃料大概是4.5吨，可运载的人员是100人，同时运载的物资可以有1500吨。”

院士说：“这个宇宙摆渡计划，可以帮助我们迅速开发附近的几个行星。运费低廉得很，效率也高。”

良中谦说：“请问空间站的补给燃料是怎样筹措的？”

院士说：“可以从地面用物资包投送到卫星式空间站。”

贤文说：“我们可以去空间站吗？”

院士说：“现在不开放。我们需要利用空间站进行工业工程的扩建。”

院士说：“我们星球的卫星式空间站，要扩建一座能源储备仓库，一座物资储备仓库，一个副空间站作为避难设施，一些农业设施。”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介绍了四个宇宙开发工程。院士说：“今天介绍这四个宇宙开发工程。大家有什么问题请发问。”

有访问团的成员问：“我们国家对于宇宙开发有什么总体规划吗？”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我们国家的宇宙开发规划，总体规划是要尽快在宇宙空间建立十三个基地，加快宇宙移民进程。”

有访问团的成员说：“为什么急于宇宙移民？”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因为我们要发展自己的国家。我们需要宇宙空间来联系外星，获取物资和知识。”

良中谦问：“社会变革这样快，有什么利弊，您怎样看？”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社会的发展，我们的生活更好一些。文化的发展，我们的文明更进步。如果说弊端，社会的变革，人们犯的危险错误更多了。人走陌生的地方，有所得失。”

贤文问：“院士先生，您说宇宙旅行大概什么时候能实现？”

院士说：“民众宇宙旅行，需要十年时间才能实现。”

访问团的学者说：“我想进一步了解宇宙工学的知识。请问我们能在宇宙工学院学习吗？”

院士说：“可以。民众想在宇宙工学院学习，要参加基础知识培训和入学考试。入学考试合格，可以在宇宙工学院学习，学习考试优秀，可以发给宇宙工学学习优秀证明。”

访问团的另外一个成员说：“宇宙开发的现实利益，对民众有什么助益？”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开发宇宙工程，可以发展我们民众们的有益的事业。”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我带大家去图书室看看。”

院士带大家到宇宙工学院的图书室，说：“这里的图书大家可以自行阅览。”

院士拿出一本书，“当代宇宙开发工程知识”，说：“这本书大家可以买一本回去看。书中介绍了当代的几个宇宙工程项目，还有相关的基础知识普及。”

良中谦和贤文各买了《当代宇宙开发工程知识》一册。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带领访问团的成员，在宇宙工学院继续游览。

访问团的成员来到宇宙工学院的校园，参观纪念馆，参观雕塑，参观了几座教学楼。

宇宙工学院的院士说：“今天的参观，到这里结束。希望大家支持宇宙工程。谢谢大家。”

参观访问团的大家说：“谢谢院士。我们希望能有机会多作了解。”

访问团坐上客车，离开宇宙工学院，回文化书馆。

路上车辆往来，交通便利。

客车到文化书馆。众人下车，这一天的宇宙工学院访问，到这里结束。

良中谦和贤文到热饮店，良中谦点了一杯蓝色的香料水，贤文点了一杯柠檬汁。

良中谦和贤文落座。良中谦说：“技术和工程的进展，需要专业的学识。”

贤文说：“儒生应该学习科学，懂得现代化的工程知识。不能只知道政治与文化。”

饮品店的客人说：“社会革新，学习民主和科学，是民众国的立国之策。”

喝完热饮，良中谦和贤文，各自回家休息，饮品店的人们还在闲聊。

良中谦走在夜路上，看着茫茫的夜晚的城市，心有所感。

世上的人，都有所欲，亦有所不欲，有所欲而得，幸福者有得，后悔者后来终究是后悔。

在路边有各种现代化的灯光和夜景。

有一个骑着自行车来的人，在路上看见了良中谦，说：“良中谦先生。”

良中谦看，是参。

良中谦说：“我们明天还是在文化书馆学写字吧。”

参说：“那么弟子还是按时到馆。”

良中谦和参互相告辞，良中谦走路回家。

突然，一条狗咬了过来。

良中谦躲开，一个人站了出来。

良中谦大喊：“强盗，报警。”

众人围了过来。

强盗跑了。

良中谦看看路人们，说：“小心提防恶党的手下。他们是私党要遮光，怕民众讲公义。”

路人们说：“敢富小桩的手下。新贵族而已。”

良中谦告辞大家，回家去了。

夜色下的城市，万众民人有心灭恶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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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星期日上午8点半，良中谦来到文化书馆。

良中谦在储物柜拿了学生的抄写的作业，到文化书馆的教室楼，租了一间教室。

学生们到了。学生们说：“先生早。”

良中谦说：“大家早。”

良中谦说：“我们开始今天的书法课。”

良中谦把学生上个星期抄写的古诗，抄写的文章发给大家。

学生们看古诗和文章的书法圈点。

良中谦说：“我们今天抄一首古诗。大家再各自作一篇文章。”

良中谦在讲桌上，铺开纸张，抄写了一首古诗。抄写古诗的下笔用投影仪显示在荧光屏幕上。

学生抄写古诗。良中谦把学生们抄写好的古诗，收上来。

良中谦说：“大家写一篇文章。文章的要求是，写一写自己对于道德的看法。注重书法与立意。”

学生们写作文。

写好作文，良中谦把学生们写的文章收上来。

良中谦说：“这些文章我批改以后，下星期发给你们。”

有一个学生问道：“良先生，我们写文章，有什么用呢？”

良中谦回答说：“我们写文章练习书法。我们写文章梳理文思。”

贡生说：“良先生。我们学习书法，需要学多久才能学成？”

良中谦说：“学书法而有成，勤练书法，需要学习三年而有成。”

举说：“良先生，我想当官。您说合适吗？”

良中谦说：“你学好做人，再去做个乡官。合适不合适，要合乎民众的评议，听百姓的褒贬。”

举说：“我知道了。我考上公达，就去参选乡官。”

学工说：“民众国规定，村官选举，乡长选举，县长国家内阁委派。这就是民本的治理。”

有学生说：“我们想学些别的东西。良先生能教我们吗？”

良中谦说：“我可以教大家写一些考秀才的文章。”

贡生说：“我们打算办一家书院。”

学生们议论纷纷。

有一个学生说：“现在考秀才和公达，都可以做些什么呢？”

参说：“现在考上秀才，可以做书院的教师；考上公达，可以参政议政；考上进士，可以入国家内阁，或者做县长。”

良中谦说：“现在职业教师都倡导考举。教书育人的人，更有德。”

举说：“我想做些事情，能够有所成就。请问先生，我可以做些什么呢？”

良中谦说：“举，你现在在学书法。也学一些写文章的办法。考得秀才的功名，可以于事业有益。”

举说：“我想做实业。您怎样看呢？”

良中谦说：“你想做实业，也要通情达理，也要懂得为人处世。”

举说：“谢谢良先生的指点。”

有学生问：“良中谦先生，您准备办一个书院？”

良中谦说：“我们准备办书院。书院的名字是文论书院。”

学生问：“书院教什么？”

良中谦说：“书院教书法，儒学，考举，文言文。”

学生说：“好的。”

星期天的课上完了。

良中谦和贡生一起，去文化书馆，找到文化书馆的务工厅，看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文化书馆的务工厅，有几个工作可以做：

1 星期天有打扫的工作，工资20块。2 修补旧书，修补一本1块工资。3 销售商品，工资一个小时10块。4 编辑排版的工作，一篇文章9块钱。5 图书整理的工作，一个小时工资5块。 6 写字在装饰用墙砖上烧制。写50块砖1块钱。

良中谦说：“我们不做这些工作，但是现在这里赚钱也不困难。”

贡生说：“百姓贫困，就在星期六，星期天来做一些细工。可以挣到生活用的钱。”

良中谦与贡生往城市里的一个公园，众议公园游览。

众议公园在城市的中城区，良中谦与贡生走进众议公园，是一个大广场。广场是长方形，宽边对着公园大门，长边往里走。

良中谦说：“宽广的公园广场有很多的游人。这里的游客都闲适快乐。”

贡生说：“有闲暇，来公园，自然快乐。”

有游人在公园的广场上，带着孩子嬉闹。

还有摆地摊的小贩，在卖玉石。

良中谦走到地摊旁边，拿起一块玉石，问：“这块玉石多少钱？”

卖玉石的人说：“这块玉石卖10块钱。”

良中谦付钱。买了一块玉石。

贡生买了两杯香料水，说：“这里真是不错。”

良中谦在广场上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天保黎民，地保社稷。”

良中谦接过了一杯香料水。

良中谦与贡生休息在广场边的人们这里。

一个小孩儿说道：“天保黎民，只保善人。地保社稷，不保恶神。”

天变得晴朗无云。

良中谦喝香料水。

良中谦说：“这里的人们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贡生说：“我也喜欢空下心来。安闲有所息。只是终究要有所成就。不然何必为人一世？”

另一个地方，有另一种生活。不是忙碌和劳作可以买来的清闲。清闲无烦恼，可以为自己的道。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道理。

鸽子在天上飞。风筝在天上挣。太阳在天上放光芒。

休息了一会儿。

良中谦与贡生在公园里走，有个人在众议公园的演讲台做演讲：

他说：“我们要有自己的想法，也想享受自己的生活。我们希望这个世界更尊重个人。”

良中谦说：“我觉得自尊是求得尊重的开始。”

贡生说：“这里可以公开演讲。”

有一个演讲台边的人，说：“尊重个人不如自己努力挣得名利。有了名利就可以做自在的人了。”

良中谦说：“社会要尊重个人，社会应鼓励修养完善的人格。”

良中谦又说：“人格完善的是君子。人格残疾的是小人。我说人格残疾的人不知道治疗，奢谈尊重个人，不如退而自尊自助。”

有一个听众恼了，动手要打良中谦。

贡生阻止了这个人，问：“你怎么打人？”

打人的人叫道：“我不能不被尊重！”

良中谦问：“我怎么不尊重你了？”

打人的人惊叫说：“我是个社会上的闲散人员，什么都不是，你看不起我们！”

良中谦说：“那么咱们对打。”

良中谦和要打人的人打了一架，良中谦一拳打倒了这个主动挑事的人。

大家都说：“你就是打人都打不过，怎么说人家不好？”

打人打不过良中谦的人说：“我大人大量，这就走了。”

良中谦说：“我也不想欺负人，我就是觉得我说句话，又没有跑到你家私宅骚扰你，我怎么了？”

良中谦站到演讲台上，说：“在公园就要轻松。大家都不是来找不高兴的。你想高兴我也想快乐。君子不为小人之残，因为心理正常。希望所有听众都培养自己正常的精神与品质，做一个健康有心的人。”

说完话，良中谦和贡生离开公园，去热饮店喝热饮。

到热饮店以后，良中谦点了一杯热水。

贡生点了一杯果汁。

热饮店的店员说：“公达考试快要放榜了。”

贡生说：“我这次没有考公达，我想做些生意。”

热饮店的一个顾客说：“现在做生意要确定企业归属。”

热饮店的另外一位顾客说：“企业有常规的三种归属：一归属个人二归属文明三归属未来。”

良中谦问：“什么是归属未来？”

热饮店的一位顾客解释：“就是这家企业，归属于未来某时间的合要求领有者，同时归属于未来的未知。”这个顾客又说：“未来的未知即是：变化中的应有之人。简单说就是未来的一切谁能领有谁就合适。”

有一个人走进了热饮店。

走进热饮店的人说：“国家要共和，民人要自立，要走正路。”

良中谦说：“为了民众，为了国家，要有礼制。”

有一位顾客说：“要有良知。”

还有一位顾客说：“兴利除弊，考举进贤。我听贤文先生嘱咐的。不该误了大事！”

有一位顾客说：“要打不仁不义的乱臣贼子！”

另一位顾客说：“要鞠躬尽瘁，秉公为民。”

还有一位顾客说：“不能全盘否定国家的历史传统！”

一位顾客叹息说：“志向高洁，怎么可以与恶毒的邪党共事？”

顾客们说：“兴利除弊，有所作为，不可以任蛮夷为正统。”

还有一位顾客说：“纵观世界文明，文明国家与野蛮强盗，要分明！”

有一位顾客说：“商业与技术都是社会进步的关键。”

一位顾客说：“儒学不鼓励屈膝奉君主。”

良中谦与贡生喝了热饮，离开热饮店。

天气转暖，街道上的行人也络绎不绝。

良中谦打算回家休息。

贡生说：“筹办书院的事怎么样？”

良中谦说：“等考举放榜，再议。”

贡生说：“现在还是要筹备款项。”

良中谦与贡生分别回家休息。

天渐渐晚了。

良中谦走在路上，看见路边有乞丐。

良中谦问：“你为什么不去救助站呢？”

乞丐不会说话。

良中谦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了，把乞丐拉上警车。

乞丐从车上跳下来逃跑了。

天黑了，良中谦走到一个工厂的门口，听到工厂里有人在争吵。

良中谦走进工厂，听见有一个工人喊着：“我们的厂长不称职。”

良中谦问：“你们的厂长不称职，你们怎么不选举把他选下去？工厂管理不是要民主化吗？”

工人们说：“因为我们是私人企业。工厂厂长是股东任命的！我们只能点头哈腰说好。”

工人们说：“看见股东还得鞠躬行礼。股东还打我们。”

良中谦说：“辞职吧。”

工人们都辞职了。

良中谦回家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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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过了两天，天气很好。

星期二上午，良中谦与贤文在文化书馆见面。

良中谦说：“我们去乡村看看。”

贤文说：“好。”

贡生也来了，说：“我也一道前去。”

良中谦，贤文，贡生搭乘贡生开的电动轿车，出发去市外的乡村。

良中谦说：“电动轿车的电池带了几块？”

贡生说：“一块电池可以开一千里。我带了十块电池，还可以在电池站租电池。”

贤文说：“现在都是开电力车辆。汽车已经没有看见了。”

良中谦说：“潮汐能的开发利用，解决了电力缺乏的问题。”

路边的行人渐少，电动轿车到了市郊，树木多了些。

城市到乡村的道路，是来去并四车道的水泥路。道路的旁边有自行车与行人的边道。

道路的两旁，是一片一片的田野。天气寒冷，没有绿色，有一些树木，树上没有树叶。

乌鸦和麻雀在树梢上停，时而飞起，飞到路边，或者飞到田野上，找食物吃。

上午十点，天空是湛蓝的一片，几朵白云，在天上飘动。微风吹拂乡野。

贡生说：“春天就要到了。”

贤文说：“四时有序，农耕有劳。不劳有获，人生有失。得失有数，常为有议。评议有言，言谈有理。有理无理，患失之非。”

电动轿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到了一座山脚下。

道路旁边有一条小路。

电动轿车沿着小路行驶，到了一座山下的房子前面。

电动轿车停车。良中谦下车，打电话给水名先生。

水名先生从住宅走出，看到了良中谦，说：“你们来乡下。”

良中谦说：“我们来乡下看看。”贤文和贡生也下车，贤文说：“水名先生您好。”

水名说：“你们二位怎么称呼呢？”

贤文说：“我名叫贤文，这位先生名叫贡生。”

水名说：“大家好。”

水名请大家到附近的山岗上走。

大家随水名上山，只见山上的树木有的是常绿，有的树，还是秃枝没叶。

没有山风，大家走山路。

看见路边有种植的大树。

这些大树长到一米粗，有几丈高。

水名带大家到山上的亭子里坐。亭子里有火灶，水名给大家烧水，沏茶喝。

良中谦喝茶。贤文说：“水名先生，您住在这里，真是闲适。”

水名说：“我也不想住在这穷乡下。我喜欢城市的富庶。”

贡生说：“您可以在市郊修房子住。”

水名笑了，说：“我不喜欢住在城市和乡村中间。也是因为我不喜欢既不清闲，也不繁华。”

贤文说：“您是个隐士。”

水名笑着说：“我是个喜欢隐居的平凡人，称不得隐士。”

良中谦说：“我喜欢社会繁荣，人民幸福，文化美好。”

水名说：“我也不过是喜欢适意。”

山上的鸟飞，山间的林动，山人的心平。

良中谦说：“我们来此，是想看看乡下的生活，是否适意。”

水名带大家在山上闲走。

贤文问：“这座山，可以经营什么产业？”

水名说：“这座山上，有人租了山林，在种植木材。还有人在山上修建了寺庙，我们这就去看看吧。”

良中谦说：“是佛寺吗？”

水名说：“是神庙。”

水名带大家走到寺庙的门前。

良中谦看着庙门，庙门挂匾额“修真养德”。

大家走进寺庙。

寺庙内供奉两座神像。

大家瞻仰神像，双手合十拜谒，以为礼敬。

水名上了三柱香。

水名说：“山神护山，理应受敬。”

拜谒神庙之后，大家走出了寺庙。

良中谦说：“这座山好。”

水名说：“民众国鼓励百姓尊重神明，要拜祭善意的神与正当的神灵。”

贡生问道：“水名先生，您信仰神明吗？”

水名说：“我相信自然的道理。”

水名说：“山上的草木鸟兽，都有其常生常长。我也是一个生灵，大家在这山上住着。”

贤文说：“这里的生灵活得清闲。”

大家走路回到山上的亭子。

良中谦问：“刚才的寺庙，是谁在管理？”

水名说：“是我。”

贤文说：“民众国的人，闲来无事，不如拜拜善神，听听善教。”

贡生说：“民众国有法令：正当的信仰，可以传播济世。”

水名说：“现在吃饱穿暖的人多了。应该做义务劳动，修养心性。以走人的正路。”

水名说：“我现在在山下种田一亩，做木雕木器赚钱。闲时，在山林里自在逍遥。也没有做不好的事。”

中午，水名先生在亭子里煮了一锅饭，又煮了一锅山鸡。大家一起帮忙做饭，吃了一餐。

吃完午餐，大家坐在亭子里喝茶。

贤文说：“民众国的人，应该在闲暇时，来山林看看。不可整日呆在城市，孤陋寡闻。”

水名说：“民众国的人们还是喜欢阅读小说。贤文先生的书店，经营得也不错。”

贡生说：“良中谦先生与我们打算开一家书院。名字或者叫做文论书院。”

水名说：“良中谦先生文才高，功利心重。有入世之途。”

良中谦喝茶，说：“我也不是鸟兽。我也要有事业。”

水名笑了，不再多说。

下午，水名带大家下山，在田野里看。

只见田野是空旷的一片。

贤文说：“春天这里就有草花了。”

良中谦说：“民众依照法律发财，可以经营大型农场。广种粮食，于国有利。”

水名说：“现在很多人种粮食和蔬菜，都是在玻璃农场。下层养猪和家禽，上层种植果蔬。一年收入不菲。”

贤文说：“私有土地，超过一亩税收不低。还是办企业农场收入合适。”

贡生说：“现在学农业的学生，都是在大农场工作。农业和工业与建筑的合作，还需要水电的支持。”

良中谦说：“农业是国家的根本。民众国应该储存一百年的存粮，存饮水。应对灾变。”

水名说：“在地下修建一万米深的地窖，储存一千年的饮水粮食。这是长久之计。”

到了下午三点，良中谦一行告辞水名先生，回城市去。

贡生说：“水名先生来我们这，我们请您吃饭，大家再谈国是。”

水名说：“我后天要去城市游览，大家再谈吧。”

良中谦与贤文，贡生，乘坐电动轿车到了城市。

电动轿车开到文化书馆。

良中谦与贤文，贡生告辞，回家去了。

走在路上，良中谦看着路边的行道树。

现在还是冬天的末时。行道树上没有树叶。树干是光秃秃的。

报社有人找良中谦，说：“良先生，明天有一些稿件要看。”

良中谦回答说：“我明天按时去报社。”

天色渐晚，吹起了风。

路边有卖烤饼的小摊。

良中谦买了一个烤饼，

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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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过了两天，上午，良中谦来到文化书馆。

贤文与贡生也来了。

过了一会儿，水名先生也来了。

良中谦说：“我们在城市走走看看。”

大家说好。

一行人在城市里闲走。

今天的天气很好。

道路中间是车道，两旁是慢车道，路边是人行道。

人行道上，有小摊贩在卖棉花糖。

水名先生买了一个。吃了起来。

又走了一会儿，有卖糖葫芦的。

路边有店铺，店铺卖书。

水名说：“我们进去看看有什么好书。”

大家走进书店。

良中谦拿了一本书，《古诗歌》，看了起来。

贤文说：“我经营一家书店，现在买旧书的人多，新书没什么人买。”

贡生拿了一本书，《国家编历史通编》，说：“这本书是民众国编的编年体国家通史。考秀才的考试书目。”

水名说：“考秀才的人，受的约束多些。”

大家走出书店，良中谦说：“文化的传统，是文明发展的基础。”

水名说：“文化是民众国的国家教化。”

大家走到一条河的河边。

这条河在城市里流过，旁边是美丽的公园。

大家坐下休息。

水名说：“现在在城市里赚钱，还是应该经商。”

贡生说：“我打算经商。考虑经营百货商店。”

水名说：“现在都是考虑方便。买百货的人多是就近购买。”

贡生说：“有一些商品，不好买。比如说用着顺手的笔，制造得好的水杯。”

贤文说：“买的东西，很多不适合用。都是从批发商进货，质量不好。”

贡生说：“我打算卖一些优质的百货商品。质量要上乘，价格也贵。”

水边的公园，游人不多。几人稍事休息，走路逛街。

良中谦说：“水名先生擅长木雕。好的木制家具，想来在店里也能卖得好？”

水名说：“我制作的椅子，一把能卖一万多块。不过是制作工艺上乘而已。”

水名又说：“熟练的工人，制作的器皿，都要好很多。比工厂量产的商品，那是不能比的。”

中午，贡生请大家在一家大饭店吃饭。

饭菜端上来，有烧鱼，蘑菇山珍，烧豆腐，煮芦笋。汤品是一盆米酒汤。

大家吃饭，水名说：“现在做生意，可以经营一些建筑材料的生意。”

贡生说：“现在，民众国大兴土木，建筑材料生意好做。”

贤文说：“我们城市周边的飞艇起落场，可以坐飞艇，在天空游览。”

水名说：“我们下午去看看吧。”

吃完午饭，良中谦叫了一辆电动轿车，大家坐车去飞艇起落场。

电动轿车到了飞艇起落场。

大家下车。

飞艇起落场的运行大楼，门口有许多人往来。

良中谦一行走进飞艇起落场的运行大楼。

贤文找到咨询服务，问：“请问这里乘坐飞艇，有哪些线路？”

咨询服务的工作人员说：“这座飞艇起落场，可以坐飞艇浮空游览，或者长距离旅行。”

工作人员说：“浮空游览时间是两个半小时。在城市附近游览，回这座飞艇起落场。”

工作人员继续说：“长距离旅行去其他远距离城市的飞艇起落场。有到邻国的线路，或者到其他省的线路。”

良中谦问：“飞艇飞行到附近的起落场，飞行速度大概有多少？”

工作人员回答说：“从这里坐飞艇，航行到其他飞艇起落场，飞行速度有500公里每小时。”

水名说：“现在有浮空游览的飞艇可以坐吗？”

工作人员说：“现在有在城市上空游览的游览飞艇可以买票坐。”

贡生去售票窗口买票，买了四张游览飞艇票。

大家去乘坐飞艇。

到飞艇起降场，大家走步梯上了飞艇。

周围还有几艘飞艇停放在附近。

飞艇艇长有30米，横宽大概10米。

走上飞艇以后，贡生带大家找到一个包间，包间是一张桌子，旁边有几张椅子。

大家在包间围着桌子坐好。

良中谦看飞艇介绍资料，说：“这种游览飞艇，浮空高度在5000米，可以容纳客人20人。我们坐的是包间。”

飞艇起飞。高度上升。

大家从飞艇的观景窗往旁边看，是无边的天。

大家从飞艇的观景窗往下看，是视像变小的，地上的飞艇与航站楼。

过了几分钟，飞艇到达了5000米高，悬停在空中。

水名说：“这种飞艇，现在通用的机理是抽出飞行气仓内的空气，减少飞行器仓内的空气密度，利用空气浮力浮空。”

贤文说：“调节飞行器仓内的气压，可以起降负压浮空艇。”

贡生说：“这飞艇四周，还有螺旋翼管理飞艇的升降，水平螺旋翼也是安全降设备。一旦飞艇坠落，可以紧急启动螺旋翼缓降。”

良中谦说：“飞艇的推进装置也是螺旋翼。”

飞艇在天上停了十分钟，开始缓慢地在城市周边飞行。

从观景窗，可以看见远处的景色。

山川河流，田野城市。

水名说：“现在空中交通和磁悬浮列车，都有迅速发展的趋势。”

贡生说：“电能的使用，淘汰落后的内燃机。”

贤文说：“社会的进步，工业技术的进步是一部分。人文精神的连贯发展更重要。”

良中谦说：“文化上接古代，下启现代，不可偏废。”

水名说：“天上有飞艇，我乐在高空；地上有贤良，济世在人中。”

良中谦说：“人思善兮乐思乘，困在时兮昧于功。不知风兮以行械，知物用兮唯思明。”

飞艇绕着城市周边飞行。

观景窗外，白云飘行。

鸟在下，天在上。

夕阳落下，城市一片灿烂。

飞艇绕城飞行，下降，停在飞艇起降坪。

良中谦一行下了飞艇。

大家坐电动轿车回到文化书馆。

水名说：“我们后会有期。”

水名坐车回家。

良中谦与贡生，贤文找地方吃饭。

大家走进一家饭店，吃了晚饭。晚饭是炒菜，米饭，小米粥。

吃完饭，良中谦说：“公达考试即将放榜。”

贡生说：“我想，也是考公达的功名，适于有所经营。”

贤文说：“公达放榜，我们再谈。”

大家各自回家。

良中谦在路上走，有匪徒持刀抢劫。良中谦打电话报警，迅速躲在角落里。

匪徒突然冲了过来。

良中谦说：“你死吧！”

良中谦冲了出去，一拳打中了匪徒的脸。

匪徒倒了。

良中谦呼唤道：“大家按住持刀匪徒！”

市民聚集过来，按住了匪徒。

警察来了，用手铐铐住匪徒。

良中谦到警察局做笔录。

警察问：“良先生，您是否前几天带领市民去市电视台举报官员？”

良中谦说：“我们要求调查敢富小桩的犯罪事项。”

警察说：“敢富小桩雇凶杀你。”

良中谦笑了。

良中谦拍一拍身上的土，大笑离开警察局，回家休息去了。

良中谦说：“敢富小桩找死啊。”

人们鼓掌叫好。

城市的夜景清新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