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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acq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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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不该爱得她。。。。。。。。*(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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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04:51:45 | 显示全部楼层
耽误时间。i早上5点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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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22:4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啊,,一个星期只更新一次呀
快上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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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1 18:31: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16# 年少轻狂
愿你早日走出困境。。。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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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1 18:3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17# 美丽の意外


    影响你你睡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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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1 18:53:31 | 显示全部楼层
86.
   贝贝在第二天就回上海了,她要赶回去拍戏,我早上很早就起来,我为她做了早点,那夜,我几乎都没睡,心里有太多的事情让我感觉自己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那种苦楚让我知道,我要振作地去做一个男人的事情.
   我看了看睡的安详的,气色特别好的贝贝,我帮她盖了盖被子,她的手放在了被子外面,我帮她拿了进去,又压了压被子.
   我走到了厨房,然后系起围裙,拿出锅,我很久都没一个人做饭了,那天突然很想做,想到了好好生活的感觉多么的幸福,想到莉姐在那囹圄之内是多么的痛苦,就会想到生活有多么美好.
我忙活了许久,做好了早餐,我一转头,就看到贝贝穿着睡衣,站在那里,屋里有空调,但我还是关心地问了句:"冷不冷,丫头!多穿点,别冻着!"
   她手扶着门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她似乎也成熟了.那眼神里有坦然,有感激,甚至还有心疼.
   我走过去,她然后微微地低下头,冷冷一笑说:"哥,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不管为了姐还是谁,都要好好的,姐也不想看到你过的不好,对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去洗洗吧,洗好了吃饭!"
   她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她没说,而是转身走到了卫生间.
   我愣在那里,看着贝贝,贝贝是一个女人了,我感觉我老对不起她的,我不能给予她什么.

吃造反的时候,贝贝很安静,气色很好,她从包里拿出了剧本,我看了下,她抿了抿嘴说:"因为我,导演停了四天了,很可怕!"
   我点了点头说:"恩,好好的,到这地步不容易,很多女孩子想这样都很难的,你把握机会,好好演戏,不管对待什么人都要友好,做明星不是做普通人,总是要面对很多流言蜚语的,自己要学会处理这些,把自己放在真空里,不要去理会那些,很都事,一笑而过会更好!"
   贝贝点了点头说:"恩,哥,我知道了,我跟你保证,我不会辜负你跟姐的,我要拿百花奖!"
   我点了点头说:"拿奥斯卡吧,多学学外国那些表演艺术家,很多人一生是用生命来演戏的,你要用心去对待,而不要只把它当成赚钱的职业!"
   贝贝又是点了点头,我夹着鸡蛋往她的盘子里放,她牙齿微微咬着嘴唇,又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冷冷一笑说:"哥,多保重!"
   我点了点头.
那天早上,我把贝贝送到机场,她在上飞机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站在那里望着我,眼里似乎有泪花,我也满难过的,我知道,我要走了,这一走,我连贝贝也许都见不到了.
   我给她那种让她坚强的笑,她没有笑,突然皱了皱眉头,我挥了下手说:"贝贝,好好照顾自己!"
   她更加的难受,眉头皱的更厉害,突然她在那个时候,她手里的行李滑落,然后她跑了过来,一把我就抱住了我,她在我的怀里哭着说:"哥,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救姐,答应人家什么了,我知道,知道---我今天早上一直想问你,可不敢!",她哭的厉害.
   我也眼泪快出来了,我吸了口气,有点悲地说:"乖,别哭,不是这个,听话!",我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她最后擦了擦眼泪,然后抿着嘴.
她皱着眉头说:"哥,我会让你幸福的,你今天付出的,我会让你重新得到的!",她很坚强地转过头去,然后离开了.
   剩下我在那里,冷冷地在那里,握了握拳头,好像什么东西都抓不到了,冷清的让人绝望,望了望四周,呼了口气,然后手放进口袋里,无奈地转过头去,回到车里,不知道去哪里,真的是不知道了,我开着车本来想去公司,可是最后还是开到了横江监狱,莉姐被关在那里,可是那天是不好看她的,刚进去.
   我把车停在外面,停了很久,抽了不少烟.
   最后无奈地开着车,回到了公司.
   到了公司后,公司里的员工似乎都朝我望过来,眼神很特别,他们很小心,琳达走过来,她咳嗽了声,那些人都转了过去.
   我进了办公室,琳达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我到位置上坐下后,又刚想去点烟,琳达走过来,拿掉了我嘴里的烟说:"不要抽了,身上都是烟味!"
   我点了点头.
   然后坐在那抬起头望了望她,我一笑说:"怎么了?"
   "没怎么?",她似乎还生什么气.

我看着,又是一笑,然后拉了下她的手说:"谁欺负你了,这么不开心?"
   "彼得真是老古董!",她鼓起嘴说:"我不要你走,你走,我也走!"
   我皱了皱眉头说:"我回美国就不管公司的事了,你跟我回去干嘛啊?"
   "不干嘛,我回加洲跟我爷爷去种玉米去!",她孩子气地说.
   我拍了拍她的手说:"傻不傻啊你!",我坐正身子,然后手放到桌子上,望着一个地方,想了下说:"彼得怎么决定的?"
   "他要从东南亚那边调人过来接手!",琳达说.
   我说:"盛世那事呢?"
   "孤儿院法院陪给了我们,他准备卖掉,现在那些孩子没地方去,临时搁浅了!"
   我冷冷一笑,然后说:"这样,琳达帮我件事,我出钱,你帮孤儿院找个地方,把孩子安置好!"
   琳达点了点头说:"恩!"
   我坐在老板椅上,转了转,然后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琳达又走到我身边说:"我不想你走,你走了,我伤心!"

我歪头望着她说:"这世界每人能永远守着谁的知道吗?中国有句古话,叫---"
   我还没说完,她就说:"没有不散的宴席!"
   "对,就是这话,这意思就是说,再好的朋友都会散的!"
   "我爱上你了!",琳达有点赌气地说.
   我猛地坐起来皱着眉头说:"你不都要结婚了吗?"
   "分手了,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摇了摇头,琳达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这不可能,只是一种想法,我们可以做情人吗?"
   我睁了睁眼,一笑说:"以后再说吧!"
   "她进去了,你难过吗?",琳达问我.
   我点了点头.
   我又问:"彼得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走的?"
   "一个星期后吧!",琳达说:"反正你走,我就不干了,我也回美国去,你以后不管到哪,我都到哪,你若自己创业,我就给你工作!"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琳达!"
   琳达抿嘴微微笑了下.
   琳达走后,我坐在那,不多会电话响了,我没看号码就接了,我"喂"了声.
   那边说:"刘颜,我是赵琳,我没打扰你吧,我知道你很伤心!"
   我忙说:"哦,赵琳啊,没事,你说!"
   "法院给我爸减刑了,谢谢你,多亏了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那件事,是我一直拖人办的,我想,赵琳是顺便沾了光,也是那八千万的原因吧,那人还算会办事.
   我一笑说:"没事,这就好,就好!"
   "对了,我跟他起诉离婚了,现在国家在抓他,他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法院的判决书也下来了,真的谢谢你,刘颜!",她的话里都是感激.
   我只能说没事,不客气这样.
   最后赵琳说了句:"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或者或需要---我---你也可以说!",我最后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我忙笑着说:"恩,好的,等有机会跟你单独谈吧,对了---",我说:"如果你有了他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或者向警察报告,我只求你这个事!"
   赵琳很诚恳地说:"恩,好的,我如果有他的消息,我会向警察报案的!"
   我又加了句:"你自己千万别单独去见他什么的,自己注意安全!"

赵琳说:"恩,好的,刘颜!"
   这样,似乎就是我在走之前对于所有人的交代,我认为把这些交代好后,我走了,也就会踏实了.
   我走的那天,我先去了孤儿院,又去了监狱,过后,我在下午坐了去美国的飞机.

87.
   我想人这一辈子有些场景是上帝故意设置的,它就是想让你经历这些事,让你通过那些伤感的画面来获得成长的筹码吧.
   我把自己关在住的地方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哪也没去,公司也没去,我知道那地方已经不属于我了,这期间,琳达来过几次,是晚上来的,来的时候就在我那跟我随便聊天,一边诅咒这个地狱一样的,一边安慰我什么的,我都是傻笑,感觉这妞着实还保留着教堂里洗礼出来的天真.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干,她也很知趣,她知道我为了莉姐什么心思都没有.对此,我也满感激这洋妞的,是个好人.
   我要走的那天中午,我先去了孤儿院,孤儿院已经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地方,虽然没有原来的地方好,但基本上各方面设施都还齐全,这些都是琳达帮我的,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了那群孩子,做了些贡献,这是国际主义精神!我以这样的玩笑语言感激她,她唏嘘了句:"就是说好听的,让我帮你心爱的女人而已!"
   我微微一笑,似乎真的有点良心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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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1 18:5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到孤儿院的时候,张阿姨一见到我就哭了,似乎眼泪从来没干过,手里始终拿个手帕,擦眼睛,一边擦一边说:"小颜,你说这可怎么好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莉莉怎么会这样呢,阿姨这心里疼死了!"
   我看着心里也难受,鼻子酸酸的,当时琳达跟我一起去的,她要在晚上送我去机场,顺便去了那.
   琳达见阿姨哭,自己也哭,哭着用蹩脚的汉语说:"阿姨,你不哭!"
   我也说:"阿姨,别哭了,没事的,一年后就会出来的,放心!"
   张阿姨望着我说:"小颜,如果没有你,我们可就完了,阿姨谢谢你,你是好孩子,你姐没白疼你!"
  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阿姨,不管什么都别悲伤,我想姐也希望我们好好的,不是吗?她那么孝敬您,那么爱这些孩子,你泪流不止,她要是知道了,也跟你一起伤心的!"
   张阿姨点了点头,又擦了擦眼泪,不多会,突然一群孩子跑了过来,是一个大丫头带过来的,他们都在哭,一起哭过来,最小的孩子恐怕只有一两岁,他们都特懂事,围到我身边,然后拉着我的裤脚哭喊着说:"叔叔,叔叔,姚阿姨,我要阿姨---要阿姨妈妈!",这些孩子有的都说不清楚话,要阿姨,姚阿姨地叫着.
   我就在那一刻,心里似乎被某种东西弄的柔软到死,我摸了摸额头,然后耸了耸鼻子,蹲下抱起一个孩子说:"乖乖们,别哭,阿姨没事呢,她会来看你们的!乖!"
   张阿姨站在我旁边说:"哎,也没人对这些孩子说,不知道谁传的,这些孩子都知道了,一听说坐牢,他们都懂!"
我抱起那个小丫头,用脸疼了下说:"乖,以后听话知道吗?阿姨出国考察了,要半年才回来呢,你们要好好表现哦,你们阿姨跟我说了,回来后,要是看到哪个小孩子不洗手,不爱干净,讲卫生,或者成绩不好,她就会不喜欢谁了!"
   那些孩子很天真,一起点头说道:"是的,我们都是好孩子,我们爱卫生,勤洗手,不吃冷水,好好学习,我们都是这里的好孩子!",他们是一起说的,也许是他们的歌谣,但是无疑,我看着这些孩子一下子理解到莉姐为什么要为了这些孩子不顾生死了.
   孩子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孩子的笑是这世界上最迷人,我想一个男人开始喜欢孩子了,这个男人真的应该是老了,心是老了些.
  放下孩子,我淡淡地对张阿姨说:"阿姨,我下午要去那看她,我带你一起去吧!"
   "恩,恩!",张阿姨连忙点头说:"我都去几次了,不给见,这些人!"
   我知道,见是不容易的,不花钱,不找人,哪那么容易,为此,我给监狱也花了不少钱,让他们对莉姐好一点,这些都安排好的.
   从孤儿院,我们直接去了横江女子监狱,张阿姨收拾了不少东西,都是给莉姐的,有毛衣,有棉衣,有吃的,张阿姨一边拿一边说:"哎,这孩子最爱吃我做的饼了,我也来不及做了!",她慌慌忙忙似乎不知道该拿多少,这些感情,我都理解.
   上了车,我开着车,张阿姨在后面拉着琳达的手说:"你不知道,莉莉小时候多听话,多可爱,长的又漂亮,从小到大没骂过人,也没对不起谁,她啊就是被别人害的,哎,都怪我们,我们要是有本事,也不会委屈闺女了!"

  我望着他们笑,给予了鼓励的目光
放下孩子,我淡淡地对张阿姨说:"阿姨,我下午要去那看她,我带你一起去吧!"
   "恩,恩!",张阿姨连忙点头说:"我都去几次了,不给见,这些人!"
   我知道,见是不容易的,不花钱,不找人,哪那么容易,为此,我给监狱也花了不少钱,让他们对莉姐好一点,这些都安排好的.
   从孤儿院,我们直接去了横江女子监狱,张阿姨收拾了不少东西,都是给莉姐的,有毛衣,有棉衣,有吃的,张阿姨一边拿一边说:"哎,这孩子最爱吃我做的饼了,我也来不及做了!",她慌慌忙忙似乎不知道该拿多少,这些感情,我都理解.
   上了车,我开着车,张阿姨在后面拉着琳达的手说:"你不知道,莉莉小时候多听话,多可爱,长的又漂亮,从小到大没骂过人,也没对不起谁,她啊就是被别人害的,哎,都怪我们,我们要是有本事,也不会委屈闺女了!"

琳达听不懂,但是不停地点头.
   我一手拿出了根烟,点上,抽了口,望着外面,阳光灿烂,春天是要来了,冬天赶紧过去吧,阳光照在穿着棉衣的人身上,一切似乎都很是温暖,只是,心却暖不起来.
   "我这夜夜想见她啊,天天盼,我这就要去了,怎么就心跳的厉害呢!",张阿姨说.
   我当时也是,我也是日日想她,夜夜想她,可是要见到她了,并且见过后,就回美国了,心里更不是滋味.
   一路的风景,似乎是看不够的,看哪都是伤心,我骨子里是爱横江的,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是我从老家出来后的第一个城市,要走了,我不停地看着,似乎又要再次临别,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来.
终于到了监狱,我们下了车,琳达搀扶着张阿姨,阿姨手里拿个包,琳达也拿了个.
   我停好了车,然后走到门口,门卫刚想问,我说了声:"我叫刘颜!"
   "哦,呵,都安排好了,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进去后,一个人不多会就走了出来,那是我朋友安排的,管教接待见到我一笑,然后跟我握了握手,我问了句:"她还好吧?"
   "恩,还好,刚进来的时候老是哭,现在好了,就是不怎么说话,偶尔笑笑,她现在在做点手工呢,你们先去会见室,我让人去带她!"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了!"
   我们走进了会见室,那地方,我第一次去,感觉很冰冷,一进去看到那只有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地方,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张阿姨进去就哭了,我们在那里等她,我的心慌的厉害,不停地对张阿姨说:"阿姨,别哭,别让她看到!"
   张阿姨听了,忙去擦眼泪,然后抑制住了.
她也不是不想莉莉见到她难受的.
   不多会,她被一个管教带来了,管教先从另一个门里见来的,我们隔着玻璃.彼此不能碰到彼此的.
   我很是激动,心里跳个不停,我终于看到她出来了,她低着头,穿着女囚犯的衣服,头发扎在后面,很普通,俨然变了一个人,如果不是她抬头,那依旧美丽的憔悴的面容,我真的不相信是她.
   她一直没抬头,管教说:"姚莉莉,你家人来看你了,不要浪费时间!"
   她低头点了点头,然后抿了抿嘴,就抬起了头,我看到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她看到我,我开始没哭,我握了握拳头,然后抿了抿嘴,阿姨也抑制着.
   她望着我,皱着眉头,犹如犯了弥天大罪的孩子,委屈的样子,可怜死了.
   我心里翻江倒海,我呼了口气,然后说了声:"姐,我们来看你了!"
   她抿了抿嘴,然后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那神情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可怜的女人的举动.
  她擦好了,然后眨了眨眼睛,吃力地说了句:"天不冷吗?你穿那么少!"
   就是这句话,我压抑不住了,我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但是没有任何哭的表情,我摇了摇头,似乎还挤出一点笑说:"不冷,姐!",我不停地抿嘴,控制.
   脑子里全是酸酸的水.
   我突然想叫宝贝,想叫亲爱的,想叫乖啊,可是阿姨在旁边,我一开始还在控制.
   她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转向阿姨说:"阿姨,我想你了,莉莉想你了!"
   阿姨张了张嘴,然后喊了声:"莉---莉---",她还没叫完全,就抑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着喊道:"乖啊,你怎么样了,阿姨想死闺女了,想啊,想!"
   那情景多么的令人绝望,我真的不忍去看,莉姐的泪就在那刻,很明显地流下,很多泪,似乎流泪已经成了决堤的海水,只是被她强行关着,说流就可以流很多的.
   但是莉姐还是带着一些笑说:"阿姨,不要哭,你别让莉莉伤心,我很好,莉莉很好,什么都好,这里人也好,不吃苦!",我看到了莉姐手指头上的一个胶带.
   我突然问了句:"手怎么了?"
她抿嘴微微一笑说:"不小心碰到的!",我然后问那个管教说:"怎么回事?"
   那个管教女的有气无力地说:"做二极管扎到的,没什么事,这里人都有过,不是什么大事!"
   我转向她说:"以后好好注意!"
   她似乎不怎么敢看我,微微点头说:"恩!"
   她又对阿姨说:"阿姨,那些孩子还好吗?",她问了这句,阿姨就赶忙说:"恩,好,他们可想你了,说你怎么都不去了!小颜啊,帮我们重新找了地方,比以前还好,宝贝,你放心!"
   她听了,望了我一下,然后皱了皱眉头,那眼神里的东西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我完全明白,我不想她说感激我,我微微一笑,意思是让她别说.
   她又转过去跟张阿姨说:"阿姨,你可千万别跟那些孩子说,知道吗?"
   阿姨忙点了点头,然后又哭着说:"你啊你,你这心这么好,他们怎么就这么狠呢!"
   她又是微微一笑说:"阿姨,没什么的,我真的很好,没你想的那样,你以后好好保重身子,把孩子照顾好,以后就要你费心了!"
   "你别说这样的话,乖,闺女,阿姨---",阿姨哭着说:"阿姨这心啊,就感觉对不住你啊,对不住!",说着,她想去摸莉莉,可是摸不到.
  琳达在旁边早已哭的不成样子,莉姐回过神来,然后对琳达耸了下鼻子,用英语说道:"别哭,我的好姐妹!"
   琳达听明白了,然后就不停地哭,我不停地控制,我想平静点,不让她难过,如果都哭,那成什么样子.
   她的目光最后落到了我的脸上,望了很久,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坦然,那么的恣意,似乎很欣慰,很幸福.犹如看着一个孩子,看着一个自己的孩子.
   张阿姨似乎明白的,阿姨说:"你跟小颜说说话,他这孩子很疼你,一个大男孩,我哭,他也眼泪淌淌的!"
   她点了点头,然后望着我,没说话,我也就那样望着我,也许是不需要说话的,真的,一切都在不言中吧.

她的意思,我全部明白,她深深地望着我,我开口说:"你知道吗?我们都爱你,这世界并不那么的可怕,你的所有的苦,我都明白,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感觉世态炎凉,人情冷漠啊,这世界是很有希望的,春天要来了,我们都会有美好的未来!",我说的特别的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是阿姨和琳达都在旁边.
   她似乎也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听了这个,一笑说:"恩,我会好好的,你放心,你也要,你是男人了,不是孩子了,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要想清楚!人有的时候就是那关键的几步,如果抓不住,走不好,一生都会失误的,这点你明白吗?"
   她说的很重,这是她的心里话,她是了解我的,她要这样说,她希望我好.
   可是这句话犹如利剑一样插入我的灵魂,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唏嘘人生,都是无奈,岂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
   我点了点头.
   她又想说什么,但是低下了头,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阿姨和琳达说:"闺女,我们先出去!"
莉姐低头微微一笑说:"阿姨,你不要走,没事,我可以说!"
   阿姨没动,莉姐抬起头微微一笑说:"也许,别人会感觉我不是好女人的,我---",她突然脸红地说:"我爱小颜的!"
   阿姨没太大的反映,阿姨点了点头说:"阿姨看的出来,从小到大,你什么心思,阿姨都明白,小颜对你的情谊阿姨更是明白,不是吗?"
   我听她说出这句,我很开心,我点了点头说:"恩,阿姨,我爱姐!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我什么都明白的,也是慎重的!",我想说,我以后给莉姐幸福,也许在那个时候该说:"姐,我会等你出来,我娶你!",可是,我不能,我没说.
   莉姐难道不需要这句话吗?她也需要,她见我没说,似乎就明白什么,但是也没说.
   莉姐说了那句又一笑,然后眼睛低低地望着一个地方说:"阿姨,我从小到大,没有过任何奢求,我到了三十多岁还很多东西不懂,你也许感觉很难理解,一个小男人竟然有那么大的作用,他让我懂得很多,让我真正知道了生活中还有美好的,那想念的滋味,甜蜜,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我真的很感动,如果可以,我想到她身边,抱住她,好好地疼她,爱她,可是,内心又是那么的绝望,我擦了擦眼泪,吸了口气说:"我爱你,不管什么时候,我等你出来!"
   她哭了,这次她的泪是为她的爱情流的,我知道.
   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当管教说:"时间到了的时候!"
   阿姨开始慌张地去拿衣服,我的心又紧张起来,那天,我很想跟她说我要走了,不想对她撒谎,可是做不到,于是在那个时候,我很紧张,慌乱的厉害,也许这一年内,就再也见不到了吗?
   就在分手的时候,我们站起来,她对我一笑说:"小颜,谢谢你!"
   我刚想说什么,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那眼神,我再次明白了,在转身的时候,她要被带进去的时候,我落泪了.拳头攥的紧紧的.
   就在她要被带走的时候,我喊了句:"姐,千山万水,天涯海角,吾心永恒!"
   她闭上眼睛,流了最后我看到的泪,她跟管教走出了我们的视线,阿姨哭着,琳达哭着,这个世界都在哭泣.

可是该走的谁也留不住,不是吗?这世界从来没有因为我们的意志发生改变,因此,我不相信,永远不相信会一直幸福,也绝不相信从此就是地狱.
   所以我知道,我们都还有希望,今天上帝拿去的,明天,我都会要回来,体面地要回来,一点不剩,为了那些可怜的人,那些悲伤的泪,那些痛彻心扉的永恒.
   出去后,外面的阳光刺眼,我跟阿姨告别的时候,我才跟她说我要回美国了,阿姨当时又哭了,她跟我说:"小颜,如果可以,你经常来看看她,如果再可以,别让她受委屈了!"
   我点了点头,可是当车子往机场开去的时候,当横江在我的耳边犹如电影画面一样飞逝的时候,琳达开着车,我的眼泪在心里奔腾起来,那永远也不会释怀的地方啊.
   我还会回来的!
   永恒,爱情,永恒时间,永恒爱人,永恒所有一切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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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1 18:5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机场,琳达送我上飞机,她本来是哭喊着要跟我一起滚蛋的,但是最后被我安抚住了,我把孤儿院的后续工作交给她来处理.在机场,她站在那里,嘴里嘀咕着不停,跟个小女巫似的,我知道她心里难过,她是跟我一起来的,这是她从毕业后做的第二份工作,开始在纽约华尔街做股票交易,后来被彼得重金挖进公司的,她把我看的很亲近,这些,我都明白,并且我们还有过那些,呵.
   我坐在那,拍了拍旁边的坐位说:"来,坐这儿来,跟你说会话!"
   她坐下来后,然后双手拖着腮,坐在那,发呆着,皱着眉头.
   我望着她微微一笑说:"跟男朋友分了,以后怎么打算?"
   "I want to be an old maid!",她眯了下眼睛说.
   我呵呵地笑,然后手放在她的后背上说:"Women can not be separated from men!"
   她很神气地说:"I can do!".
   我仰起头,呼了口气,我竟然想去拿烟,在飞机的候机大厅里,琳达说这里不让抽烟.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无聊地望着一个地方,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男人又何尝能离的开女人呢.
   我离开了她,我犹如离开了一个世界,我知道这是一场永远无法排解的宿命,可是今日要离开,眼泪就要落了下来。
   侯机大厅里传来了我那个航班的声音,我和琳达站了起来,她看了看我,然后就拥抱住我,我也抱住她,她在我的脸上亲吻了下,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我看了看她,她哭了,我擦了擦她的眼泪,然后又亲吻了下她的嘴唇说:“亲爱的,小公主,不要哭了,加洲的玉米熟了,我跟你去你爷爷那烤玉米吃!”
   她微微地笑了,我拍了拍她,我感觉我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成了男人,一个真正的沉着稳重的男人,我肚子拎着行李,我上了飞机,在那人流中,在后面琳达小修女一样的哭泣声中,我转过头去,然后走了出去。
   飞机从横江起飞,我要到上海转机,从上海,我坐了一夜的飞机,在飞机上,我一直闭着眼睛,我再次离开了横江,这又是生命里的怎样的离别呢!
   我还能回来吗?不得而知。
   当我被空中小姐叫醒后,我知道纽约到了,我又回到这里了,犹如四年前一样,来到了这里,一切似乎还是那么的陌生,唯一的亲切感,是来自那个校园,我想任何一个人的校园都会成为一个小小的故乡,那里有很多东西值得怀念,在这异乡,只有那块小地方,是个让人惬意的地方。
   我都一点没想到,我要去彼得家,不,是SUSAN跟我的家,这让我似乎已经遗忘了很久,一场浮华后,还是要回来。
   我肚子拎着行李,本来彼得让人跟我一起来,帮我拿行李,我没让,我认为我跟公司无关了,我是一个不能承受这些恩惠的人。
   可是,我不能做一个不讲信用的无赖,我一切都想好了,我既然跟他交换了条件,我就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不能让他失望,我想不管面对SUSAN是怎样的待遇,我都要做一个男人,一个强颜欢笑,永远微笑,把所有苦闷都压在心里的男人。
   我打的回到了郊区,彼得家的别墅,原谅我,我一点无法感觉那是我的家。
   我到的时候,彼得夫人第一个看到我,我拿着行李走下来,她从屋里出来,然后笑着喊道:“宝贝,颜!颜!”,她笑着出来,拥抱住了我,我也抱住了她,她在我的脸上亲吻了几下,我也亲吻了彼得夫人。
   “在中国过的可好?我们很想你,乖乖!”,彼得夫人人真的是很好的,其实彼得做的也不过分,毕竟他是男人,他有自己的主见。
   我点了点头一笑说:“SUSAN还好吧?”
   彼得夫人一笑说:“恩,还好!”,我知道,肯定是不大好的,SUSAN的脾气让她父母都很无奈的。
   我们往屋里走,彼得夫人一边走,一边喊道:“我的小宝贝,你看谁来了?”
   SUSAN的轮椅出现在面前,她的眼神,十分的可怕,冰冷,漆黑,似乎有着前年**的仇恨,她望了望我,然后冷冷一笑说:“被我爸爸赶回来了吧!”
   我微微一笑,然后走到她跟前,亲吻了她的脸蛋,她象征性地跟我示意,我蹲下来,拉着她的手说:“还好吗?”
   “NO,I do not need your care!”,她说着就转着轮椅往房间里走去,然后把门狠狠地摔上了。
   剩下彼得夫人望着我,抿了抿嘴,然后摊了下手。
   我微微一笑说:“以后交给我吧!”
   彼得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又抱住我,亲了下的我的额头。
   我回到了彼得家,在这里,我决心用自己的心让一些东西改变,可是我没成功,反而让事情越来越糟糕,我知道,有些人,是生来就带着天生的秉性的,很难改变。
   我想上帝并不亏欠任何人的,即使亏欠了,你也不要去更加的抱怨,你抱怨的越多,失去的也许就越多吧。
   因此,我要重新接受上帝的洗礼,我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要放弃,哪怕生命只剩一口气,哪怕爱情只剩下一点余温。
   似乎上帝早已告诉我,有天,你还会回去的,这里不属于你,不属于!
到了纽约后,我与SUSAN住到了一起,其实,我能够为她做的无非每天抱她从轮椅到床上,再从床上到轮椅,然后给她倒水洗脸,洗澡,梳头。
   这些在开始的时候,SUSAN是特别的反感的,我记得我那天晚上给她洗脸,我倒了水,放到她面前。
   我望着她微微一笑说:“SUSAN,来,我给你洗脸!”
   她对我吼了句:“不,中国鬼,你是为了讨好我,想得到父亲的同情吗?我知道,父亲不让你做经理了!”
   我低头微微一笑,然后抬头呼了口气说:“你不要这样想别人,这个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的狡诈,好人还是有很多的,你如果希望社会变的阳光明媚,首先自己的心要阳光明媚!”
   她耸着鼻子,瞪着我说:“听说你家在中国非常的贫穷,你就是因为要得到财富,才跟我结婚的,你这个魔鬼,上帝会惩罚你的!”
   我回头望了望屋里的一个十字架,我看了看,然后呼了口气,又转过来,然后拿起毛巾给她擦脸,她不停地晃着头,可我还是把她的脸擦了,擦好后,我看了看她,她牙齿咬着嘴唇说:“我喜欢马克,不喜欢你!”
   我听了这句话,看着她的眼神,然后蹲下微微一笑说:“马克是哪位,可以说说吗?”
   “他比你帅气,有绅士风度,比你什么都好,中国鬼!”,她说着就转过头去。
   我点了点头说:“他现在在哪,你有跟他说过吗?如果你爱他,你应该跟他说的!”
   “他以前在夜总会唱歌,我们是同学,我喜欢他,他去了加拿大了,他会回来的,他以前说他爱我!”
   我点了点头说:“恩,SUSAN,我想这世界上没有比爱情更让人心动了,如果你有你自己的爱人,我支持你,如果可以,我帮你完成心愿!”
   “呵,你无非还是想得到我们的家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们即使给宠物狗,也不会给你!”
   我听着,站在那里,望着她,然后摇了摇头,我抿了抿嘴,心里是很难受,这难受只是因为自己,我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可是我答应彼得,我就要做到,我说了,我要让他的女儿开心,至少不会每天都大喊大叫。
   所以,我忍耐着这些,彼得家是有佣人的,可是我来了,我晚上就要抱SUSAN上床。
   当我把她抱上床后,她没有任何表示,只说了句:“呵,可怜鬼,我的床不让你睡,你睡地上吧!”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说:“恩,好的,没问题!”
   我不想麻烦彼得夫人,不想让她知道,我与SUSAN关系不好,我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然后铺到了地上。
   我没有马上睡,而是出去抽烟,站在外面,在微微寒冷的风中,我站在院子里,彼得还在中国,彼得夫人早早睡下来。
   我站在那里,心一直在中国,在那个囹圄之内,我不知道她怎样了,是否一切都好,天气这么冷,每天是不是都要做手工,会不会还要伤着手。生病了怎么办,等等。
   我还想到了贝贝,想这孩子在外面拍戏是否会用心,是否会有自己的前途。
   最后也想到了在山北的父母,想到妹妹,想到那些传统的礼教,传统的乡下的人们的观念,如果那些乡亲们知道我是这样一个人,在美国过着这样的一种生活,我想他们都会鄙视我的。
   我也很想帮SUSAN改变,使她变的对生活充满希望,毕竟这世界悲惨的不止她一个,在中国,很多残疾人,他们都很可怜,不光残疾还没有生活保障,残疾了还要去谋生,相比这些人,她也稍微好一点,可是,我又感觉这十分的渺茫,看不到希望。
   我在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面前,我感觉无力。
   当一个人的生活没有希望的时候,会感觉活着没有任何意思,因此,我不能丢掉活着的希望,我想我宁愿做一个真实的人,我不想虚伪的高尚,如果所谓的希望还有,那就是我想在什么时候能让SUSAN过的幸福了,我会到中国去,去找她,给她幸福,我是这样想的。
   因此,不管吃多少苦,为SUSAN付出多少,我都愿意,这样,我问心无愧,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后悔。
   那夜,我就那样睡在地板上,天气还没有到春天,屋里有暖气,稍微还好,如果没有暖气,那样的天气,睡在地板上会冻死人的。
   早上,我很早起来,彼得夫人见到我,一笑说:“颜,你们还好吧?两个人睡在一起,会暖和的!”
   我微微一笑说:“阿姨,很好,很温暖!”
   她笑着,我也笑着。  
只有SUSAN永远没有停止的诅咒。
   就这样,无聊的,一直重复的日子,我为SUSAN付出着,不管她怎样说话,说什么,我都没有说什么,我感觉自己可以容纳很多东西,并且,白天,我也不想闲着,我把院子里收拾了,没事就劈柴,家里有一条布波犬,我给他盖了个狗窝,再闲着的时候,我还开垦了别墅后面的一小块田地,那里本来是一些废地,彼得夫人在上面种一些花草蔬菜什么的,弄着玩的,我把另外的废地都开垦出来了,我想在那里弄一个小农场。
   这样的日子感觉还充实,很久没干体力活了,乍一干,有点不适应,可是几天过后,感觉真的很好,出些汗,然后再洗个澡,看着自己搞出的一些小成就,也算是一些安慰。
   就这样生活了大概一个月,这期间,我给中国打过几次电话,让那边的人帮忙照看莉姐,并询问一些情况,那边说好,我就放心了。
   SUSAN呢,她似乎适应了对我的讨厌,似乎难听的话都说过了,也累了,没词了,基本不当作我的存在,我有一次无意看到她写给MAKE的情书,只看了几行字,有些话是不好说的,也许阴暗的人心里,也是阴暗的,她在信里说她可以给MAKE钱资助他建立乐队,并且如果MAKE愿意,她还可以跟MAKE结婚,然后她爸爸的财产,会给MAKE。
   当然,对于这些,我一点也不在意,我感觉别扭的是,她是在用她具有的物质条件来讨好那个男人。
   可是,这些都是她的事,我无权过问。
   我只是过着我的生活,履行我的义务,从生活上照顾好SUSAN,然后不违背对彼得的诺言。
   大概就一个月后,我接到了贝贝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哭个不停,她知道我的情况了,是琳达告诉她的,贝贝在我来美国后,一时联系不到我,于是去公司找了琳达,一来二往,她们就成了好朋友。
   琳达这丫头没心眼,于是就把我的事跟贝贝说了。
   因此,那天贝贝一打电话给我,就哭着在电话里说:“哥,你干嘛啊,我恨死你了,我不要你这样,我恨你,恨你!你不可以这样委屈自己!”
   我微微一笑说:“贝贝,别这样,我很好!”
   “不好,你不好,你是被逼迫的,你不喜欢那个SUSAN,琳达说她是个巫婆一样的女人,你不要跟她在一起,不要!”
   我听了心里是很感动的,但是,我不能让贝贝操心,于是那天,我一直安慰她,说我过的其实很好,很不错。
   可是贝贝最终也没信,她一直伤心着,哭着,最后说:“哥哥,一亿块对吧,你欠他一亿是吗?我会偿还他们的,我要把你救出来,我要让你回来,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付出什么,哥,贝贝的心疼死了,一天也不想让你在那个鬼地方,你是为了我姐才这样的,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死的!”
   我忙说:“贝贝,不要,我不欠什么钱,你别这样,哥哥好的很,你好好保重,乖,千万不可以乱来,你现在就是要把戏演好,至于其他的不要问,更不可以为了什么,做对不起良心的事!”
   “恩!”,贝贝点了点头,我心疼的要死。
   可是贝贝终究还是个孩子,她的冲动也许会让她犯错的,可这不同样又是他 妈 的 轮 回吗?所有的宿命,报应,恩情,偿还,这些东西鬼一样地在我当时的生活周围盘旋着。
   我想,你越是担心的事情,它就越会发生吧,就比如贝贝,她这个孩子。
   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
   先说三个月后,MAKE从加拿大回到纽约的事情吧。  
三个月后,我在纽约过上了一段比较适应的生活,我感觉时间过的很快,莉姐的减刑还没下来,要到半年后,他们才办这事.而我知道她一切都好,我就很放心.
   三个月后,那天的中午,家里来了客人,彼得先生去了欧洲,要在欧洲那边做半年的负责人.
   因此,当时家里就我和SUSAN以及彼得夫人.
   一辆车在门前按喇叭,我当时正从我的小农场回来,种的一些蔬菜长的不错,天气冷,我学着中国的方法,在那边做了温室大棚,蔬菜长的十分的喜人.
   我把工具刚放下,洗了把脸,然后就看到了那辆车,一个犹如"枪花乐队"的歌手模样的人走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的颓废,头发留的老长,然后戴着个墨镜,穿着细裤筒的牛仔裤,手里拿着一个打火机.
  我慢慢站起来,他看了看我,然后撇了下嘴问道:"Whrer is SUSAN?"
   我微微一笑,用英语回他说:"Are you MACK?"
   他当时以为我是他们家的佣人或者什么的,我穿着干活的衣服,而且身上还有些泥土.
   他上下看了我下,露出了十分不友好的表情,用很重的语气说道:"Who are you ?"
   就在我刚想回答的时候,SUSAN推着轮椅从屋里急忙出来了,然后笑着叫道:"哦,马克!"
   马克先是睁了下眼睛,然后微微一笑,走过去,看了看SUSAN,一笑,抱了下说:"哦,宝贝,你还好吗?"
   "我想你,马克,我们进屋来,别理会那个Chinaman!"
   说着,那个马克转头对我吹了个口哨,轻蔑的样子.
   我转过头来,把工具丢掉地上,然后拿出根烟,点上,摇头一笑,骂了句:"操 他 妈 的!"
   他们进了房间后,SUSAN在里面喊道:"你过来给我们倒水!"
   我在外面吐着烟,然后又是一笑,然后走了进去,给他们拿了饮料,我看到马克一直在玩弄他手里的打火机,SUSAN很巴结地对他笑,然后去拉马克的手,马克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热情,只是平淡地一笑.

    "GO OUT!"
   我转身走了出来,这个时候,彼得夫人从外面回来,在院子里,她问我:"谁来了?"
   我一笑说:"SUSAN的朋友,马克!"
   "马克?",彼得夫人摇了摇头,彼得夫人走进屋里,SUSAN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彼得夫人喊了声,SUSAN回答道:"我来客人了,你们别打扰我们!"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真他 妈 的有意思.
   彼得夫人走过来后,然后对我微微地笑,我想她是以为我会有什么想法的,而我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我反倒还希望她能少找我麻烦,我独自去照看我的蔬菜们.
   经过三个月的农耕生活,我变的冷静了,也想通了很多东西,因为没人沟通,所以想的就多,很多事情,也似乎都能明白了.
   我说:"SUSAN今天很开心,我们应该感到高兴!"
   彼得夫人微微一笑,望着我说:"颜,真的谢谢你,你是一个好人,彼得误会你了,他跟我说过一些,我开始也不大理解,可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难处,你是一个很正义的男人!"
   我又是一笑.
   那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在屋里说了很久,我下午又去地里干活,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出来了,SUSAN很兴奋,然后亲着马克说:"我会跟你结婚的,马克,亲爱的,哦,我好幸福!"
马客又是微微一笑.我看到他,然后拿了根烟给他说:"留下来吃饭吧!"
   "不要你管了,马克不喜欢吃这里的饭,我给他钱,让他去市里吃!"
   我点了点头.
   马克望了望,冷冷一笑,戴上了墨镜,然后走了,我看到他裤子的后袋里装了一耷钞票,上了车,没回头,发动了车.
   SUSAN在那里喊着:"亲爱的,你明天还会来,对吧!"
   马克好像是没听见,然后开着车就走了.
   马克走了后,SUSAN用那种狠狠的目光望着我说:"你跟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你最好赶紧离开我们家,你要是敢说我们结过婚,我让我爸杀了你!"
   我冷冷一笑,我想挖苦她两句,可实在看着她可怜.
   我想了想,刚才离开的马克,那种颓废的感觉,那种嘻皮样,还有他对待SUSAN的感觉,我呼了口气.
   我想,也许SUSAN是很傻的,傻到世界以她为中心,男人会轻易地爱上她.
   我想,好男人是很难爱上她的,如果不是好男人,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这之后,马克隔三差五就会来,而且每次来的时间越来越短,但是走的时候后袋里都装了一耷美元,很得意地离开了.
   我看到这些,也不多说什么,反正不是我的钱,跟我没有关系,SUSAN每次似乎都很开心,而且时常,在屋里自言自语说:"啊,我的神啊,我的王子啊,我的亲爱的,我要跟你在一起,吃饭,做爱,很甜蜜啊!"
   我每当听到这些,都在想,为什么世界上两个文化背景下,女人跟女人会有如此的不同,为什么有的女人羞涩的,含蓄的犹如一朵莲花,而有的女人就是十足的罂粟.
   可是,因为彼得,我只能什么话都不说.
   有一天,马克又来了,这次,我听到他在屋里用英语喊道:"give me 100,000!"
   SUSAN当时好像没有,支吾了下,接着马克就恶狠狠地说:"不,你现在就给我,我等着钱用!"
   最后,我听到SUSAN乞求地说:"亲爱的,你不要生气,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爸爸,马上打到你的账户!"
   不多会,马克出来了,我当时在屋子的旁边,他没有看到我,他在门口,打了个电话,小声地说:"哈,露丝,去拉丝维加斯的旅费有了,大麻也有了,哈哈!"
   他往车里走去,我慢慢地走到院子里看着他,然后看着SUSAN追上来说:"马克,我是不是最美丽的公主啊?"
   没有任何回话.
   我抖了抖烟望着她说:"SUSAN,这不是爱情!"
   "滚,你怕他抢了你的地位吗?你根本就没地位,你跟黑人没什么区别,你就是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上帝都看不起你,你不应该跟我们白人在一起!"
   我又是点了点头.
   SUSAN说:"不过,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我要跟马克结婚了,到时候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我没说什么,转身走开了.
   那天晚上,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彼得夫人,彼得夫人着急地敲着SUSAN的门,然后问她这事,SUSAN当时就**了,拿起东西就来砸我,然后嘴里是没完没了的恶骂.
   彼得夫人被吓的半死,最后可怜巴巴地对我说:"颜,你去楼上的房间睡吧!"
   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有些人,是拯救不了的,因为她不光是诅咒这个社会,而且她还超级的自恋,因此这就跟自卑无关了.
   我想我也懒得管这事,她如此对我,我只能尽我的最大的限度去给她建议,如果不听,那也不是我的事.
   接下来的一个月,马克来的次数变少,但是每次都是要钱,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而SUSAN总是能想办法讨好马克.
   这个事情在以后会让他们家很多人后悔的.
   先不谈,说贝贝的事,这丫头做了让我痛苦,绝望,心疼,的事情.
   一天傍晚,琳达突然打电话给我说:"颜,不好了,贝贝答应了一个香港导演,要去拍那种电影了!"
   我忙说:"哪种电影?"
   琳达说了句:"X-rated movies!"
   我听了,一下子懵了,我喊了句:"WHY?"
   "为了给你凑钱还彼得,拍这片,能拿到很多酬劳,而且还可以出名,她要让你回中国来!"
   "什么时候去的?"
   "今天晚上的飞机!",琳达说:"本来,她没告诉我,是我偷偷在她的包里发现一份合同还有去香港的机票的!她今天早上跟我来道别,我说怎么呢,抱着我就哭,哭了好久,原来是这个事情!",说着,琳达也哭了.
    他 妈 的,我放下电话,然后跑回屋里去找护照,拿到后,我出来跟彼得夫人说:"我要赶紧回香港去下,那边有急事!"
   彼得夫人点了点头,很理解的样子.
   我在晚上去了机场,我赶了一班去香港的飞机.在去机场的路上,不停地摇头,然后牙齿咬着下嘴唇.
   闭上眼睛,我一面恨我自己,一面又为这个小丫头感到心疼.
   心就冷了,眼睛狠狠地望着一个地方,狗日的命运,操他妈的轮 回.

    我在第二天,香港的傍晚时间到的.到那后,我打了电话给贝贝的经纪人,贝贝的手机换了号码.经济人一笑说:"你好,先生,哪位?"
   我站在香港国际机场的走道里,急促地说"我找贝贝!"
   "哎,不好意思,我是她的经纪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她在拍戏呢!",经纪人很友好地说.
   我茫然地问了句:"拍什么戏?"
   "这个,呵,我都不知道你是哪位,先生,你太有意思了!如果没什么事,是记者什么的,那就再见了!",她刚想挂,我急促地说了声:"不,我是她哥哥,她有没有跟你提过横江的一个哥哥呢,叫刘,刘颜!"
   经纪人听了,立刻支吾了下,然后说:"哦,你好,听过,怎么了?"
   我问道:"贝贝是不是在拍那种片子!"
   "怎么了?",经纪人问道,她似乎也在片场,我听到里面很吵的化装,摆灯光什么的声音.
   我很重地问了句:"你告诉我,是不是?她在哪,快点告诉我!"
   经济人被我吓倒了,她支吾了下,然后说:"这里不让探班,你来了,也见不到她的!"
   "你告诉我在哪,听到吗?出了事,你负责!",经纪人似乎当时也联系不上贝贝,于是说:"那你来我这里吧!",她告诉了我她的地址,我打的赶了过去.
   那是位于中环的一个地方,当机场快线把到我带那里的时候,我感觉到那个我也曾在梦中想过很多次,但是一直没有去的地方的所有印象.川流不息的人流,颜色鲜艳的大巴,戴着眼镜的男男**,偶尔出现的几个老外.道路是干净的,宽阔的那种.
   当时天快要黑了,我感觉到一片茫然,接着又打了的去她说的地方.
   我见到那个经济人后,看到她是一个眼镜女,脸圆圆的,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我急切地问道:"贝贝在哪?"
   她抿了抿嘴,有些无奈地说:"你别着急,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问了句:"那你告诉我底线是什么?"
   她开始不说话,我再次问道:"告诉我,底线是什么?"
   经济人竟然一下子伤感了,她抿了抿嘴,似乎很难说出口,她自己都很痛苦似的,她说了句:"全 裸,无码!"
   我听到这个时候,突然头懵了,我知道也许现在会有人说我封建,说这些根本没什么,可是要知道,这些都是相对于外人而言的,如果真的是你的亲人,你关心的人,她去拍这样的戏,你是很难过的,根本难以接受,那就意味着在不久后,人们会把她归入艳星的行列,我知道,我原本可以帮贝贝,把她捧红的,可是最后因为那事,没办到,她虽然可以借这个红,但是这十分的让人难以接受,并且,她是为了我,她要红,她要早早赚钱,让我顺利回国,我如何能够承受的了呢.
   "告诉她在哪?",我再一次问道,声音变的很严肃,很冰冷,也很可怕.
   她哭了,那个丫头哭着说:"我也不想让她去演的,其实,我知道那是一条很难翻身的路,也许可以比国内拍电视赚的钱多,但那是很难翻身的!××导演说要打入日本市场---"
   我闭上眼睛,皱了皱眉头,这样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导演,能拍出什么什么样的戏,可想而知,我说:"你带我去!"
   经纪人点了点头,可是又皱起眉头说:"没办法了,她签了合同,违约的话要陪几千万!"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管,我要见到贝贝!"
   经济人带我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当时要拍室内戏,场景都是租的.我们走在楼道里的时候,外面站了几个人,他们在看守着.
   我冷冷地往那边走,经纪人走过去,皱着眉头跟那些人说着什么,突然那些人摇了摇头.
   我低头,然后走过去,对那两个人,低着头说:"让你们导演停止拍摄!"
   外面的人一笑说:"你是什么人,我们是合法拍摄,有电影资格证!"
   "我说了,让你们导演停止拍摄!",我还是没有抬起头.
   接着,屋里的人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然后门就开了,那是一个大套房,在客厅里站了几个人,然后另外还有一个房间,门关上了.
   他们看了看我,有个负责人说:"你是谁?"
   我说:"让你们导演停止拍摄!"
   "你他 妈 的你疯了吗?",其中一个年轻人怒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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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3 21: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关注中~~~~~~~·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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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3 22: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就别爱了。。。。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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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6 03:33:33 | 显示全部楼层
很长,看了很多天。
唉,真是影响睡眠的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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