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故事》——歪传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2 18:28:28编辑过]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2 18:30:13编辑过]

OuKen

OuKen：（为了向村夫要作业，这么晚了，还得走远路……）


村委会的房子坐落在山的北面，

有些远，

尤其在这寒冷的冬夜。

跻着个破棉鞋，

挂着件飘着棉絮的塑皮大衣，

OK提着矿灯的手有些发抖。

路，总像是了无尽头，

就同此刻路边的那潭静静的水，

风过处，阵阵涟漪，却不知终于何方。

山脚下的桦树咝咝作响，

冬天的第一场雪，

已然早早地褪去了它的最后一片可遮羞的叶，

赤裸裸地寒颤。

OK累了，

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从腰间解下旱烟枪，

磕了磕嘴上的冰，

又巅巍巍地从兜里摸索出烟丝，

填上，拿矿灯引了，吧嗒吧嗒吸了起来。

残月，

孤星，

野风，

每次坐到这块石头上，

一个人的时候，

OK总能感觉到悲伤。

还是走吧，

OK把烟嘴在左脚棉鞋前端的铁板上磕了磕，

息了，挂回了腰间，

脸上现出一缕不尽意的笑。

这左脚的棉鞋还是2年前的一个夜里在花寡妇门口捡的，

“估计是村夫的”，

OK那时这样想，因为见村夫穿过，

当时里面有点吵，就没进去。

第二天找到村夫想还，却是死活不承认，

也罢，合着3年前捡的那只，也是一双。

后来大脚趾处破了个洞，

OK便拿块铁板钉上了，

挡风、踢狗、磕烟嘴，

倒是一石三鸟，

后来那skywalker925见了，

再不敢穿那往日招摇的黄色大头鞋。

“村夫这小崽，

作业还要我天天去催！

不过也好，

说不定又能捡到什么。”

想到这里，

OK背过手去，

哼着小调，

继续前行！





SkyWalker925：（一听花寡妇，我就来劲，写上一段……）


skywalker是住在村东头儿那口枯井边儿上的老光棍儿。

就一头小毛驴陪伴着,孤苦零丁。



好像也已经习惯了,没啥事儿干的时候喜欢在墙上涂画个啥, 要不就是去村委会办的那个鱼塘浇水,钓鱼。


也就这么点儿喜好,做人还是本分。

山里的冬天冷啊,一连几天skywalker都在窑洞里憋闷着。



早上太阳出来,透过窗户上裹的塑料布和破开的窗户纸照在炕上,暖暖的。

skywalker觉得有些燥热,



晌午的时候,拿了昨天剩下的半张干烙饼又夹了根儿葱,蹲在院门口嚼了起来。

有几天没有看到小毛驴了,就拴在院子里。

阳光照在小毛驴的身上,估计也是燥热的缘故,不断的用后腿磨蹭着柱子。

Skywalker一看这个,思忖了起来∶开了春儿还是给它找个小母驴配个种吧。

哪家有呢?skywalker摘下扣在脑袋上的那顶破毡帽搔了搔头思索着。

对了,村南头儿的花寡妇家好像有一头小母驴。对,有一头, Skywalker好像想起了什么。前年春儿,花寡妇的男人还活着的时候说过要和俺的这头小毛驴配种。俺没搭理他，那是吃亏的事儿,俺是不会答应。配了种,生了崽儿是他家的,俺可没那么傻呢。说到这儿,skywalker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咬了口烙饼继续嚼了起来。可如今花寡妇的男人也不在了,俺要是帮了她这个忙估计还可以。。。。。。想到这儿,skywalker觉得呼吸快了起来,本来嚼着干烙饼的嘴里变得更加的干涩了。身体又开始觉得一股燥热,心脏也在有力的跳动着,全身随着这同一节拍儿一起震动。一阵寒风吹来，skywalker打了一个冷战,走到了水缸捞了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碗。摸摸脸还微微有点儿余烫。回头看了眼毛驴正瞅着自己,便拿桶放了水给它也拿去。

Skywalker坐下来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又开始继续想起来∶看来开春了不光是那头小毛驴,偶也不好熬啊。花寡妇那儿是一定要去的,先从说毛驴的事儿开始，一步一步的慢慢发展。想到这儿,skywalker又得意的开始嚼起了干烙饼。突然间,skywalker好像是想起来什么,一张得意的表情立刻凝固了起来。想起前几天出去遛驴的时候遇到OK的事情。那天skywalker出去溜达，把毛驴拴在了路边儿的树上去庄稼地里大解。突然听到小毛驴接连的嚎叫,skywalker提了裤子出去一看原来是OK正用那钉了铁掌的破棉鞋踹驴屁股。Skywalker一看就火了起来,过去要扭着OK去村支书那里评理。OK一看skywalker抱着裤子冲出来也是一惊。连忙满脸堆笑说那是和驴逗呢,说什么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村支书，村夫正在花寡妇家忙呢等等。Skywalker蹲下问OK怎么个说道。OK慢条斯理的先装了一袋烟点上,先让了让,skywalker没接。OK抽了一口,看着吐出的烟慢慢的开口道∶“这话要是说可就长了。我看村夫和那个花寡妇有一腿。”Skywalker又蹲近了一点儿,等着听下文。OK用拇指压了压烟丝又抽了一口，弹了弹破棉鞋上的干泥又继续开口说道∶“看到这双棉鞋了吗? 这左脚的棉鞋还是2年前的一个夜里在花寡妇门口捡的，“估计是村夫的”，我那时这样想，因为见村夫穿过，当时里面有点吵，就没进去。第二天找到村夫想还，却是死活不承认，也罢，合着3年前捡的那只，也是一双。“Skywalker听的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嘘!”OK打断了skywalker的下文,“这个咱们可不好瞎想。”吸了一口烟又继续说道∶“偶捡这双鞋的时候花寡妇的男人还没有死,后来花寡妇的男人突然死的不明不白,我一直觉得奇怪。莫非。。。。。”OK和SKYWALKER对了一个眼神立刻收住了下面的话。。。。。。想到这里skywalker觉得一股寒气由脊梁后面冒了上来,但是额头上却涔出了汗珠。剩下的干烙饼也顾不上吃了,一个人坐着发愣。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skywalker觉得还是要去找村夫谈谈。一是为了在水潭帮忙灌水一直没有给工分，还有就是为了谈和花寡妇家的小母驴开春配种的事儿。另外更关键的就是要探探村夫的口风。Skywalker披了破皮袄牵着小毛驴就走了出来。村委会的房子坐落在山北边村南头儿，去那儿是要经过花寡妇家的。接近花寡妇的房子时,skywalker的脑子中不由的又开始泛起了苟且之事。突然眼前黑影一闪,“谁!?”skywalker大喝一声。“嘘!小声点儿,”OK提着熄灭了的矿灯由花寡妇的屋门口鬼鬼祟祟的跑了过来。“你小子扒寡妇的门缝儿?”skywalker愠怒道。“偶~~~~~~~,你别想歪了。偶,介,介,介咋说呢。是村夫在里面。”“你少废话,又作践人,你大晚上的提着黑灯这是干啥”skywalker追问道。“偶,偶是在维持治安啊。一直申请村保安,可村夫就是不批。我就自己义务劳动。咱们村没羊,介山上的狼都改去水潭弄鱼吃了,偶这是捍卫水潭啊。顺便抓一些村夫的把柄以后有用的到的地方”skywalker听着有理,点了点头问到∶“村夫果然在里面？在里面做啥?我正要找他嘞”“嘿嘿,他在里面做啥”OK干笑了两声“你还是回吧,今儿是没戏了,里面正忙着呢。”skywalker还想再问,突然花寡妇的屋中传来“哎呦~~~~”一声，声音悠长，缠绵回绕。OK一听猫步走了过去向skywalker说到,“你回吧,轮到你早着呢,慢慢排队吧”



skywalker矗在那里发愣,有很多事情skywalker是想不通和想不明白的。


寒风中skywalker和小毛驴都打了一个冷战。Skywalker忖思了一会儿若有所悟的样子:知我者谓我所忧,不知者谓我何求。


Skywalker提了提裤子背起手牵了小毛驴渗进了夜色之中,只留下嘎嗒嘎嗒的驴蹄声敲打着寂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7:45:34编辑过]

OuKen

OuKen：（呵呵，都到门缝了，就硬着头皮扒一把吧……）



OK听着那驴蹄声渐渐地远了，
便在附近老槐树下找了块石头坐下，
搁了矿灯，
拿烟嘴在鞋上磕了磕，
重装一袋，
点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
这是村里最高的槐树了，
粗壮，
也很老。
树身上，
到处刻着岁月的伤痕。
皱纹从根部，直至树梢。
下面是空的，
是村里小孩办家家的最爱。
就连SkyWalker家的小毛驴，
也不甘寂寞，
还在上面歪歪地题了个横批：
“小驴驴到此一撒”。
OK无奈地摇了摇头。
冬夜的水潭，
没有冰，
却更显凄凉，
野风吹落了枯草，
在水上抽搐，
蹬出一潭疙瘩。
OK又深深的吸了一口，
看了看花寡妇家的门。
朱色双开大门，
有些剥离，
贴着一幅变了颜色的对联，
看不清字，
像是已写了很久，
有些破了，
左边上下的角都已翘起，
在风中颤颤地发抖。
两边是一人多高的灰色土砖围墙，
没有碎玻璃，
只有几根参差的杂草，
不停摇曳。
OK磕了残火，
挂在腰间。
顺手揪了根长草，
捻在手里，
滑滑的，
很好的感觉。
轻轻一搓，
长草拧着细腰，
旋转，
仿佛那婀娜的花寡妇。
花寡妇家男人姓张，
单名扬，
常年以打鱼为生。
2年前在水潭中心的孤岛上，
看到一条红鳞碧眼的大鲤鱼，
在岸边的石阶旁跳跃。
那是浅水区，
水很清，
也没有淤泥。
美人鱼扑腾几下，
钻进了岸边的石缝里。
没有人能抵住诱惑，
轻轻地下水，
伸手去掏。
碰到了薄薄的尾巴，
像是一晃，
往里游去，
向里，又碰到了尾巴，又是一晃。
深深地吸了口气，
把头浸入水中，
想掏得更深些，
那鱼就在手边！
……
后来人们发现的时候，
他的手还在石缝里，
直至胳膊，
有一些擦伤，
掏得太深了，
在最后一口气前还是无法拔出深入的胳膊！
从那以后，
花寡妇落单了，
却是更显得漂亮，
也更会打扮。
尤其那条红色的毛线短裙，
像是毛衣改作的，
只在下摆上用绿毛线做了几个坠，
往身上一套，
把玲珑的曲线，
勾勒得维妙维肖。
风一吹，
白嫩便肆无忌惮地展示，
却是怎么也看不够。
也难怪，
这村里有着这么多的蠢蠢欲动者，
万事皆有前因后果。
一声驴的响鼻，
沉闷嘶哑，
就在附近，
也打碎了OK的袅想。
只见SkyWalker正站在驴背上，
扒着墙上的杂草，
向里张望。
院里也传来一声驴叫。
灯簌地亮了，
一阵索索的声响。
SkyWalker跌落下来，
打了小毛驴一掌，
嘴里骂道：
“花驴，动什么动，
今天没你什么事。”
小毛驴转了转脖子，
毫无声响地走了。
“好小子，
真是不惜血本，
拿了棉衣做脚垫！”
OK想着好笑。
SkyWalker显然没有发现老槐树下的OK，
在墙角蹬了一会儿，
见里面没有动静，
便又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
想从门缝里看到点什么。
门突然砰地就开了，
村夫跨出一只脚，
眼睛红红的，
严肃地憋着一脸的笑，
向里喊道：
“花妹子，
刚才的册子懂了没？
太晚了，
我先走了，
要不别人说闲话！
明儿我继续教你！”
背着手迈起方步，
走了，
扔下一溜酸歌：
“妹妹你坐床头哦，
哥哥我炕上坐，
恩恩爱爱，
心儿荡悠悠~~”
花寡妇披着件单衣，
出来张望了一下，
把门关了。
门后SkyWalker，
沿着院墙，
缓缓下滑，
双手捂鼻。
“开门也不要这么重嘛”，
带着哭腔，
呢喃。
……

OuKen：（今天吃鱼哽一下，火特大，NNG熊，想损损人……）


第二天，
太阳才爬上孤岛的树梢，
OK就敲响了村医务室的木门。
这医务室原是村里的老年活动室，
里外两间，
因最近常有人在水潭乱丢石头，
时时有人受伤，
在群众的强力要求下，
便因地制宜地建了一个小春医务室。
医务室的里间，
原是村里推放杂物的，
现在收拾收拾，
就成了赤脚大仙SkyWalker的卧室，
里面挂满了吧哔吧哔变送的招贴画，
前卫得连村夫都不好意思拿正眼看。
外间原来是专供打麻将的，
石灰地，挺大，
中间用布隔成了3间。
进门是会诊室，
摆着一张桌子，
两把椅子，
门边靠墙放着一条钉着两块木板的长凳，
桌子边上立着一个没有玻璃的柜子，
最上层是书，
厚厚的，
稍微有些灰尘，
挺新。
中间一层是西药，
据说品种挺多的，
但OK只知道阿司匹灵，
因为只要你不是动手术，
一般感冒、伤残的，
都是这药。
最下层是中药，
用来手术时止血和后续进补的，
因为贵重，
就在外面钉了2块木板的门。
掀开柜子右边到墙的布帘，
是一张床，
用来检查病况的，
边上推着一些希望工程捐来的器械，
已有好一阵子没用了，
因为没人会耍。
再掀开一层布帘往里，
就是手术室了，
为了保护村民的隐私，
那扇两开的大窗，
现在用泥巴和着石头堵上了，
房顶开了个天窗，
拿个塑料纸封着，
最里面的墙角放着一张木桌子，
上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刀具，
常用的就那么2、3把，
边上还有一个常常弥漫着血腥味的洗手池。
OK又咚咚咚地擂了几下，
簌簌地惊飞了几只屋后树上黄毛的小鸟，
室内，
还是没有动静。
笑了笑，
绕个大圈，
是一畜棚。
门虚掩着，
老远就能闻到一股骚味。
吱吱嘎嘎地推开了，
是一长长的湿湿的泥巴地，
踩上去唧唧直响，
左边靠墙一字摆着很多木质的厕施，
有几张报纸，
上面竟还有一瓶开过的6神花露水。
“这SkyWalker兄也还正有品位，
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OK想笑，
强憋着，
依然用手紧紧地捂着。
右边是木栅栏围着的猪圈和驴棚。
门才开，
就引来一阵嗷嗷的猪叫，
像是好久没有进食了，
全身黑乎乎的，
不知道是泥还是4。
只有那驴，
一如既往地斜着个眼，
不怀好意地瞪着。
OK也斜眼瞪了一下，
用脚踢开了畜棚的里间。
畜棚和眼前的这间小厨房，
原本就是SkyWalker的家，
自打医务室批下来后，
SkyWalker原来的客厅和厨房打通了，
作了畜棚，
里面的卧室则改装成了现在的厨房，
厨房里开个门，
就和医务室的里间相通了，
便是现在SkyWalker的卧室。
OK上去敲卧室的门，
里面传来呼噜声，
继续拿脚踹，
终于有了一声懒洋洋的回应，
“谁啊~~”
“OK，太阳都照驴屁股了，还不起床？！”
“你小子找4啊，啥子事？”
“没事不能来看看啊”，OK对着厨房的半块镜子咧了咧嘴，好久没刷，还是挺白。
“看你个球，老子要睡觉！”
“睡你个头，猪啊，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对了，你家的猪什么时候都成野猪了？”
“靠，你有事没有？闲着就去树上掏鸟窝去，大清早的别在这里唧唧歪歪！”
“你NN个熊，老子是来看病的，才开几天就想关门啊？”
门嘎地一声开了，
OK推将进去，
SkyWalker显然没有睡醒，
穿个新式麻布吊式小角裤，
眼睛肿肿的，
鼻子有些红。
“看什么看，到外边等着去”
看着OK贼溜溜的不怀好意的眼神，
SkyWalker有些慎怒。
“啊哟~~~好疼啊~~~你丫快点！”
OK捂一捂腰，
顺势瞟了几眼墙上的招贴画，
推门进了门诊室，
拿过枕头垫了，
坐在诊断床上，
上下耸耸，蛮软。

一会儿SkyWalker就进来了，
开了外面的门。
“你丫到底怎么啦？纯粹是不让人睡觉！”SkyWalker转身打了个哈欠。
“废话，除了花寡妇和生病，没事我找你干嘛！”
“花寡妇，她怎么啦？”
“我今天是看病，啊哟~~啊哟哟哟~~”，OK顺势倒下。
“是这里？这里对吧？”SkyWalker看都没看，在背上一阵乱捏。
“你丫轻点，没病都被你整出病来了。”
“起来吧，给你开些药，拿去吃了，3天就好。”
SkyWalker坐到了书柜前的椅子上，
拿绳子吊着副眼镜，像模像样的。
“这可是最好的药，别让村夫~~~夫看到了，要不这丫的准又说我徇私。”
SkyWalker念到夫时有些漏气，定睛一看，原是少了颗门牙！
“哈哈，SkyWalker兄，你这~~~这门牙，咋滴啦？”OK一脸惋惜。
“没~~没事，昨天不小心摔一交，磕的。”
“我还以为是你家驴踹的，
刚才我一进门它丫的就想踹我。”
“你丫哪来那么多废话啊！”
“对了对了，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听村上的人说，
花寡妇家的大门昨天晚上遭野狗啃了，凹下去一大块。”
“MD，你丫就能信口雌黄，有这么严重吗？”
“怎么，野狗也啃过你家的门，没这么厉害？”
“你丫是不是来看病的，药还要不要？”SkyWalker有些急了。
“看您说的兄弟，上次俺的脚痒，幸亏有您这药，一吃就烂了。”
“你……”一脸的汗。
“我走了兄弟，去看看花寡妇家的门，什么野狗啊，这么厉害？”

“嘭”，门在OK背后重重地关上了，震落几片树上的枯叶。
村子中喇叭里正播着一首水潭的童谣：
“小小毛驴，
清早起床，
提着裤子上茅房。
茅房有人，
只好拉在裤子上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7:51:40编辑过]

OuKen

OuKen：（别打我，我是无辜的……）


话说OK戏弄了SkyWalker后，
从村医务室出来，
便踱着步去了花寡妇家。

远远的就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
交头接耳。
村夫正指挥着人在院子的围墙上刷口号。

OK瞅到一长发披肩的PLMM，
便贴了上去。

站在后面，
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立刻充斥了整个世界，
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MM回头，原是花の香，
扁着嘴嗔怪一句：“讨~~~厌”。
OK佯装不知，
回头看看，完全无辜状。
水潭冷美人蓝扣之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
站后面啃着零食，
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
OK裂嘴呵呵地干笑了几声，
把目光移了开去，
发现那小毛驴也在，
斜眼瞅得人直发冷。
SkyWalker带着个大口罩，
立在边上，
正踮着脚盯着花寡妇家的大门看。
OK白了小毛驴一眼，
捏着嗓子学了一声：“讨~~~厌”，
又冲蓝美人笑笑，
转过身去。

又是那淡淡的柔柔的香！
简直是诱人犯罪！
让人不自觉地深呼吸，
想辨别那香的深度。
花妹子又回头瞟了一眼，
向前挪了挪。
OK正踌躇着，还没动。
“啪！”
“啊哟~~”
OK头上被人拿什么敲了一下，
蓝美人在捂着嘴笑，
SkyWalker仍然踮着脚。
“偶~喜~欢”，
OK捏着嗓子又来一句，
马上收了笑容，
往前挪了挪。
突然回头，
没人动，
便踮着脚往前探了探，
原来头发也是这般的香~~

“啪！”
这下拍得可不是时候，
下巴抵着花妹子的头顶，
双双往下倒去。
身下软软的，
伴着那致命的香，
有点晕厥，
装死。
“色狼！”
花妹子翻转身来，
小手一挥，
OK脸上便火辣辣的痒。
花妹子红着脸羞答答地跑开了。

“谁干的？！”
站起，回头，OK大吼。
蓝美人在蹲着笑，
SkyWalker在鄙夷地摇头。
“TNND个熊，老子……”
OK正待发火，
书记发话了：
“乡亲们、乡亲们，
静一静！静一静！”
OK狠狠瞪了SkyWalker一眼，
转过身去。

“介个~~~~”，
书记在继续，
“介个介个~趁这机会呢，
我来说几句，啊~~
大家都知道，
昨儿个村里来了野狗，
瞅这花妹子的门，
硬是被生生啃去一大块！
啊~~啊哼~~
介个介个~~为什么呢~~啊~~
就是因为我们有些个同志，
平时也太不注意小节了，
啊~~~
吃不完的东西呢，
随地乱丢！
这还成？
都遭野狗了！”

蓝美人看看手上，
趁人不注意，
迅速塞进了裤兜，
往边上挪了挪。

“所以呢，
从今儿个开始，
我们村，
要贯彻一个新的制度，
口号已经刷好了！”
书记指了指花寡妇家的墙，
“叫作：
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未落，
突然间电闪雷鸣，
瓢泼大雨，
大伙喊着散去！

村夫眨巴着看看阳光的天，
“没这么严重吧~~”，
一闪进了花寡妇家的门。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 13:47:10编辑过]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8:05:03编辑过]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8:05:28编辑过]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8:05:47编辑过]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8:06:05编辑过]

OuKen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0 18:08:01编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