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批评”并未预设立场 《文学报》“新批评”创刊于2011年6月,隔周一期,每期8个版面,宣扬的办刊宗旨为“真诚、善意、锐利”。实际上,“新批评”成立之后,不乏锐利之音,王安忆、贾平凹、迟子建、严歌苓等作家都曾成为批评的“靶标”。 据陈歆耕介绍,“新批评”的文章只有一部分为编辑部约稿,“我们会向批评家推荐一些作品,比如贾平凹的《带灯》,但不会预设立场,而是让批评家看完之后作出自己独立的判断,所以微博上说我们预设立场,是不符合事实的。” 陈歆耕说“新批评”只是提供一个平台,让不同观点、见解得以在此交流。陈歆耕强调,“‘新批评’刊登的文章并不代表本刊的立场,那是批评家自己的艺术判断。原则上,只要是善意的、能够自圆其说的文章,我们都表示欢迎。” 并非只刊发批评之词 但这种“善意”却遭到质疑。程永新在另一条微博中写道“作家也不是不可以批评,但批评必须专业在行,出发点是与人为善。见一个灭一个这叫文学批评吗? 这叫‘毁人不倦’!”对此,陈歆耕表示,“新批评”上刊登的文章对事不对人,“比如李建军的文章,我认为是认真细读了文本之后发表的个人意见。”陈歆耕也 表示“新批评”并非只刊发批评之词,同一期的新批评,“头条是张志忠的文章,二条是李建军的文章,两篇文章的角度、观点完全不同,张是充分肯定莫言的艺术 成就的,李则是持批评态度的。”而对待贾平凹、王安忆的创作也都是如此。 未来不会改变风格定位 对于程永新提出的批评,陈歆耕认为过于简单、草率,“我觉得在微博上不适合开展文学、文艺批评。用一两百字对作品进行评论,只能是只说观点,不说论据,这样缺少学理依据。” 而谈到“新批评”当下的风格定位,陈歆耕说现阶段的确以讲问题为主,“以这样的姿态起步,是因为过去文学批评的生态就是胡吹乱捧,讲求个人利益。在这 样的生态中我们希望矫枉过正,先以讲问题为主,之后再逐步调整到正常的姿态。”他表示“新批评”不会改变自己的风格和定位。 《〈带灯〉与贾平凹的文字游戏》(唐小林) 《带灯》换汤不换药的写作,只不过是贾平凹对其以往众多作品的一次大炒冷饭和文字大杂烩。贾平凹只不过是将《秦腔》中的张三,变成了《古炉》中的李 四,再将《古炉》中的李四,变成了《带灯》中的王五。正因如此,《带灯》的外包装虽然有所改变,但其中的诸多细节和人物对话,都是贾平凹对其以往旧作的自 我抄袭和重复书写。 《直议莫言与诺奖》(李建军) 莫言的写作经验,主要来自对西方小说的简单化模仿,而不是对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的创造性继承,或者,换句话说,“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只是其装点性的外在表象,从西方文学趸来的“魔幻现实主义”才是他叙事的经验资源。 今年1月以来,《文学报》“新批评”专刊发表了多篇关于贾平凹、王安忆、莫言等作家的批评文章。 ■ 评论者说 周立民:不应为批评而批评 文学评论家、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周立民看过《文学报》“新批评”上评价贾平凹《带灯》的文章,第一个感觉就是作者唐小林的批评不讲道理,给人一种不懂 文学的感觉。他认为当下对于文学创作的确缺乏批评的声音,但却不应以此为目的,为批评而批评。“我觉得应该从创作和文本出发,而不是预先设定一个框框,批 评和赞扬都需要公正。” 而程永新的微博也引发对中国当下文学批评生态的探讨。《收获》杂志编辑叶开在微博评价当下的文学批评家“一种是拿红包的吹捧家;一种是博眼球的谩骂家。”周立民对此表示赞同,并认为这破坏了整个文学批评界的信誉。 (见习记者江楠) |