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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24 1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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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说:"你他 妈 的你听到没有,我是她家人,我不同意她拍这个!",我说的声音很大,对方说:"合同都签了,你早哪去了!"
接着里面就"哇"的一声,传来了贝贝那夹杂着惊吓,羞辱,内疚,伤心的哭泣声,她知道是我,她一定很惊讶我会在这个时候来吧.
导演喊叫着:"外面哪个混蛋,你---",他对贝贝说:"你要干嘛?"
不多会,屋里的门开了,我看到贝贝站在那里,她包裹了一条浴巾,把胸部包着,迷人的身体,艳丽的身体,充满了让男人崩溃的身体,那么的青春,那么的饱满,那么的有活力,最重要的是,脸上都是泪水,那眼神,委屈的让男人负罪到死.她抿着嘴,望着我,皱着眉头,她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演员也是人,你不要想那些脱的女星有多么的坦然,那里面夹杂着女人的所有的隐忍,抉择与痛苦.
我还看到了旁边一个穿着短裤的男演员,没有任何名气的,这看起来就是十足的日本片,旁边还放着一些恶心的东西.
我吸了口气,看了一眼,泪水就下来了,我摇了摇头,然后望着贝贝,贝贝看我的眼神变化,她也害怕了,终于在泪水中说了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字一句地说了句:"你赶紧穿上衣服给我从这个房间里给我走出来!"
她皱着眉头,怕的要死.
周围的人开始大叫起来:"你他 妈 的说什么啊,你知道我们在干嘛吗?合同都签了,操,你谁啊,你这个穷鬼,你有钱来支付赔偿金吗?你们这种家庭的人,不是没钱,混不下去了,就是父亲,兄长吸毒什么的,你妹妹来拍片有什么啊?"
我冷冷一笑,然后转过去对那个人说:"让你妹妹来拍,听到没,如果没有妹妹,让你姐姐,让你母亲来!"
他支吾了下,气的半死,然后那个导演冷笑了下说:"你是不是找死,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魂断香江!"
我一笑说:"你打着看,香港这边,我的朋友任何一个都可以拿钱砸死你!"
导演望了望,感觉似乎我也不是一般人,于是一笑说:"有钱,好,那你拿钱来赔偿违约金啊!"
"说多少!",我冷冷地说.
这个时候,突然贝贝喊道:"不,哥,我不要,我不会听你的,我要拍!"
"你给我闭嘴!",我对贝贝吼了这句,贝贝不敢再说什么.
"一千万,你有吗?不要吹牛啊,年轻人,你要是有钱,会让自己家人来拍这个吗?呵呵!"
我冷冷一笑,然后问旁边的经济人说:"是这么多吗?"
经济人点了点头.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支票,当时我自己的私房钱也就剩了两千万,我拿出来后,当着那些人的面,我宁可被钱穷死,不会被面子搞死.我很快地写下了.
贝贝开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孩子一样地说:"不要,哥,你这样,我会死的,不要!"
我写好后,然后递给那个导演,他们都吓傻了,我呼了口气说:"你拿着,把那些拍过的胶片都给我!"
那个导演还算识实务,白白的一千万,他怎么会不要呢.他笑着拿过支票,然后又是一笑说:"哎,误会,误会,不拍就不拍吧!",他让旁边的人把胶带拿了出来,我拿在手里,然后问他:"还有吗?"
"这个你放心,今天才刚拍呢,就这一点!"
我点了点头说:"签个协议吧!",他们拿出了违约协议,然后我们签了字,在很短的时间内把这事搞定了,有的时候,钱就这样显示了它的价值.
我点了点头,我看了看贝贝,贝贝脸红的厉害,还在那里哭,手捂着嘴.我慢慢地走过去,然后把外套脱了下来,我批到她的身上,然后望了她下,接着就搂着她,把她遮挡的严实的,那个时候,我不想让她再脱一次,去换衣服,我搂着她,感觉她的身子在我的怀里发抖,我搂着她跟经济人,一起往外走.
后面的人有的骂,有的笑,有的唏嘘.
贝贝在我的怀里一句话不说,低着头,靠着我的身子,被我带出了酒店,然后我们打的,我把她放到车里,然后坐在她的旁边,香港的夜是那么的璀璨,在这个东方之都,光鲜照人的城市,有多少人在追求着她的明星梦呢,为了钱,为了出名,都可以走这条路,可是一切真的那么简单吗?
我从来不轻视那些脱的明星,可是你知道,你当初的脱,多年后,你都会为之付出代价.当我把贝贝带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我从未有过的释然,从灵魂上来说,我踏实了.我没有对不起莉姐。
贝贝在车上,一直趴在我的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经纪人在旁边看着我们,我迷离,甚至是愤怒的眼神望着窗外。
这个世界啊,满目的苍凉,我们这群人就是在华丽的木马上,流着悲伤的泪,我们不是穷人,可生活搞的我们同样的落魄.在外人眼里,光鲜的犹如高雅的贵族,其实不过是落难的戏子!所以上帝是公平的,他不以物质的多少来让人幸福,从来都是如此!
到了贝贝和经济人住的酒店,一到房间里,贝贝就无法抑制哭了起来,经纪人当时也在,贝贝一转身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然后死死地抱住我,泪水不止,嘴里不停地喊着:"哥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我抱的贝贝紧紧的,不要说那是什么感情,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逃避这个可爱的,哀怨的,美丽的小女人的眼泪,以及那痛彻心扉的自责,与那可怜的让人心疼的模样,我抱住她,疼着她的脸庞说:"乖,答应我,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贝贝点了点头,然后又紧紧地抱住了我.经纪人走回自己的房间了,剩下了我的和贝贝.
在以后的某个时候,当我回想我与贝贝有过的经历的时候,我认为那次的相拥,我们是有爱的,尽管我不愿意承认,我一直去逃避她,可那次的相拥,我夹杂着对她的爱
她在我怀里喃喃地说:“哥,带我走吧,不管去哪里,我都跟你去,让我代替姐来爱你!”
我的心就再次的柔软了,鼻子也酸了起来。
我摸了摸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给我看看,可她一直羞涩于看我,没有脸面抬头看我,不停地摇头,最后我就那样抱着她在怀里,她犹如个孩子一样,坐在我的怀里,也有种离奇的感觉,她是我的女儿,小心肝,爱人,我与莉姐的孩子,我跟她讲了很多事情,我从小到大,到那个时候对人生的感悟,一些我认为有用的道理.
我想那些东西对她以后的成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贝贝被我抱着.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贝贝,你知道吗?哥曾经也这样过,也傻过,因为年轻时的冲动,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可你看哥现在幸福吗?不幸福!",我摇了摇头说:"你为对方出卖自己,你会让爱你的人很伤心,你最后也会为了灵魂里的那点东西,不得安宁!"
"哥---",贝贝喊了声,然后喃喃地说:"哥,你骂我吧,我不配你这样对我!"
我听了,很心疼,我用手轻轻地摸着贝贝的脸,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下说:"乖,这没有什么的,咱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不是吗?哥几个月前怎么跟你说的啊,我让你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己的实力,知道吗?那些真正的名人,他们都是通过自己的实力出头的!会得到人们的尊重,敬畏,哥对演戏什么的,也不懂,但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是希望看到你在作品里有着自己的出色表现,不是吗?"
"恩,哥!",贝贝微微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哭的发红,里面血丝布满了眸子.
我望着她继续说:"你知道吗?我和你姐都走过这条路,我们都很后悔,如果她知道你也走这步,她会崩溃的,你以后可不许让我们操心了!"
"恩!",贝贝牙齿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我擦了擦她的眼睛,然后微微一笑说:"让哥看看你,乖!"
她听了这个,声音很小地说:"贝贝没有做那事---"
我打断她的话说:"不要说,贝贝,你在哥眼里是最好的丫头,知道吗?如果你再这样乱来,哥就再也不理你了!"
"恩!贝贝不敢了,不敢在惹你生气了,不敢再闯祸了,哥,对不起!",她点了下头,然后又抱住我,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摸着她的头发犹如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地说:"贝贝,哥想看到你通过自己的实力成名的那天,你会做到吗?"
"恩!",贝贝说:"哥,你为我做的一切,有天,我会让你看到的,我只是不想你跟那个女人,不想!"
我微微一笑说:"哥也没那么的委屈,其实过的还算好!"
"不好!",贝贝又哭了,她说:"琳达姐说你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永远在美国陪那个女人了,不---",贝贝突然哭的厉害,然后一把抱住我,死死地抱住我说:"不,贝贝不要你这样,你不可以不要姐了,她太可怜了!"
我点了点头说:"贝贝,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了,其实相爱的人未必要在一起!"
"贝贝已经是大人的,我什么都懂,爱一个人,就是让她跟着你,守着你,照顾着你,不是吗?"
"是的,我曾经也是这么想,四年前,我也是这样想,可是你可知道这世界有比爱情更强大的东西,也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们去考虑,比如,责任,义务,回报,感恩,很多,很多,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可以轻易得到爱情,那么爱情还会那么的令人激动人心吗?"
"哥,你老了!",贝贝突然望着我,眼里夹杂着同情地说了这句,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才27岁知道吗?哥,你应该为了爱情奋不顾身!"
我点了点头,一笑,然后说:"哥再老点就好了,让你叫我爸爸!",我说这句的时候,其实有着更深层的意思,我感觉很舒服,我爱莉姐,她是莉姐的女儿,那种感觉很美妙.
"爸爸!",贝贝突然很认真地叫了这句,我顿时有种特别幸福的感觉,然后紧紧地抱着她,然后用额头疼了她一下.
"叫爸爸了,就不可以再爱你了吧!",贝贝的这句话,似乎有着看穿我心思的感觉,她认为我是怕她来爱我.
我忙摇了摇头.
贝贝继续转头埋在我的怀里说:"为什么不可以三个人生活在一起,我们没有嫉妒,没有伤心,只有疼爱,我们可以生活在一起!"
我摇了摇头说:"如果那样,爱就不存在了!"
我们许久都没说话,我知道,我阻止了贝贝,对她来手,对莉姐来说,是有多么的开心.我们终于可以稍微改变命运,我阻止了我们的"孩子"再次走我们的老路.
我跟贝贝在香港玩了两天,那两天,我带着她和经纪人去了香港的不少地方,我想让她变的开心点,然后重新回去,投入到以后的生活中去.
三天后,我跟贝贝还有她的经纪人告别,我要回美国去,贝贝本来说让我去看看莉姐.
我没有去,我很想见到她,却又怕见到她,那感情说不清楚.在机场分手的时候,我嘱咐贝贝一定不要再出什么事,要好好地工作,争取早日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就,贝贝点了点头.
仍旧是分离地眼泪,可是那时的我,已经变的坦然,我想所有的分离都经历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去过分的悲伤的,那样太孩子气.
回到美国后,彼得从欧洲那边临时回来了,我刚一到家,就看到彼得在那里浇花.他见到我,放下喷壶然后走过来望着我说:"哎,颜,你回中国去了啊!"
我一笑说:"恩,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彼得手拍着我的后背说:"我听SUSAN母亲说了这段时间,有些事,你就别多想了,对了---",他往SUSAN屋里望了望说:"你坐下,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然后在院子里坐下.这个时候彼得夫人出来了,我站起来,跟她来了个拥抱.
她说:"在中国这几天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一笑,这个时候,我听到SUSAN在屋里说着:"他肯定好了,去跟他的中国女人约会了!",听SUSAN的声音,感觉她的精神还不错.
我望着彼得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去香港的,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过去看下!"
彼得一笑,摇了摇头说:"颜,我可没多想,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了点头.
彼得想了想说:"你也知道,我很疼爱SUSAN,也许是宠着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孩子,因此,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她,这段时间,我听她妈妈说了,我怎么说呢!",他摆了下手,撇了下嘴,似乎不好说的样子.
我从口袋里拿出烟,抽了口说:"没事的,你说!"
彼得夫人一笑,然后温柔地说:"我的孩子,你是个好人,你没有对不起SUSAN过,她这孩子,现在喜欢那个马克,她想跟人家结婚,所以---"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抬头说了句:"那个人也许不可靠的,我听过他说的话---"
彼得立刻笑了下说:"颜,我知道,你会有想法,我这样对你不公平,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的,你以后想在美国发展也好,不在美国,你回中国,也可以开个公司什么的,你认为呢?"
我听了,忙摇了下头说:"我什么钱都不要的,你不要我钱,我已经会很感激了,我只是---",我再次很认真地说:"你最好别让SUSAN跟那个人,那个人真的不可靠!"
彼得夫人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啊,现在SUSAN说如果我们不答应,她就自杀,你说我们怎么办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了会,再次说:"彼得,你对我很好,这几年,我认识你们,我真的感觉是命运对我的眷顾,如果没有你们,我不会有今天,我很感激你们,其实就像亲人一样,对于SUSAN,我也一直把她当妹妹的,我也希望她能过的好,可是,你们知道吗?正是因为我爱你们,所以我不想SUSAN有什么差错,我的确听到那个马克说拿钱去鬼混,他也不停地问SUSAN要钱---",我还没说完,SUSAN滑着轮椅从屋里出来说:"Shut up!".
我看了眼她,她用那种很挑衅的笑说:"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听他的,中国鬼从来都是贪图钱的,他不想我跟马克结婚,很明显,他怕失去了他的地位,他没有爸爸,就如一个流浪汉,在美国不会有任何地位!"
彼得望着SUSAN说了句:"你不可以这样说他!"
SUSAN突然晃着轮椅,大喊,哭闹起来,"不,我就要跟马克结婚,就要!"
最后彼得叹了口气说:"颜,你不要说了,不管怎样,就是那人是一混蛋,我也让SUSAN没有遗憾吧!"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我说是没用的,我看着彼得两个人,心里很难过.为什么,好心好意会让人误解,难道一切对别人的关心都会有企图吗?
难道两种文化背景下的人真的没有心灵上的沟通吗?
我清楚地知道那个马克的企图,三天后,马克似乎从拉斯维加斯回来了,他又来到彼得家,结果我跟他干了一仗,我因此被赶了出来.
我只是想揭发马克的真面目而已,仅此而已.
我知道,有些罪是不可避免的,而有些爱是不需要回报的,当人类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似乎功利,利益,求生,虚伪,阴险,狡诈充斥了这个世界,可是总有些人,他的骨子里还保留着那点传统.
我从不会标榜我的伟大,就如同,你无法跟小人讲仁义,道德一样.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只是这罪的性质不同,而SUSAN的罪来自于什么呢,我们不应该怨恨可怜之人,尽管有人说可怜之人是可恨的.
马克一定是从拉斯维加斯逍遥快活回来了,那十万美元不是花在了女人身上,想必就是交给了赌场.
SUSAN见到他就像是着了魔,神情欢快,老远就在窗户口喊道:"马克来找我了,马克来了!"
当时,我跟彼得在修理栅栏,彼得望了望SUSAN说:"这孩子快乐的犹如个天使!"
我点了点头.
马克从车里下来,看到我们,彼得望着他一笑说:"你好,马克!"
马克仍旧上下打量了下,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是SUSAN爸爸!",彼得强调了这句.马克才一笑说:"HELLO!",然后晃了下脑袋一笑.
这个时候SUSAN从屋里出来了,急忙地说:"马克,你快来,你去哪了吗?打你电话也不接!"
马克回头笑了笑.
彼得望了眼SUSAN说:"真是谢谢你马克,SUSAN现在变的很开心了!"
马克说:"她以后会更开心的,一定!"
我站在那里,低头瞟着他,我冷冷一笑说:"十万块去拉斯维加斯不够玩的吧?"
他听了这句,突然神情变化的厉害,张了张嘴,然后抖了抖手.
SUSAN在那里喊着:"呵,我就是花钱给马克去逍遥快活,跟你有什么关系---",SUSAN喊着:"爸爸,你不要听那个魔鬼乱说!"
彼得看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点我不该说的感觉,于是手拍着马克的肩膀往屋里走.
我独自一人在那里,继续修理栅栏,不多会彼得夫人出来了,她走到我身边,望着我说:"颜,如果可以,你不要跟马克说你们有过的婚姻!"
我微微一笑,然后点了点头说:"恩,我会的,不过---",我望着她,皱了下眉头说:"阿姨,如果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完全可以拿了钱离开这里,这是我希望的,可我为什么不走,我---",我抿了抿嘴说:"我是不希望看到SUSAN被坏人伤害,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落到很痛苦的地步!"
彼得夫人点了点头说:"恩,我们都知道,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SUSAN太可怜了,太可怜了!",说着彼得夫人往屋里走,我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那天下午,马克表现的十分的潇洒,跟彼得聊的很开心,屋里不时传来笑声.马克留在家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彼得夫人叫我,我摇了摇头说:"你们吃吧,我想开车去学校里转转!"
彼得夫人似乎知道,我去一起吃饭,SUSAN又会不开心,于是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马克竟然从屋里出来了,似乎他拉拢好了彼得的关系,得到了信任,赞赏,他手放在口袋里走到我身边说:"哎,中国鬼,在SUSAN家,吃人家的,花人家的,比较开心吧,穷鬼!"
我低着头,然后抬起头说:"你再说一句!"
"呵,FUCK!",马克骂了句.
那后果就是,我没有忍下去,我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他趴在那,半天没起来,都说外国鬼身体好,可是马克不堪一击,他鼻子流血了,在地上似乎要死掉一样,SUSAN在里面大叫着,大骂着,彼得也跑了过来,拉着我说:"颜,不要冲动!"
我看着地上的马克,一笑说:"你起来,再对我骂一句!",他踉跄地爬起来,然后望着我,想上来打我,结果被我一脚又踢开了,彼得抓着我说:"颜,求你,不要打他!"
我点了点头,彼得放开了我,我望了马克一眼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转身想走,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背后被一个东西击打住,我感觉有股剧烈的疼痛,我闪过身子,看到马克拿着修栅栏的木板打到了我的背上,我当时从地上拿起了铁锹,我刚想拍,马克吓的大叫起来,SUSAN喊着:"爸爸,爸爸,报警,报警!"
彼得大喊了句:"你放下!"
我冷冷一笑,摇了摇头,把铁锹扔到了地上.
SUSAN报了警,我听到她在屋里拿着电话说:"这里有一个中国人打我们美国公民,你们快来!"
我冷冷地在那里看着彼得,然后我说了句:"彼得,四年前,你见到我的时候,跟我说的话,我都清楚,今天,我似乎看到了另外一个!",彼得听了,似乎有点忏悔,他忙对屋里喊着:"你放下电话!"
不多会,警察真的来了,我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畏惧.
警察走过来,不管SUSAN跟马克怎么呼喊要抓我,可是彼得毕竟是看在眼里的,他走上去跟警察说了几句,然后警车开走了.
彼得说好后,走过来跟我说:"颜,这样吧,你离开这里吧,我给你一笔钱,你离开吧!"
我点了点头,我绝望了,我知道,没有办法的,我是说服不了的.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我不要你钱,我可以离开!"
彼得点了点头,我开始去屋里收拾行李,拿好了行李,我从屋里出来,经过彼得身边的时候,我放下行李,然后一笑,跟彼得夫人拥抱了下,我对彼得说:"如果出了什么麻烦,联系我,我这半年也许不会回中国的,我打算去找我的同学,仍旧在纽约!"
彼得点了点头,在我要走的时候,他突然说:"颜,你不要生气的,如果有什么麻烦,你找我,车库里的车你开辆走,算是送给你的礼物!"
我点了点头,当我开上彼得那辆敞棚红色福特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回一下头,两旁的林阴道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刷刷而过,我点上根烟,手放在方向盘上,无聊地敲打着,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约翰·丹佛的,这歌,我在纽约大学里的时候几乎天天听着,而今传来,似乎真的一下感受到了那种味道.
这里不属于我,不,不管如何,文化背景的差异,让我只能算的上一个过客.
纽约的郊区空气是那么的让人沉醉,可是让人兴奋的不是风景,而是那些响彻心灵的东西.
我从彼得家出来后,我没有马上回中国去,我去了纽约的华尔街,我想在那里找份工作,我想,我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很多人想出国,想从中国出来,而我想在那里成就一份事业,而后再回去.
并且,我其实一直都担心彼得家,说不清的原因,尽管坐在车上,心被伤的支离破碎,可是仍旧担心点什么.
我一笑,对自己说:也许,善良之人也是可恨的!
歌声在耳边飘荡着,我发现我的心已随着约翰·丹佛的歌声一起老去!久远,又久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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